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倔強徹底將廖振飛激怒,他的鷹眸一縮,俯身下來,張口狠狠咬住了她的豐盈,瘋狂而粗魯地吮吸着屬於她的芳香--
幾乎是在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後,流淌在他血液中的興奮分子陡然沸騰了起來,他的眸間愈加陰暗,力量陡然增大--
“啊--”豐盈處劇烈的疼痛令左安安再也忍不住了,她失聲痛呼,下一刻,她浸滲着血滴的紅脣便被廖振飛含住,屬於她的血液與他口中的氣息相融合,深深地怒火化成了瘋狂而粗魯地啃咬……
這一刻,他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
“啊!……”左安安條件反射地反口狠狠咬住他的脣,在他微微鬆勁時,使勁全身力量將他撞開,卻不曾想雙手被捆綁的她一時間沒掌控好平衡,還沒等站穩,就一下子摔倒了在地,下一刻,身後的男人便將她重新掌控,像是報復她剛剛的反抗似的,再度毫不憐惜地衝進了她的體內。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左安安這時才終於求饒害怕了,身上的男人就像魔鬼一樣,時刻告誡着她--男女力量原本的懸殊,她條件反射的想到,腹中的孩子,難道他已經不顧及了麼?還是說--他真的只當它是個孽種。
她掙扎的力氣漸漸流失,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下,落過脣邊,與脣邊殷紅的血滑到了性感的鎖骨上,卻更加增添了男人野獸般的侵略行爲。
“左安安,你給我記住誰纔是你的男人,你想重新回到Mike的身邊,下輩子吧!”廖振飛大聲的吼叫道出心底的怒火。他力道強大的衝擊使她的身體硬生生地在地板上承受着,鉗制她纖腰的大手更加用力,讓她無從逃脫。
什麼樣的男人才算是危險的,今天--左安安終於明白了。
什麼是噩夢重現,今天她也總算領教過了,即使以前他也有過這樣對待自己,但從未像今天這樣,今天的他就像是喪失了人性的--野獸一般!
左安安哭得嗓子都啞了,她真的不明白爲什麼男人喜歡這樣,縱使她苦苦地哀求,他還是不放過她,他不該這樣的,就算他們之間沒有絲毫感情,但起碼也不能徹底將她作爲發泄工具。
她的淚水紛繁落下,連連搖頭……
此刻的廖振飛粗暴癲狂得像一頭野獸,連同他嗜血般的黑眸都不帶人類一絲情感,讓她感覺更加的羞辱──是的!這樣沒有愛撫、沒有前戲只能算是強暴,甚至--只能算是動物的!
這讓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廉價,很下賤!
然而被他調教得對他異常敏感身體,卻違背自己的意志羞恥地--慢慢適應了他的強大凶狠,漸漸地,竟然升騰出令她熟悉的熾熱感。
“不要嗎?”廖振飛最熟悉她的身體變化,冷酷地勾起薄脣,動作依舊狂野。“女人,我說過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嘴巴誠實!”
深深的羞辱感支配了左安安:“廖振飛,你渾蛋,你這個渾蛋--”她瘋狂地扭動要掙脫他的強佔。
“我是混蛋!”廖振飛殘忍地握住她尖尖的小下巴,身下持續律動撞擊着,“你想罵,就盡情的罵個夠吧,我是渾蛋,你就是渾蛋的女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別想跟別的男人勾搭,記得告訴你的那個姘夫,我廖振飛是絕對不會放手的,他永遠……也不可能得到你!”
怒不可遏的沖天怒火,和難以言喻的歡愉夾雜在一起,廖振飛的眼睛變得如野獸般猩紅,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身子,用最原始的方式來發泄着內心深處揮之不去的憤怒,可是,卻又忍不住的深深迷戀其中。
左安安有一瞬快要昏厥過去,連日來的拍戲工作令她的身體原本就有些吃不消了,再加上廖振飛如野獸般的折磨,她的意識越來越薄弱。
剛開始的叫喊變成了哭泣,再到聲音徹底消失,只有眼淚沿着眼角的方向隨着身上男人毫不憐惜地撞擊滑落了下來,混着蔓延在豐盈處和鎖骨處的鮮血……
左安安就像個破碎的玻璃娃娃似的,含淚的大眼睛變得越來空洞……
“怎麼?被我佔有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她的樣子引來廖振飛更大的怒火,粗喘的聲音夾雜着淡淡的酒氣混合着龍誕香徹底鋪天蓋地地襲來--
忽然把她翻過身,廖振飛強迫她跪趴在地上,修長的手指甚至褻玩起她的股間。
左安安全身一激靈,陡然反應了過來,下一刻,她呼痛出聲,用最爲敏捷的反應向前爬去,想要避開他無情的玩弄。
“你滾,你這個禽獸!”她的聲音終於如他所願地發出,卻是痛恨的。
“到了這個時候小嘴還是不饒人,好--”他又進一隻手指佔據她的乾澀,成功引起她痛苦地尖叫後,薄脣連同猩紅的眼眸都泛起得逞的笑,陰森寒冷的笑意,在這黑夜裡分外的可怕……
“不要再折磨我了,如果你還想要這個孩子,不要再折磨我了……”左安安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被領帶死死拴住的手腕因不過血而變得冰冷,手指越來越麻。
“孩子?你真的確定它是我的嗎?”廖振飛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聲音溫柔至極,吐出的話卻岑冷無比,痛得她心底一陣緊縮,她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身體上的疼痛,還是……
看着她眼中的淚水,廖振飛竟然會有心痛的感覺,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這心中的這份揪心的痛楚,不僅僅是因爲了她眼中的淚,更多的……是因爲她的背叛。??[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