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廚房沒有安裝防盜護欄,外面還有一個違建的陽臺,張小東越過陽臺,雙手給了姑娘:“來,把手給我。”
在張小東的幫助下,姑娘順利爬出了陽臺,他一指樓下:“快跳!”
姑娘往下看了一眼,二樓,三米多高,而且下面還都是水泥地。
щщщ▪ тt kan▪ c○ 她頓時腿軟了,雙腿一個勁打顫,戰戰兢兢道:“我,我不敢跳。”
砰!
一聲巨響傳來!
張小東扭頭一看,房門被人給踹開了,三個黑影已經進入室內。
“快跳!”
張小東急了,一把將姑娘從陽臺給推了下去!
啊!
姑娘大叫一聲,落地之後,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地上。
緊跟着,張小東也是縱身一躍。
在空中的時候,張小東便做好了摔倒的準備,他的整個上半身往前躬,落地之後,順勢在地上往前打了一個滾,因此卸掉了不少落下的慣力。
除了雙腳有些發麻以外,就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了。
他急忙起身,跑到姑娘跟前將她攙扶起來:“媳婦,你沒事吧?”
姑娘哭的梨花帶雨:“我腳扭傷了……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啊!”
“仇人!”張小東背對着姑娘蹲下身:“來,我揹你走!”
姑娘趴在張小東的背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
張小東雙手往後,勾着姑娘的小腿彎,悶哼一聲站起身。
“臭小子!給我站住!”
三個黑影站在廚房的窗戶處,指着張小東叫嚷着。
“站住你們MB!”張小東氣急敗壞,破口大罵,揹着姑娘一溜煙跑了。
三人一看,立馬下樓去追。
但到了樓下,圍着小區轉了好幾圈,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找到。
三人隨即去找付越奉命:“哥,人跑了。這傢伙居然跳窗戶走了。”
“沒事!”付越點點頭:“折騰大半夜了,咱們走吧!”
三人略感驚訝,原本以爲沒有完成交待的任務,付越會責怪他們的。
“哥,那傢伙真的太狡猾了,我們敲門的時候……”
“別說了。”付越搖搖頭,示意三人上車:“抓不抓到那傢伙都沒事,我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讓那對面的人知道,別管軟的還是硬的,他們都不行!馬龍?宋運來?呵呵,走着瞧好了!”
三人上了金盃車,然後離開。
小區靠近後門的花園,兩個黑影蹲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過了許久,姑娘才輕聲道:“老公,到底怎麼回事啊?他們是什麼人?”
張小東猶豫了一下,回道:“你別問了,反正他們不是什麼好人,你腳怎麼樣了?”
“好像扭傷了,都怨你,是你把那些人引到這裡來的。”姑娘哭哭啼啼道。
“行了,別哭了,我帶你去醫院……”
……
何濤家圍牆外面,停着一輛破舊的皮卡車。
車上,一名青年正在打電話:“喂,林哥,不好動手啊,她家裡來親戚了。”
“草泥馬,你能幹點啥?”某賓館內,孫二林圍着個浴巾,四仰八叉的躺在大牀上。
“他家裡有親戚,還有鄰居在幫辦何濤的喪事,我也沒有辦法啊!”青年十分的委屈。
“去你麻痹的!”
這段時間,孫二林的心情確實有些不太好。
東海酒吧本來是他管事的,可現在光哥把酒吧交給了付越。
不僅如此,就因爲自己犯了點錯誤,就讓自己躲了起來。
孫二林有一種被髮配到邊疆的感覺。
他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隨即搖搖晃晃的起身,推開房門,站在走廊大喊:“服務員!服務員!”
一名穿着制服的服務員跑過來,問先生您需要什麼服務。
“你說啥服務,到你們這裡來睡覺,不***還能幹嘛!趕緊滴,給我整個妹子。”孫二林直言不諱。
服務員狂汗,心裡面暗暗罵道,***就***唄,幹嘛說出來,這傢伙肯定腦袋有問題。
當然,這些話都是服務員心裡面的,他臉上依舊帶着職業性的微笑:“好的先生,請你稍等,我找個姑娘陪您聊聊天。”
“快點!磨磨唧唧的,想不想幹?!”孫二林不耐煩的一擺手,轉身回了房間。
很快,服務員帶着五六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妹子走進房間,孫二林點了一個穿着空姐制服的,還有一個穿着穿着比基尼的。
可能是心中有股邪火沒有發泄出來,今天的孫二林和兩個妹子在牀上好一番翻雲覆雨,整的兩個妹子都受不了了,連連求饒。
這種感覺是孫二林從來沒有過的,一時間他覺的意氣風發,非要拉着兩個妹子在房間喝酒。
兩個妹子一開始是拒絕的,當孫二林從手包裡掏出來至少一千人民幣,塞到倆妹子罩子裡面時,倆妹子眉開眼笑,主動去前臺要了兩瓶張裕乾紅和果盤,還有各種小吃。
三人正喝着,門外響起一陣咚咚的敲門聲,一妹子前去開門,門外站着的是剛纔當服務員。
“別喝了,你倆找個地方躲一躲,警察臨檢,馬上就要過來了,”
倆妹子都是大驚失色,作勢就要離開。
孫二林頓時不樂意了,攔住了倆妹子的去路。
“你倆幹啥?”
“大哥,警察臨檢,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警察?”孫二林喝點B酒,也是啥話都敢說。
“JC算個JB啊!知道我是誰不?告訴你們,韓光是我大哥,東海酒吧以前是我罩着的!”
他非常粗鄙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要不是我出了事情,我會到你們這破地方來?操!別說警察了,就是他麼市長來檢查,勞資也不怕!”
“不是大哥,我知道您的身份,可警察很快就要來了,您倒是沒事,可我們遭殃了啊!罰款是輕的,整不好還要關門整頓。”
服務員哭喪着一張臉,苦苦哀求着。
“操!”孫二林的臉上露出一副十分鄙夷的表情:“你說你這個大老爺們怕啥!放心好了,出了啥事我頂着。我就看看,哪個不開眼的警察敢動我,敢動你們!”
正說着,五六個警察走了進來,走在前面帶隊的,居然是新上任的江城市公安局局長靳雲東!
今天他沒有穿警服,上身是一件很普通的白色襯衫,腿上套着寬鬆的西裝褲,一雙肩頭皮鞋蹬在腳上,顯的落落大方。而梳理的一絲不苟的偏分,又顯的精明能幹。
“警察臨檢,身份證都拿出來!”靳雲東身邊的警察,手中拿着強光手電,照了照孫二林,還有兩個衣着暴露的姑娘。
兩姑娘低着腦袋沒有說話,然而孫二林卻是嗤笑一聲:“你誰啊?就敢查我身份證,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算你是誰,我只知道我是警察,請你把身份證拿出來。”
“操……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孫二林笑罵了一句:“說出來我的身份,別把你嚇的尿褲子,告訴你昂,我叫孫二林,韓光是我大哥,東海酒吧是我罩的!刑警隊的吳前,見了我都得喊一聲哥們!”
聽到這話的靳雲東,眉頭微微一皺:“你叫孫二林?”
“沒錯!勞資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孫二林。怎麼樣,害怕了吧?!”
孫二林發出猖狂的笑聲,從桌上端起一杯紅酒:“乾了這杯,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不幹的話,我讓你以後連警服都穿不上!知道這酒多少錢一瓶嗎?我告訴你,你個死警察,我喝一口,頂你倆月工資!給我幹了!”
說着,孫二林步伐踉蹌着,拿着酒杯,就往靳雲東身上靠。
靳雲東閃躲開,腳下一個絆子將孫二林摔倒在地,同時大喊一聲:“把他給我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