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見過三次面的女孩子而已他竟然會願意付出到這一步他以爲這輩子都不會對一個女人動心。
原來喜歡上一個人只是眨眼間的事情而且還是在你完全毫無準備的時候。
“少爺!到了。”
王管家以最快的速度開到了司徒凌影的別墅因爲他家少爺受傷了所以必須趕快動手術把子彈給取出來。
“嗯!”
司徒凌影雲淡風輕的“嗯”了一聲王管家還未下車給他開車門他就自己打開車門再次小心翼翼的把藍可沁抱了起來如果不是他額頭上的冷汗和他發白的嘴脣他這麼一個健壯的身子看起來像是從未受過傷一樣。
“去把許醫生喊過來直接到我的臥室。”
司徒凌影抱起藍可沁對着王管家吩咐道說完後不顧大夥詫異的表情飛快的將藍可沁抱進了別墅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讓醫生看看藍可沁的傷勢即便她只是撞到頭了但他還是非常的擔心。
所有人都詫異又驚訝的看着司徒凌影的背影越來越遠而他白色的西裝背後早已猩紅一片那是他爲藍可沁擋搶打中的地方鮮血的暈染就像是忘川河上的曼珠沙華一樣的妖豔嗜血與他那高雅的氣質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司徒凌影很快就把藍可沁抱到了他的臥室輕輕地將她放在牀上不愧是司徒凌影這樣一個雅茹蓮的儒雅男子光是他的別墅看起來都有些像是杵在夢幻裡的感覺除了牆壁上的掛畫其它全是雪白的顏色纖塵不染。
“可沁!疼嗎?”
司徒凌影放下藍可沁後看到她額頭上的那個大青包他用另外一隻沒有沾上鮮血的手輕輕地放在上面溫柔又小聲的問着可是昏迷中的人兒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話也看不見他的關心和擔憂更不知道他爲她擋了致命的一槍。
如果當時司徒凌影沒給藍可沁當那一槍後果不堪設想當時車裡的人瞄準的是她的腦袋要是那一槍打中的是藍可沁的腦袋那麼她的生命也會在那一刻停止。
當時的司徒凌影只要有一秒鐘的考慮打中的都不會是他而是藍可沁的腦袋不得不說藍可沁已經不知不覺的在鬼門關走了一圈險些喪命。
房間裡面只有司徒凌影和藍可沁兩人其他人沒有他的允許根本就不敢靠近他的臥室而王管家去喚他的私人醫生去了所以目前只有他們兩個。
看到熟睡的藍可沁司徒凌影心裡默默的閃過一絲絲悲涼的氣息同時也很高興。
他悲涼的是也只有在無人的情況下和藍可沁昏迷的時候他纔可以這麼認認真真的觀看她牢記她的容顏高興的是他的別墅他的牀居然會有幸讓她進讓她睡。
他纖細如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地溫柔地拂過她的眉毛眼睛鼻樑嘴脣他知道自己在帝君臨不在和藍可沁昏迷的時候這樣對她很無恥可是他只是想摸摸那張讓他日夜思念的臉龐而已並無過多的心思。
“少爺!許醫生來了。”
司徒凌影剛剛觸摸到藍可沁的嘴脣門口就響起了王管家的聲音。
“進來吧!”
冷冷清清的聲音聽起來很是乾淨沒有絲毫雜質如同叮咚泉水一樣清靈無比的悅耳。
“少爺!”
許醫生一進門最先就是給司徒凌影打招呼。
“快幫我看看她的額頭她之前被撞到了現在都昏迷不醒。”
司徒凌影趕緊起身讓開示意許醫生給藍可沁看病。
“少爺!你也受傷了。”
許醫生看到了司徒凌影背後血紅一片不由得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
他雖然貴爲司徒凌影的私人醫生可是他跟在他身邊已經許多年了除了小時候他發高燒還有在組織任務的時候受過傷這都已經很多年不曾見過他受傷了。
“我無礙!先給她看看。”
司徒凌影搖頭急着催促許醫生給藍可沁看病。
“好。”
許醫生點了點頭司徒凌影決定的事情他們根本無法反駁就算在擔心也沒用。
鮮血還順着司徒凌影的背部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滴落王管家在一旁看得心都在揪疼人都是有感情的何況司徒凌影還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到了司徒家族並且後來成爲了他最衷心的屬下。
每看他受一次傷他都很擔心司徒凌影也算是他看着長大的人他能不心疼嗎?
看着樣子他家少爺應該是喜歡牀-上那個小丫頭不然他怎麼可能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而去幫她擋搶?
許醫生在最短的時間內幫藍可沁檢查了下發現她只是額頭上有傷之外其它並無大礙於是起身看着司徒凌影恭敬的說道:“少爺!她沒事只是因爲頭部受過嚴重的撞擊所以才導致她昏迷她的腦袋沒事顱內也沒有淤血只要她清醒過來就沒事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司徒凌影聽到藍可沁沒事後他的嘴角上面再次泛出一抹令人陶醉的微笑比冬天的陽光還要暖和比春天的百花齊放還要美美到勾人心神。
就連一旁的許醫生和王管家都看呆了他們從未見過他如此的笑容別說笑就算是一個高興的神色也未曾經看過那就別說是笑容了。
也是司徒凌影和帝君臨從小到大都只有在四個兄弟聚在一起的時候纔會有放鬆的心情而且都很少很少王管家和許醫生又怎麼可能會見到他笑呢。
別說是王管家和許醫生就連帝君臨也不曾見過當然除了帶着藍可沁與大夥見面的那一晚似乎從一晚過後所有人都變了樣了。
不僅僅是司徒凌影還有那個最腹黑最大的冰山帝君臨也改變了變得比以前更無恥更會算計人了。
“少爺!你快躺下我幫你處理傷口。”
許醫生看到司徒凌影后背還在流血的傷口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