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青年不是傻子,齊龍海這話是啥意思,他當然也是聽出來了,聽到這話之後,長髮青年的臉色,漸漸變的陰沉下來,他長的是醜了一些不假,但這種醜是從孃胎裡面帶的,誰也改變不了。他平常最討厭別人說他的相貌了。
持着鐵鏈的手漸漸握緊,長髮青年咬牙切齒道:“廢話少說,放馬過來吧!你們兩個一起上!”
“一起上?”
聽到這話,齊龍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對付你,還需要兩個人嗎?”
說完他往前跨了一步,十分挑釁的朝長髮青年勾了勾手指頭:“來,讓我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跟你的嘴皮子一樣厲害!”
旁邊,聽到這話的潑婦還有王凱,都往後退了好幾步。
鐵鏈子那玩意揮舞起來,可不長眼睛啊,若是揮到腦袋上,保證讓人頭破血流。
“看不起我?”長髮青年眉毛一挑:“你的傢伙呢?”
“對付你,不用。”齊龍海搖了下頭。
“好,我也不佔你便宜。”
說完了之後,長髮青年將鐵鏈扔到了一旁。
王凱內心忍不住叫罵,這人好像有點傻.逼。
而馬龍則是饒有興致的看着長髮青年,暗道一聲這人還挺有意思。
“好!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齊龍海大喝一聲,助跑幾步,飛身一腳朝長髮青年的腦袋踢去!
長髮青年微眯着雙眼,暗道一聲老的來!他不退反進,雙臂交疊,擋在腦袋面前,硬生生接下了齊龍海這一腳.
砰!
雙方碰撞在一起,齊龍海平穩的落在地上,臉上帶着驚訝,他本來以爲長髮青年會躲開,沒想到他居然強硬的接下自己這一腳。
而長髮青年則是往後退了一步,隨即甩了甩生疼的雙臂,笑着道:“你站在那裡別動,該我了。”
“好!”齊龍海大喝一聲,紮了個馬步。
長髮青年冷笑着,助跑之後,同樣飛身一腳踹向齊龍海的腦袋。
只不過,這一腳卻差點讓齊龍海摔倒在地,他連續往後退了五步,纔算穩住身形。
“厲害!”此時,齊龍海也忍不住朝長髮青年伸出了大拇指。
“還行吧!”
長髮青年微微一笑,活動了一下生疼的腳腕:“我們繼續?”
“好啊!”
兩人當即再次戰在了一處,兩人沒有虛招,都是硬碰硬的那種,見長髮青年一拳朝自己面門打來,齊龍海提氣的同時,右掌握拳,“砰!”兩隻拳頭碰撞在一起,然後兩人分開。
兩人各自退後了三步,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幾秒過後,齊龍海終於忍不住了,甩了甩生疼的拳頭,同時長髮青年也是眉頭微皺,很顯然,剛纔兩人的拳頭碰撞在一起,他也不好受。
“我現在終於明白?爲啥你倆能打趴下十多個人了。”
說完這話,長髮青年撿起了地上的鐵鏈,轉身就要離開。
旁邊的王凱見長髮青年要走,急忙喊了一句:“哎,怎麼不打了?”
“我打不過他們。”
說完,長髮青年不再搭理王凱,騎上自己的哈雷機車絕塵而去。
王凱傻眼了,本來以爲二哥派來一個高手過來呢,沒想到還是敗下陣來。
他看了眼齊龍海,發現齊龍海正好也在看他,並且朝他勾了勾手指:“你來?”
“我滴媽呀!”
王凱哪有那個本事啊,聽到齊龍海這樣說,嚇的尖叫一聲,拉着潑婦就往屋裡跑,再次反鎖了屋子。
“膽小鬼,我還沒出手的呢,就嚇成這樣了。”
齊龍海嘿嘿一笑,想到什麼朝馬龍說道:“龍哥,我覺的差不多了。”
馬龍點點頭沒說什麼,摸出手機給範斌打了個電話過來。
電話接通之後,他直接說道:“二斌,可以讓你的人過來了。”
“好,我馬上動身,你就瞧好吧龍哥!”範斌很是乾脆利落的答應。
……
鎮上的某家洗浴中心門口,此刻已經距離了不少人,這些人都是王衝的朋友,平常也都認識,此刻正抽菸聊天,說說笑笑的。
王衝看着這些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看來這幾年自己在鎮上沒有白混,掙多少錢放在一旁不說,面子算是掙足了。
“人差不多都來齊了吧?”範斌扔了手上的菸頭,對旁邊一個青年說道。
青年環視一圈,小聲道:“衝哥,堤北的強子還沒過來,就差他自己了。”
“嗯。”王衝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機械手錶,隨即道:“不等了,這都四點了。”
然後他站起身,朝着衆人伸出雙臂往下壓了壓。
大家都知道王衝有話要說,一個個停止了交談。
對於這種效果,王衝滿意一笑,隨後說道:“大家今天能來,就是給我面子,咱們現在差不多人已經來齊了,咱們出去吧,等回來我安排,去哪裡玩你們說了算!”
“哪裡也不去,聽說衝哥你這裡來了幾個溫州的技師,先給哥幾個嚐嚐鮮好了。”
“呵呵,那肯定沒有問題,走吧,先幹活!”
就這樣,衆人上車,王衝把自己那輛奧迪也開了出來,這是他今天才買的新車,本來打算買輛寶馬或者奔馳的,可他這人喜歡裝.逼,奧迪不就是那些**官員和商界成功人士的標配嗎?所以,他買了輛奧迪。
其實他開澡堂子,掙不了幾個錢,他的主要財路,主要是澡堂子裡面的幾個技師帶來的,說是技師,其實就是幹皮肉生意的。
兄弟三人當中,王家老二是混的最好的,不光認識的社會朋友多,跟鎮上的派出所民警也是稱兄道弟,一起喝酒什麼的,當然,進貢也是必不可少的。
這也是爲什麼他被人多次舉報,澡堂子還能繼續營業的原因。
黑色奧迪打頭,浩浩蕩蕩的行駛在馬路上。
王衝駕駛着車子,從後視鏡裡面看到跟在自己後面的車輛,感覺就好像自己是一個將軍帶着士兵去打仗一般,心底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豪邁感。
他打開了音樂電臺,又點了根香菸,張嘴罵了一句:“草泥馬,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就在江城,我這牌面可以橫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