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統領慢點喝,別嗆着了。”
伊軒呵呵的笑道,他細細的打量了一下伯爵尼克的身材,似乎與帝君臨也有幾分相似。
“我每次都做了措施,所以不可能會染上病,而且櫻已經接受我了,我從今往後都不可能在碰其它女人。”
伯爵尼克漲紅着臉,他在桌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還好他剛纔硬是把口中的果汁給吞了下去,不然還不知道會糗成什麼樣子。
“哦那就恭喜尼克統領抱得美人歸了。”
伊軒淡笑的說完後,他和白蘭都沒在說話。
藍可沁被帝君臨扶到了洗手間,因爲裡面有人,所以他也不好進去,一隻呆在門口,緊張的望着裡面。
“哇是帝少耶藍小姐上洗手間,他都陪着她,藍小姐可真幸福。”
“是啊好幸福。”
“你們還叫什麼藍小姐,她現在是卡斯帝國的大公主,應該喊她可沁公主纔對。”
“就是,就是,應該叫可沁公主纔對。”
幾個女人從洗手間經過,剛好看到帝君臨送藍可沁來上廁所,站在角落裡不斷的對着他冒着粉紅泡泡,同時也在羨慕藍可沁有這樣一個男人愛着。
帝君臨纔不管別人怎麼說,他現在只專心的用耳朵聽洗手間裡面的聲音,只要一發現不對,他就會立馬衝進去。
“藍姐姐你好不好上洗手間,要不要我扶你。”
卡斯月櫻見她肚子那麼大,連蹲下去都難,心裡勾起一抹嘲笑。
“哦好的。”
藍可沁衝着她感激的笑了笑:“謝謝你。”
“不客氣,大家同爲女人,以後我也有生寶寶的時候。”
說起寶寶,卡斯月櫻心裡就狠狠地抽疼了一下,如果昨天她繼續呆在沙發上,而不是出門呼吸新鮮空氣,她的寶寶也不會被她摔沒了。
“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藍可沁依舊感激的說道,她解開褲子,坐在馬桶上,也幸虧都是馬桶,要是腳蹲的洗手間,她真的會哭的。
卡斯月櫻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在找合適的機會。
到底是等下給她下藥呢
還是等會兒直接一腳將她絆倒讓她早產,最好大出血而死
如果就這麼讓她死了,她心裡覺得又很不甘心。
但是如果在這裡將她絆倒的話,外面那個男人第一個人想到的人就會是她,下藥的話,他又一直呆在那個賤人身邊,她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櫻我好了,我們出去吧”
在卡斯月櫻走神的這會兒,藍可沁已經上完小解,她依舊笨拙的穿好褲子起身,看着發愣的她說道。
“嗯”
卡斯月櫻機械般的“嗯”了一聲,她扶着藍可沁的胳膊,示意她對她的照顧。
就算是做戲,也要做得像點,沒人知道她此時心裡在翻滾。
她真的很
想一把將藍可沁推出去,要麼就是將她絆倒,可是這樣的話,她自己也逃脫不了干係,是個人都會想到是她,何況洗手間裡面還有別的女人。
“櫻剛纔想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
藍可沁洗了手,在垃圾桶上面撤了兩張紙出來,將手上的誰擦乾問着她。
“在想尼克,如果我和他也有寶寶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像帝少一樣,做個讓人羨慕的男朋友。”
卡斯月櫻忍着心裡的怒氣,笑着說,她和藍可沁的身高差不多,但是藍可沁一向不喜歡穿高跟鞋,在加上現在懷孕了,就更不可能穿高跟鞋了。
而她穿着一雙十五釐米的高跟鞋,硬生生的比藍可沁高了一個頭,明明臉上帶着的是明媚的笑意,卻有些一絲絲輕蔑的眼神。
好似在說:不管你現在是誰的女人,也不管你現在身份有多麼高貴,都不能掩蓋你曾經是村姑的事實。
每一次喊藍可沁爲“藍姐姐”,她心裡都想反胃。
“肯定會的,你現在沒有懷上寶寶,尼克統領都對你那麼好,等你懷上過後,他對你肯定會更好。”
藍可沁依舊笑着說話,明亮的眼睛笑得不帶一絲雜質。
只是她心裡卻沒有笑,別以爲她不知道,這個“櫻”表面上給人無害的感覺,但是她剛纔走神的時候,眼中明明就是恨意。
這種恨意根本不可能是一個單純無害的人能散發出來的,而且她給她的感覺真的非常像是卡斯月櫻與她第一次見面的感覺。
心底的感覺不斷的在告訴她,她就是卡斯月櫻,她就是她要找的妹妹,但是她不承認,她也不好揭穿,也不能輕舉妄動。
卡斯月櫻對她的恨已經深入骨髓,想到清除的話,只能一點一點的清除。
而且心裡的感覺也不能太過肯定,萬一這個“櫻”不是卡斯月櫻,到時候誤會了就不好了。
“也許吧”
卡斯月櫻淡淡的說道,她和藍可沁走出了洗手間,把她交給帝君臨:“帝少藍姐姐你就先扶着回去,我等下過去。”她說完就轉身假裝回到洗手間。
“君臨你說她會不會是月櫻我總覺得她就是月櫻,可是她的性格和你們說的完全不一樣,她人長得嫵媚,可她的眼睛又是那麼的清澈,但令我糾結的是,剛纔我上洗手間的時候,我撲捉到了她眼底的恨意。”
藍可沁把自己的感覺給帝君臨說了一邊,她現在有什麼都和他商量,讓他和她一起拿定注意和思考,而不是一個人一味的猜測。
“你說她的恨意是不是針對我”
明明知道“櫻”眼中的恨意是針對她,她還是自顧自的問了一句。
“就算是,也應該是你恨她,她根本沒有資格來恨你,是她傷害了你,而不是你傷害了她。”
帝君臨森冷的眯起了鳳眸,攬着藍可沁回到了用餐的地方。
“這個藥,等會兒你記得抹在乾淨的碗口上,然後換湯碗的時候就給她,知道嗎”
一處無人的樓梯口,卡斯月櫻將一包藥粉給了一個上菜的傭人。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先用藥,就算到時候被發現了,只要她不承認,就沒人敢拿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