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這點,夜爵霆的心猛地沒有節奏的跳了一下。
眸子瞬間變得更加陰鷙和狠辣。
在夜爵霆的世界裡面,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騙。
對於夜晨曦在這裡發生的事情越來越想要知道,是急切,迫切的想要知道。
“最後說一遍,不想死的話,就立刻給我滾。”聲音,平靜。
但眸子裡面的恨意,怒意,無法掩飾。夜晨曦知道,此時的夜爵霆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不管是誰,只要在此時不聽話,肯定完蛋。鐵定還會殃及池魚啊。
此時,夢亦非的話,是最好打點火線。
完蛋了,完蛋了。實話實說,在夜爵霆的面前。只是,夜晨曦,你引以爲傲的驕傲呢?去哪兒了。是,夜爵霆是你愛的男人。在他的心底不曾有你的身影,你只是他的**,牀伴而已。但是,但是,如果不處理好的話,一定會殃及赫連岑。不就中了那個女人的圈套嗎?只是,只是,就算是解釋了,夜爵霆會相信嗎?
夢亦非聽着夜爵霆依舊很冷漠的話,不知道爲何的,這次,竟然很聽話的什麼都沒有說,除楚楚可憐的離開了夜晨曦和夜爵霆的視線。
只是就在離開病房,將門關上的瞬間,身體就失去所有力氣一般的,直接坐在了冰冷的地面。
一直都緊緊握着的雙手,瞬間舒展開來。手掌裡邊,有明顯的指甲印,不爲別的,就因爲在面對夜爵霆那猶如地獄來的撒旦一般的冷峻,嚇的夢亦非的心都在打哆嗦。但只要想要,因爲夜晨曦,自己瞬間就變成了萬人唾棄的人,心中的恨就支撐着心底的信念。
驀地,嘴角揚起一抹狡黠,奸計得逞的笑意。
夜晨曦,我就不相信,在夜少聽見後面的那些話之後,還能一如既往的想要將你留在身邊。我就不相信,夜少那麼冷峻的性子,能夠忍受你和別的那人發生關係。
媽媽啊,要是夜晨曦知道,就在剛纔,夢亦非忍着所有的一切,在病房裡面裝傻充楞,。只是想要留着自己的命,將她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從一個瘋子的嘴裡說出來。來挑撥夜晨曦和夜爵霆之間的關心。
那夜晨曦簡直就是要當場爆粗話的節奏啊。
夜爵霆慢慢慢慢靠近夜晨曦,深邃的眸子帶着探索,想要從夜晨曦帶着慌亂的眸子裡面看出什麼來。
只是……
一直都跟在夜爵霆身邊的夜晨曦,現在也學會了掩飾自己的情緒。
但,夜爵霆此時的眸子,是令夜晨曦害怕的。
夜晨曦驚慌的用手支撐着自己的身子,不停的想往身後退。只是,緊緊只是退了一步,就沒有地放可去了。
想要用自己的手去擋住夜爵霆的靠近,只是,在意用力過度,傷口竟崽子溢出鮮紅色的血來。
“夜爵霆,你說話,你說話,行嗎?”說話,至少代表着你在發泄你的怒氣。不說話的你,比說話的你來的更加令人害怕。
“夜晨曦,回到剛纔那個女人的問題,你到底有沒有和赫連岑發生關係,有沒有。”
不是咬牙切齒,不是陰狠之際,不是滿臉憤怒,而是很平靜,和壓抑的平靜。
但是,夜晨曦知道,回答的不好,怕是等待自己就是一場未知的旅程了。
“沒有,一直都沒有,我和赫連岑之間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關係。”夜晨曦焦急的解釋,只想在夜爵霆的憤怒還沒有滿點的時候解釋,能換回夜爵霆一絲絲的冷靜和理智。
“那什麼證明?”
“我應該怎麼證明?”夜晨曦癡傻的,只想在最短的時間能將夜爵霆的憤怒消除,瞬間,思緒全部都跟着夜爵霆在走。
“當然是……”夜爵霆猛地靠近,單手直接將夜晨曦抱在懷裡,另一隻手撐在牀上,略帶涼薄且性感的脣直接吻上了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順着她微張的脣形,探索,吸允。
一驚,目瞪口呆的望着無關無限放大的夜爵霆。
該死,僅僅只是親吻,小腹的浴火瞬間就喘起。
該死,我是多久沒有碰女人了。
都還傻傻沉浸在自己的空白裡面的夜晨曦,瞬間竟傻里傻氣的迴應起夜爵霆溫柔的吻。
得到夜晨曦的迴應,足以加劇了夜爵霆此時想要對夜晨曦的佔有,強烈的佔有。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所有的防守瞬間瓦解。
探索的吻,慢慢的吸允。
神情的兩個人,就像是分開許久的情侶一般的,難捨難分。
“啊。”夜晨曦一下,不知是誰,在沉迷中不小心觸碰到夜晨曦的傷口,痛的夜晨曦直接叫出了聲音。
理智迴轉,夜爵霆立馬離開夜晨曦的身體。看着臉色已是粉紅的女人,只要隨意的撩撥這個不聽話的女人,他的身體就會有反應。
“該死的。”夜爵霆敏銳的眸子瞬間就看見傷口溢出來的血。
焦急的,腳步飛快的,往外面奔去。
看着如此焦急的夜爵霆,瞬間有那麼一種錯覺,好像在夜爵霆的心底是在意和喜歡自己的。
“夜小姐,您到底是怎麼回事?連少難道沒有和您說嗎?您的傷口今天已經是第二裂開,您是真的不想傷口癒合了嗎?”
“還有你,我知道你是夜少,但夜小姐現在還是病人,好不容易稍微養好一點的傷口,現在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你能不能不要折騰夜小姐,立馬就要新年了,難道你想要夜小姐在醫院新年嗎?”
院長不由分說的,直接指責夜爵霆來。
“院長,院長,我沒事,我真的沒事。”夜晨曦小心翼翼的,只是一雙眸子卻擔憂的看着夜爵霆的神情。生怕院長說的話,會刺激到夜爵霆那高傲的自尊。
“還沒事,你這也叫沒事嗎?難道你是想傷口一直都不能癒合,才叫有事嗎?”
“對不起,院長,讓你擔心了,我一定乖乖聽話。”
夜晨曦越是小心翼翼,夜爵霆深邃的眸子就越是難看起來。
一點都不想夜晨曦在別人面前如此小心翼翼,卑躬屈膝的。
要不是看在,這個老院長的醫術確實不錯的話,那裡還能給他如此囂張的空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