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振飛的薄脣慢慢勾起,沒有說話,低俯下頭將她柔軟的紅脣含住,而後慢慢的吮吸,進而輕輕加重了力道--
“唔,痛……”她無力地哀求,紅脣才被他輕緩的釋放了出來,廖振飛眼底泛起淡淡的心疼,低低地命令道:“乖乖聽話,不要試圖惹我生氣。”
左安安太瞭解他善於變化的性子和脾氣了,上一刻他可以笑得很無害,下一刻可能受害人就是她自己,她敷衍的輕聲道:“那是我的工作,我只能儘量避免。”
“什麼叫儘量避免?我要明確的告訴你……我不允許他碰觸到你的身體。”廖振飛低低的語息似乎又泛起令她熟悉的慾望。
左安安連忙輕輕推開他:“那你對……喬可亞她們也有這種要求嗎?”,她想到喬可亞也是演員,而且安安也曾經看過她最近拍的花絮,似乎露骨的鏡頭也有不少。
廖振飛倏然支起身子,不悅地看了她一眼,眉間漸漸泛起冰冷:“我說過,其他人是其他人,你是你,以後不要拿自己和她們比,我不喜歡。”。
左安安的心咯噔一下,她猛然意識到,難道她真的與衆不同嗎?還是說……被杏兒猜中了,廖振飛對她真的有點意思?可是他卻從來未曾說過愛她之類的話。
下一刻,她的小手即被他拽進了大掌之中,廖振飛的眼底泛起淺淺的笑,重新將她拉入懷中,不滿地說了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是不是不該把時間浪費在那些無謂的爭論上呢!”
他沙啞的聲音,毫不隱藏的透着濃濃的情慾,安安不得不驚歎他超人的精力,此刻,她知道自己也無力拒絕,以後的事情都順其自然吧,感情是不能強求的,六年前如此,六年後亦是如此,他若真是有愛,想必終究有一日,還是會說出口的。
左安安閉上眼睛,任由他的吻落下……
溫熱的鼻息氣流在她的耳垂邊廝磨,廖振飛性感磁性的聲音,低沉的傳入她的耳間:“女人,來,伺候我!”
下一刻,她的小手已經被他的大掌直接覆在了他早已經昂立的驕傲上。
左安安像是碰到了燙手芋頭似的,驚喘一聲,眼中帶着震驚--
“女人,看來你要學會盡快適應我的大胃口才行……”廖振飛壞壞一笑,高大的身着徹底覆下……
左安安知道,在這個時候他總是有辦法令自己沉淪……直到,累到在他的懷中。
在他們溫存纏綿之時,想必萬萬沒有料到,會有一副高清遠程照相機,正對着他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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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總是瞬息萬變的。
就在左安安熟睡的時候,她的手機鈴聲叮叮的響了起來,令她猛然驚醒。
身邊的男人也動了動,安安伸手摸了摸牀頭櫃,在黑暗裡摸索到了手機,然後接了起來。
“喂……”安安的聲音裡透着迷糊,她還沉浸在睡夢了,晚上他將她折騰壞了,她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安安啊,是我。”哥哥左強的聲音傳來,帶着幾分焦急:“杏兒發作了,應該是快生了。”
“啊!”安安一下子就驚坐了起來,杏兒不僅是她的嫂嫂,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生產的時候,安安說好了一定要陪在她身邊的。
“她痛得厲害,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本來不想這麼晚打電話給你,可是她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想……在生孩子方面,你也有經驗,所以……”
“哥,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什麼叫有經驗?你以爲我生了十個八個呢!”安安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接着便道:“醫生在那兒呢,你讓她都聽醫生的,我馬上就過來。”
“是伯母的病情嚴重了嗎?”廖振飛低沉的聲音傳來,不過他似乎覺得又不太像。
“是杏兒,她要生了,我哥讓我過去一趟。”安安一溜煙兒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等她從更衣室裡穿戴整齊走出來的時候,不由的一愣,這大半夜的,他穿戴如此整齊準備去哪兒?不會是要……
“準備好了嗎?我陪你一起去。”廖振飛就像沒有看見她眼底的詫異似的,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朝外走去。
門口的保鏢看見廖振飛走了出來,顯得也有些詫異,這半夜三更的,他不明白主子要去哪裡?
“廖先生……”保鏢看似有些緊張的望着廖振飛,恐怕以爲是有什麼突發的狀況發生了,而他們的工作就是保護主子的安全,自然是唯恐失職。
“你們留下來,我和左小姐出去一趟。”廖振飛只是簡短的交待了一聲,便朝外面的方向走去,左安安自然是緊隨其後,爲了追上他的長腿,她甚至是快走加上一陣小跑。
“是……”保鏢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主人怎麼吩咐,他們只能怎麼做,再說,以他們對主子的瞭解,知道他的身手,一般人十來個也未必能夠打得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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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灑下,這幢月牙白色的別墅遮掩在月影中,影影綽綽煞是夢幻。
黑色商務車在黑夜裡遊過,勻速的朝前駛去,最後,在醫院的停車場緩緩止住。
“謝謝你,廖先生,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左安安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再麻煩他,雖然兩個人的關係匪淺,但始終也還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這裡的院長和我有些交情,我給他打通電話吧,這樣也好有個照應。”廖振飛淡淡的道,安安一副拒他於千里之外的表情,令他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