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初柔還想爭辯,徐慧蘭見情況不好,立馬扣住幕初柔的手腕,拉着她一起跪倒在地,朝着坐在主位上正襟危坐的老爺子磕頭求饒。
“老爺子,是我唆使初柔去找安博弈害安雪沫的,求你法外開恩,饒過初柔,把所有罪過讓我一人揹負!”
老爺子皺着眉頭,柺杖用力的敲向徐慧蘭的背脊。
“你怎麼這麼糊塗!安丫頭肚子裡懷的可是我們沈家的血脈,那孩子生出來也要喊你一聲姑姥姥的!你對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下手,怎麼這麼狠心!”
“是我一時糊塗,畢竟寒宸原本是初柔的未婚夫。現在突然殺出一個安雪沫,搶走了初柔的愛情,又害得初柔事業跌落谷底。
所以我這個做乾媽的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纔會一時想出這樣的詭計去害安雪沫肚子裡的寶寶。
是我錯了,請老爺子責罰,求老爺子繞過初柔!”
徐慧蘭邊說邊哭,求完老爺子又去扯徐慧心的褲腿。
“大姐,你說句話吧!你幫幫我,求求你了!”
徐慧心厭惡的甩開徐慧蘭的手,皺着眉頭。
“你這次犯下的可是滔天大錯!雪沫肚子裡懷的是我的親孫子!是我夢寐以求的孫子!你竟然敢把毒手伸向一個尚未出世的孩子,簡直是可惡至極!”
“大姐,求你看在當年我幫你擋了一刀的份上,幫幫我吧……當年那刀徹底的毀了我的子宮,我自己不能生育,只有初柔這麼一個乾女兒。
我看着初柔長大,視如己出,你們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把我送官或關進監牢也可以,但求你們放過初柔吧。”
徐慧蘭護犢心切,一直在幫幕初柔求饒,而幕初柔則是滿臉淚水的跪着,怔怔的看着沈寒宸冷若冰霜的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徐慧心被徐慧蘭反覆求饒惹的心裡都發煩。
她擡眸看向沈寒宸:“寒宸,這件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自己看着處理吧。”
說完,徐慧心便站起身,扯開徐慧蘭拉着她褲腳的手,在傭人的攙扶下憤然離去。
老爺子也被兩個女人的哭聲弄得心煩意亂,老管家上前把老爺子從座椅裡扶起來。
老爺子也把處理權直接交到沈寒宸手中,又對安雪沫說了句,安丫頭有空常來家裡走動,便在管家的攙扶下離開了大廳。
陸續走了兩個人,原本吵鬧的大廳安靜下來,徐慧蘭一下子找不到了求饒的對象,因爲她知道依着寒宸的鐵面無私和冷血心腸,無論她這個做姨媽的如何求饒,都是於事無補。
沈寒宸把安雪沫扶到自己的懷裡,半圈着女人的腰,居高臨下的俯瞰着跪在大廳中央的徐慧蘭和幕初柔。
他把對這兩個女人最終的裁判權交到了安雪沫的手裡。
“沫沫,你是當事人,要怎麼處理她們兩個,你說了算。”
安雪沫微微的歪了歪頭。
“像我這種睚眥必報的壞女人,敵人如何對待我,我便十倍奉還,不是想讓我小產,並且永遠無法生育嗎?
那麼好,把幕初柔送到婦產醫院,摘掉她的子宮,讓她永遠無法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