左安安不明白他要做什麼,蹙了蹙眉頭,清澈的眸子毫不閃躲地看着他:“廖振飛,你到底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女人,如果我告訴你,我突然來了興趣呢?”話剛落音,廖振飛的大手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桎梏在雙臂之間,邪惡的薄脣抵在她敏感的耳邊,熾烈而危險的氣息,盡數噴在她的耳周:“你剛剛是如何伺候他的?今天晚上你就要如何伺候我!”
說完,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他便將她輕鬆地攔腰抱起,大踏步朝着牀榻走去。
“你這個無賴,流氓,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左安安慌了,在接觸到噬人般熾烈的眼神後,所有的冷靜全都被擊散,奈何她越是掙扎越被他結實的手臂摟得更緊……
“嘭--”左安安整個人也被拋在了牀榻之上,她悶哼了一聲,男人的力量幾乎快要將她的五臟六腑都摔了出來,由此可以看出他的憤怒。
左安安坐起身,小手下意識地揪住牀單,用着一雙想要冷傲卻萬分驚恐的明眸戒慎地盯着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男人。
這種感覺令她難受極了,甚至萬般的牴觸,這種牴觸迅速轉換成如同六年前初夜的惶恐。
她神情緊繃地咬白了下脣,血絲似乎忽隱忽規,而廖振飛,卻像在享受她的恐懼,噙着嘲弄的笑意,將身影停在牀沿,雙手橫胸,漠然而冷傲的眸上上下下地打量她,鋒利的視線彷佛在與她的眸光較勁!
左安安很想強迫自己不要躲開他的逼視,縱使男女力量有別,她也不能示弱,但這個男 人的眼神太過犀利,就像利刃一樣可以劃傷她的眼睛,內心最深處漸漸滲透無法言喻的恐懼,就像……第一次見到這個男 人的感覺一樣。
“看來你是不打算好好地伺候我?”廖振飛雙手扶在牀沿,整個上半身向她俯靠過來--
左安安倒抽一口氣,嬌小的身子下意識地向後退縮,卻被他有先見般的一把扯住,英俊而狠鷙的臉幾乎要貼上她的!
“渾蛋,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請你馬上離開--”
危險的男性氣息幾乎迴旋在她的脣邊,像是輕吻,又像是挑逗!她忙別開臉,但他的手更快的扳過她的臉,然後他的脣就罩了下來……
她的話被徹底的湮沒在男人激情而霸道的吻中……
“渾蛋,你放開我……”左安安拼命推搡着身上的男人,甚至揚起拳頭捶打着他剛硬的胸膛,然而都像是擊在鐵板上,對方無所覺,反倒弄疼了自己。
她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尤其是與Mike這段日子的接觸後,如果可能的話,她很想將一切過去都忘記,重新開始自己的幸福……
她想也不想地狠狠地咬向他的舌尖,頓時,腥甜的血腥味蔓延了兩個人的口腔……
男人終於離開了她的脣瓣,冷冷地望着她,嘴裡的血腥味,令他骨子裡野蠻的征服欲如野草般狂亂的增長,她真的太不瞭解他了,他天生就具有侵略的本性,越是對他抗拒的東西,他就越是要得到,縱使將其毀掉,他也一定要據爲己有!
他好看的脣角勾起陰鷙的笑,那笑,竟宛如地府撒旦:“你的身子那一處沒有被我玩過?居然在我面前裝清高?賤人。”
左安安幾乎顧不上他的冷嘲熱諷,猛地推開他,朝房門跑去……
男人不急不緩地直起身,勾着薄脣的譏諷,在她的手就要碰到門把手之際,才一把將她捉住,如同矯健的豹子般殘忍地打碎她所有的希望。
強壯的身子更加毫不憐惜壓住她,將她牢牢桎梏,他寬厚的大手將她下襬的裙角扯下,修長的手指沿着她蕾絲的邊沿侵入--
“不要!”
隨着左安安的一聲尖叫,他的長指猛地衝入她溫暖的緊窒--
異物忽然的襲擊,使她全身不由得顫抖起來,下~體的緊緻也在微微的驚悸着,仿若一張小嘴,緊緊地吸附住他的手指……
廖振飛的黑眸變得越來越幽暗與危險,他張開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曖昧低語:“女人,我就是喜歡你的緊緻……”
左安安的整顆心都在顫抖尖叫,她不敢輕易動彈,只能無力地說道:“你這個混蛋,王八蛋……就算是我求你……放開我,我不想……真的不想……”
“嘖嘖--”男人的俊臉微側,近在咫尺地盯着她的無助與蒼白,低低的語息透着一絲陰狠。
“女人,別想與我撇清關係?你其實還是想我的,不是嗎?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嘴巴要誠實,就算是我再強迫你跟我做~愛,你也照樣會在我身下嬌吟呻喘,照樣的會下賤地勾住我不放!不是嗎?你的身體永遠不會說謊!”
“夠了夠了,我不要聽!我不要聽……”左安安捂住耳朵,難堪的言語像在萬箭穿心令她惶恐不已,下一刻,她的身子便被他的大手轉過來,直直面對他那雙佈滿風暴的黑眸--
鉗制住她纖細的腕骨,幾乎要捏碎她……
“你竟然能夠取悅他,那就能夠取悅我,還是說……他在牀上的功夫強過我?今晚就讓我好好的陪你玩一玩,讓你知道到底誰更強--”
明知掙扎沒有用,她仍緊咬住脣,不讓自己再痛叫出聲,這樣也只會助長他侵略的獸性。
見她不吭聲,廖振飛眸間的怒火燃得更旺了,她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許她躺在他的牀上,卻想着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