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能離開,就是最好的事情。
夜晨曦有些忐忑的坐在的士上,靠在座椅上面,瞬間顯得有些累。
和人鬥智鬥勇,還真不是她能玩得起來的。
司機倒是有些爲難起來,畢竟,那個地方,是他們的士司機根本就不能去的。說住的人很有身份和地位。
“小姐,我可以載你去,但我知道山腳那個公交車站那裡,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
夜晨曦微微一笑,知道那個地方是被夜爵霆禁止別人去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夜晨曦都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面。司機大叔叫下車的時候,纔回神。直接從包裡面拿出幾張百元大鈔遞到司機大叔面前,很爽快的說不用找了。就直接下車,根本就沒有給司機大叔機會。
踩着高跟鞋,只有走路回去怡園。
但,就在她準備走的時候,一輛熟悉的帕加尼驀地出現在眼前。裡面坐的人正是已經有一個晚上沒有出現的男人。
可就在看見男人的時候,一股怒意驀地出現在她的心底。
雖然說,現在兩個人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是,不管怎麼說,一個晚上沒有回來,竟也不打電話,弄得她一顆心都在胡思亂想。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的話,又豈會遇見今天那麼變態的一個男人呢?
所以,不理會男人,開始自己的步行。
深鎖的眉,黝黑的眸子,望着眼前折磨倔強的身影,頭痛極了。
“夜晨曦,上來。”將所有的怒氣全部都壓抑在心底。
但夜晨曦就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的,繼續自己動作。
沒有去看看此時男人的樣子,絲毫就沒有在意男人的壓抑的聲音。瞬間,被一種叫做生氣的細胞掩埋了自己的理智。
說起來,不論換成是誰,都一定會如此的吧。
說起來,兩個人之間,也應該算是熱戀中的男女吧。晚上打了那麼多電話,白天也打了那麼多電話。就算是工作在忙,不是都應該可以來一個信息或者是一個電話嗎?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竟也覺得委屈起來。
低頭的她,委屈的淚水在眼裡打轉。
“阿曦,上來,我們先回家。”硬的語氣不行,軟的語氣總應該行了吧。
可夜晨曦還是當沒有聽見一般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面。
開車的男人,瞬間脾氣就更大了。本來,想要歡歡喜喜的告訴她,受傷的事情,,想要她去醫院照顧。但此時的樣子,弄的夜爵霆的心別提有多了鬱悶了。竟在醫院門口的看見女人正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喝咖啡。
她明明知道,他就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男人。竟還和別的男人一起喝咖啡,而那個不是別人,還是自己的弟弟,那個想盡辦法都想要得到公司一切的弟弟。這樣的畫面,無疑不是刺痛了男人的心。
而此時,驕傲的夜爵霆低聲下氣的親自開車,來接她。可女人竟還鬧氣自己的脾氣來,就好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
越想越煩躁的夜爵霆,油門一踩,轟的一聲,直接離開了夜晨曦的視線。
擡頭,就連車尾都沒有看見的夜晨曦,淚水,竟像雨水一般的,傾瀉而來。
“夜爵霆,你還生氣,不是我應該生氣嗎?臭男人,你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大壞蛋。”夜晨曦低聲罵着根本就聽不見她說話的夜爵霆。
“咦,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晨曦呢?”景泓表示不明白,那麼短暫的時間裡面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依照自家兄弟對晨曦的寵愛程度,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應該將晨曦接回來纔對呀。
瞬間也悶騷的夜爵霆,冷的一張俊臉,不說話,卻也沒有下車。
一顆心糾結的要死。
明明就是那個不聽話的女人不對,怎麼到了這裡,好像弄的是他不對了似的。好吧,就算是他不對,不是也應該給一個解釋的機會嗎?簡直是要命的節奏呀,什麼時候,那丫頭也開始無理取鬧了。
可就在夜爵霆回到怡園門口,不到一分鐘的時候,就後悔的要死。
一旦被怒氣佔有理智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情,幾乎都死智商爲零。偏偏阿曦就有那個本事,只要一個舉動,都能要她暴跳如雷。
下車,一臉煩躁。
直接將車鑰匙留給景泓。
冷聲說道,“你去將她接回來,不要說是我要你去的。”
留下一臉錯楞的景泓和手裡的鑰匙,看着已經走進去的背影,臉上的疑惑越來越弄。但表示,此時,應該先將晨曦接回來。
“晨曦,上車唄。”景泓望着正在路面上走着的她,溫和說着。
擡眸,看見看車過來的景泓,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此時,已經看不出是流過眼淚的眸子。
“阿霆剛剛不是來接你了嗎,你怎麼沒有和阿霆一起上去呢?這裡走路的話,可是要走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路程呢?”
而夜晨曦好似沒有聽見景泓此時說的話一般的,直接將眸子,望着外面匆匆走過的風景。
見夜晨曦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很是懷疑,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是怎麼了。
晨曦從來都不是一個小氣的女人,而阿霆,性格或許是焦躁了一些,但是在對待晨曦的事情上面,絕對是那叫一個寵。
“其實……哎,算了。”本來想要說夜爵霆受傷的事情,但想起阿霆那個人的嘴臉,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這些事情,就應該留給他們兩個人自己解決。
很快,車子就到了怡園的門口。
下車,沒有看坐在裡面的景泓,也咩有微笑着說謝謝。顯然,這生氣的節奏是要殃及池魚呀。
看着晨曦進去了,景泓倒是很懂事的,沒有進去,而是給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和空間。
夜晨曦走進去,經過客廳的時候,就像是沒有看見夜爵霆一般的,直接往樓上的臥室走去。
就在越過那昂貴的沙發,卻聽見冷漠卻霸道的話語,“以後,不要再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