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沒有掙扎,就像是一個木乃伊一般的,讓夜爵霆隨意擺弄。
這場歡子結束之後,夜晨曦被夜爵霆再次放在牀上。
就在上牀的瞬間,夜晨曦就閉上眼睛,想要進入休息的狀態。只是一顆心在此時和明淨一般的,完全就任何的睡意。
在看見夜晨曦閉上眼睛的瞬間,一抹煩躁驀地出現在夜爵霆的心尖。沒有去在乎此時夜晨曦洗年底的感受,再次睡到浴室,嘩啦啦的瞬間,水生就響起。
夜爵霆,在你的心底,我就真的只是一個暖牀的工具嗎?在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之後,難道你都不曾對我一絲絲的愧疚和不一樣的感覺嗎?是啊,你夜爵霆是什麼樣的人,連任何人生死都不在乎的人,豈會對誰有什麼感覺呢?
夜晨曦,我在提醒你一次。你和夜爵霆之間,已經沒有能回到之間有可能拌嘴的生活了。現在的你,就這樣安靜的呆在他的身邊就好。或許有一天,夜爵霆膩了,乏了,倦了,自然就會放你離開。那個時候,你就離開這裡,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開始你的生活。什麼夜爵霆,什麼親身父母,什麼竹雅,什麼王文博,都他媽的,通通滾蛋。
聽見下面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夜晨曦才木納的睜開眼睛。
曾經,一直都很水靈,很清明的眸子,瞬間沒有了絲毫的靈動,沒有絲毫的生氣。
瞬間,夜晨曦不知該何去何從。
煩躁的夜爵霆完全不知該如何發泄自己的情緒,看見眼前直接攔車的身影。夜爵霆急忙踩上剎車。
不等夜爵霆囂張的開口,那邊的南宮斯就已經來到夜爵霆的面前。伸手,敲了敲車窗。
夜爵霆優雅的望着玻璃邊上那抹焦急的身影,絲毫沒有在意,倒是愜意的點上一支菸,很痞的放在嘴裡,深深的抽了一口。
隨即,刺耳的砰砰聲,打斷了此時看起來很愜意的夜爵霆。
但外邊的人,夜爵霆不開,南宮斯就不停的敲着玻璃。
深邃下場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明深意。
最終,還是按下車窗。
“夜爵霆,你到底想怎麼樣?晨曦呢,晨曦到底在哪裡?”南宮斯焦急的話語,在此時,令夜爵霆原本煩躁的心瞬間多了一絲嫉妒。
其實,南宮斯來這裡已經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根本就不知道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南宮斯,只知道夜晨曦的媽媽離開了,現在夜晨曦也不見了。找到夜爵霆的時候夜爵霆並沒有說夜晨曦在哪裡。
但是這裡是夜爵霆的地盤,他怎麼會不知道夜晨曦在哪裡呢?只是,任憑南宮斯怎麼着,都絕對不會想到,在他辛辛苦苦尋找夜晨曦的時間裡,夜晨曦卻是呆在監獄裡面的。
就夜晨曦的性子,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絕對不可能進入那個地方啊。
明白南宮斯對夜晨曦的愛意,明白在夜晨曦的心底,像南宮斯這樣性格的人,是最容易俘獲一個女人心的。
“不是早就和你說過,我也不知道夜晨曦在哪裡嗎?南宮斯,你真的以爲我不敢對你怎麼樣,所以在我面前就這般肆無忌憚起來了嗎?”
“夜爵霆,你想要對付我,你儘管放馬過來就好。但晨曦只是一個女孩子,在遊艇上面你那麼多帶她,就算是下了遊艇,你還用晨曦的媽媽威脅她留在你的身邊。你還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將我弄回去,難道你認爲這樣就能擊退我對晨曦的心意嗎?你這麼做,只會加重晨曦對我的感恩,在晨曦的心底,因爲那份感恩,說不定會以身相許。”
南宮斯原本就是一個溫和,但在面對夜爵霆的時候,絲毫就沒有一點點懦弱和膽怯。
試問,一個家族的繼承人,就算是很溫和,但絕對也不是吃素的。
“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夜晨曦在哪裡?還有南宮斯,我勸你現在最好是回去,否則你要面對和承受的絕對不是你能夠當擔的起。”濃烈警告的話,在此時絲毫不帶感情。
如果不是看在南宮斯是四大家族的人的份上,那現在南宮斯怕是隻有一具屍體了。爲了不讓四大家族失衡,爲了不樹立那些敵人,爲了以後在婚姻上面,不需要用聯姻這種荒唐的事情給鞏固什麼,儘管已經有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妻。
夜爵霆用力抽了一下嘴裡的煙,讓尼古丁麻醉自己的神經。
不等南宮斯回答什麼,夜爵霆性能極好的車子,嗖的一下,回神的時候,看見的就只是夜爵霆車子模糊的身影了。
南宮斯緊緊握住雙手,心底的怒氣,眸子裡面的焦急和擔心,瞬間都積聚在心口的位置,壓得南宮斯有些難受。
夜爵霆,儘管這裡是你的底盤,但我就不相信,晨曦會被禁錮的,我會連一點消息都得不到。我就不相信,你總是能給我不停的製造麻煩,總是能讓我不停的回去。
否則的話,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一定會守護在晨曦的身邊。
只要想到夜晨曦以後要獨自一個人 面對未來的生活,南宮斯的心瞬間就疼了起來。
在夜晨曦失去母親的時候,會是多麼的傷心和難受啊。而這個時候,該死的夜爵霆,就是因爲你,我不能守護,陪伴在晨曦的身邊。不能給晨曦安慰和勇氣。
夜晨曦看着密密麻麻的墓碑,手抱着媽媽身前最喜歡的百合。
就在夜晨曦來到雪瑟墓碑前面的時候,看見一束百合安靜的躺在那裡。微微蹙眉,不明白這裡,還會有誰來。
但心底還是很感激有這麼一個人也是惦記着媽媽的。
“媽媽,我來看你了。”夜晨曦肅靜的話,帶着濃濃的思念。
彎腰,將手上的百合擺放在雪瑟的墓碑前面。靜靜的看着墓碑上面露出淡淡笑容的媽媽。
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
知道,媽媽的離開,其實是很好的解脫,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覺得,手術很成功,就算是到了末期,也沒有關係。
竹雅的那些話,只是加劇了媽媽的離開,甚至媽媽都知道要離開了。
靜靜的想着一切的時候,嘲笑起自己來。
“晨曦,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