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裡的水溢出來,漫的一地都是。
安雪沫剛開始還偶有反抗,可到後面她發現,沈寒宸給她搓背真的太舒服。
於是,在男人溺死人的溫柔裡,她也就放棄了反抗。
安雪沫趴在浴缸的邊沿,一隻手墊在下巴處,一隻手垂墜在浴缸外,指尖捏着一片玫瑰花瓣,隨意地賞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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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今天約會玩的可還開心?”
伴着潺潺的水聲,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從安雪沫的耳後傳來。
安雪沫由衷地點頭。
“開心極了!我從來沒有這麼開心的約會過。”
沈寒成忽然來了興致,順口便問道:“怎麼?以前易浩宇沒有帶你約會過嗎?”
安雪沫的眼神暗了下來。
“易浩宇追求我,約會我,甚至向我求婚,都是他蓄意設計的陰謀,不過是爲了我們安家的財產而已。”
安雪沫輕輕地咬了咬指尖。
“寒宸,其實我一直很奇怪,爲什麼我們第一次相見,你就向我求婚,難道是因爲你之前被下藥而誤睡了我。所以要對我負責,才和我結婚了嗎?”
沈寒宸聽出安雪沫語氣裡的淡淡失落。
他掰過安雪沫的臉,正對自己。
男人用雙手捧住安雪沫的臉頰,深邃的眼眸凝着安雪沫的雙眸。
“你覺得……我會是那種,睡了一個女人,就必須一輩子照顧她,一生對她負責的男人嗎?”
安雪沫抿了抿脣,耷拉下眼皮。
“難道不是嗎?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可你卻願意娶我。”
沈寒宸的眸內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彩,瞬間便匯入他深邃幽暗的眸子,轉瞬既逝,不留一絲痕跡。
“沫沫,你不記得我了?”
沈寒宸突然來這麼一句,聲音又有些小,安雪沫聽得並不是很清楚。
他眨了眨眼睛,滿臉疑惑地瞅着男人。
“寒宸,你剛纔說什麼?”
沈寒宸的臉上有淡淡的失落。
他把手伸到浴缸裡,抓起安雪沫的腳踝,撥開她腳踝上覆蓋着的淡金色腳鏈。
低頭,親吻安雪沫腳踝上並不太明顯的一道淺褐色疤痕。
沫沫,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夠自己想起來。
想起我,和我們的曾經。
沈寒宸突如其來的動作,倒是把安雪沫嚇了一跳。
男人溫熱的吻落在腳踝,細細密密,一路往上。
安雪沫想要把腳從沈寒宸的掌心抽出來,用了幾次力,但都是徒勞。
“寒宸,別吻了!”
沈寒宸擡起頭,雙眸裡浮動着那啥,聲音也格外低沉暗啞。
“老婆,你本來就光光的,還不停的擡和踢,曝光的這麼明顯,真的不是在勾引我嗎?”
“我哪有!”安雪沫臉紅。
沈寒宸的雙臂撐在她的兩側,把她禁錮在浴缸和男人銅牆鐵壁的懷抱中,啞着嗓音繼續誘。
“是不是剛纔被我吻得很享受?所以……想要繼續?”
安雪沫將雙掌蓋在臉上,拼命的搖頭。
“我沒有!你別胡說,你不要亂說!”
男人野性的喉結上下滾動,繼續用低沉悅耳的嗓音誘。
“剛纔被我吻的如何?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