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她說話中的眼神,語氣來判斷,她沒有說假話。
“我不在乎,只要能救我的孩子,我不在乎我的命。”
安雅淺淺笑着,只要懷裡的寶寶能活下去,哪怕是丟了自己的命,她也願意。
“你們這是幹嘛呢晚飯時間都快到了,不進屋去坐坐,幹嘛都在大門口呆着”
冥夜這會兒終於到了大門口,見帝君臨也回來了,大家卻都站在這裡,這是唱哪齣戲呢
“哥你打電話讓我出來幹嘛”
冥夜問了過後,又走到楚錦楓的身邊,問着他。
“讓你出來幹嘛當然是讓你出來認孩子。”
楚錦楓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發現他還不知道孩子的性別,於是問着安雅:“安雅這孩子是兒子還是女兒”
“兒子。”
安雅從見到冥夜那一刻起,就睜大了雙眼,她突然肯定,孩子絕對是他的,而自己是真的認錯人了。
楚錦楓雖然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從感覺上來說,冥夜給她的感覺要深一點,心裡莫名的恐懼他。
她知道,這是他那一夜過後留給她潛意識的懼怕和噩夢。
“讓你出來認兒子的。”
聽到安雅的回答,楚錦楓又對着冥夜說了一句話。
冥夜:“”
“什麼兒子認什麼兒子”
冥夜有些摸不着頭腦,很顯然還沒從自己哥哥嘴裡的話而震驚回神。
“這個,是你一個風流,強了人家姑娘而流下來的種,現在他生病了,必須要用你這個親生父親的骨髓才能救活他。”
楚錦楓一字一頓的說道,骨髓需要配對,就算是親生父親也不一定會配對成功,不過就算不能配對成功,是不是他的兒子,都要驗一下nda。
常若真的是,就算冥夜配對不成功,他也會去做配對。
如果他們一家人都不能配對成功,憑藉他們的財力和權利,想要找到一個配對成功的人,也是輕而易舉。
“哥你沒在開玩笑吧我什麼時候強了人家姑娘,和我上牀的女人雖然很多,但是絕對不可能懷孕,而且我也從來沒有強過什麼姑娘。”
冥夜徹底懵了,他壓根就沒強過什麼姑娘,而且他的避孕措施從來都做得很好,沒有任何女人懷上過,根本不可能多出一個兒子來。
“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會兒傑克會來,正好讓他給你和孩子做個nda。”
帝君臨忽然說道,看時間,傑克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不是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和什麼啊”
冥夜覺得自己完全轉不過彎了,怎麼二哥和大哥都讓他認兒子
“具體什麼情況,你還是問問安雅吧”
藍可沁見冥夜一臉懵逼的樣子,知道他肯定忘了安雅這一號人,也對,他的女人數不計數,怎麼可能記得一夜的女人呢
“安雅是誰”
冥夜腦門稍微清醒了一點點,對於他不在乎的女人,向來也不會多看一看,所以來到大門口的時候,他直接忽視了安雅。
“她不是在你旁
邊嗎”
楚錦楓沒好氣的說道。
“你就是安雅”
冥夜轉身就看着一個女子抱着孩子,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見她穿着一身廉價又髒兮兮的衣服,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一下,心裡有些嫌棄。
只是看向她的眼睛時,他心裡顫動了一下,這雙眼睛,和可沁真的很像,非常的清澈明亮。
“嗯”
安雅被他的冷冽聲音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一看他,就想起他那晚無情的驚奪。
曾經她以爲,要是他在不放了她,她真的會死在他的身下,那雙眼睛充滿了情慾和驚奪,什麼也看不見。
冥夜質問:“你說這孩子是我的”
他眼神透着刺骨的寒涼,這個世界上,還沒人敢抱着一個孩子來套住他。
“嗯”
安雅怯怯的又“嗯”了一聲,因爲太過害怕,她的雙腿都在打鬥。
“你憑什麼說孩子是我的我的女人很多,但我不記得碰過你這樣的女人,像你這種女人,我想我的品味還不會那麼差。”
冥夜有些鄙視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安雅,他的女人都是妖嬈嫵媚的那種,當然也有嬌小可愛,只是沒有一個女人會像她這樣,毫不起眼,連衣服都是髒兮兮的。
安雅瞬間有種感覺被羞辱了一樣,她也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沒辦法,她連吃飯都快吃不起了,哪裡還有換洗衣服可換。
“你你碰過我的,我的清白明明就是你奪走的,這個十字架的項鍊是你的吧這是你那晚落下的。”
安雅十分肯定,冥夜就是那晚的男人,那個和楚少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我的項鍊,給我。”
冥夜見她拿出項鍊,瞬間就搶了過來,速度快得驚人。
他找了一年多的項鍊也沒有音訊,沒想到現在居然在一個女人手中。
一年前,他去談判生意,沒想到被對方設計,後來被下了藥,目的就是逼着娶對方的女兒,但是他豈能是別人控制的
一氣之下,他殺了那裡所有談判的人,後來出來過後,他只記得強烈壓住身體的燥熱感。
只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完全忘了,他醒來後就躺在一個無人的小巷子,先前的事情全都忘了,記憶停留在他殺了所有人的時候。
也是那天后,他從不離身的項鍊丟了。
難不成他那天因爲藥效真的強了眼前這個女人
“我今天帶孩子來,也是迫不得已,因爲我自己沒有任何能力養活他,他換上了白血病,你是他親生父親,配對骨髓成功的機率最大,所以請你救救他,他畢竟是你的親生兒子,你要是嫌棄我,我可以把孩子給你過後,走得遠遠的,永遠都不見他。”
安雅的眼淚像一顆顆珍珠一樣,不斷的滴落在地上以及孩子的棉襖上面。
這麼冷的天,她穿得非常的單薄,一件毛衣,一件不算厚的外套,就再也沒了。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你能把女兒找回來嗎當時我生的是雙胞胎。”
安雅厚着臉皮說道,不是她臉皮厚得寸進尺,是因爲她能力有限,根本無法找回那個被人偷走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