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梵音叫來了陸家的‘私’人司機,讓司機送她去龍城酒店,等到了龍城酒店,杜梵音讓司機在外面等着,她上去酒店一趟。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見杜梵音這麼急急忙忙的架勢,以爲杜梵音是去酒店捉~‘奸’,不禁感到非常的好奇。
杜梵音來到了短信裡提到的房間外,她先是按了按‘門’鈴,可是卻沒有人開‘門’,她現在有身孕不方便踹‘門’,就在她準備轉身去找酒店的人要房卡的時候,房間‘門’開了。
舒笑荷裹着浴巾斜靠在‘門’邊,香肩‘裸’‘露’,媚眼如絲的看着杜梵音,她的臉上還出現了一片紅‘潮’,杜梵音在看見舒笑荷的時候,整個人身子一震,腳步都有點虛浮。
“陸尋呢”杜梵音冷冷的問道。
舒笑荷輕輕的一笑,“在裡面,你要看看他嗎?”
杜梵音冷冷的看了舒笑荷一眼,繞過舒笑荷身邊走進了房間,當她看見房間的大‘牀’~上的身影的時候,杜梵音的腦袋裡是一片空白的,陸尋躺在‘牀’~上,身上蓋着被子,可是‘裸’在外面的手臂和‘腿’證明了,他什麼也沒有穿。
就算是傻子也猜到了,舒笑荷和陸尋之前是做了什麼?
陸尋,你怎麼可以這樣?杜梵音的眼淚唰的就流了出來,連嘴‘脣’都在不停的顫抖,陸尋此刻睡得很熟,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人來了。
杜梵音咬了咬牙,她一定要問清楚!她走到‘牀’~邊伸出手,使勁的搖着陸尋,邊說道,“爸的屍骨未寒,你怎麼可以在這裡‘花’天酒地,陸尋,你給我醒醒!”
可是陸尋就好像是睡死了一般,儘管杜梵音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可是依舊沒能將陸尋喚醒。
杜梵音突然明白了,就好像是她聽過的一句話,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看陸尋呼吸均勻,他根本是不想醒來!
舒笑荷將‘門’關上,隨後靠在牆壁上雙手抱‘胸’的看着杜梵音和陸尋,她的臉上帶着輕蔑的笑容。
杜梵音放棄了叫醒陸尋的想法,她走到舒笑荷的面前,說道,“你是不是對陸尋做了什麼?他怎麼會在你這裡?”
舒笑荷裝作很驚訝的說道,“梵音,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怎麼可能對陸尋哥哥做什麼,我們是兩情相悅的。”
兩情相悅?杜梵音冷哼了一聲,好像真的是這樣呢。呵呵,杜梵音不由的苦笑,陸尋不相信自己,還和舒笑荷在一起,她到底該怎麼做?
“舒笑荷,你真是不要臉,陸尋他愛的人是我!你這樣做是小三!”杜梵音說道。
“是麼?”舒笑荷嘲諷的說道,“或許他以前喜歡的是你,可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
杜梵音此刻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急忙問道,“爸是不是你殺的?”
然而舒笑荷並沒有反駁,而是輕笑着,杜梵音明白了,陸正華果然是舒笑荷殺的!
“舒笑荷,你還有沒有人‘性’?爸待你如親生‘女’兒,你怎麼能殺他?!”杜梵音氣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完全沒有想到舒笑荷竟然這麼的心狠手辣!
舒笑荷笑得更加的猖狂起來,她的眼神看杜梵音就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在她看來杜梵音已經離死不遠了。
“是麼?但是我並不在意。”舒笑荷笑着說道。
看到舒笑荷笑得這麼開心,杜梵音真的很想上去抓‘花’舒笑荷的臉!只是,她現在不能動粗她要考慮到肚子的孩子。
“你就不怕我告訴陸尋,是你殺了他父親?”杜梵音問道。
舒笑荷卻笑得更加的開心了,“你去告訴他啊,看他會信誰,他可是親眼看見你將他父親推下去的。”
“可我並沒有殺他的動機!”杜梵音說道。
“是麼?”舒笑荷捂嘴輕笑,“這還不簡單麼?動機是可以製造的嘛。”
“你!”杜梵音震驚的看着舒笑荷,再分析着舒笑荷說的話,舒笑荷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陸尋相信了是自己殺了陸正華!
“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杜梵音恨恨的問道。
舒笑荷說道,“這個,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呵呵呵呵~~梵音,你還是走吧,今晚陸尋看來是不會回去了。”
“走?”她可沒有那麼容易走,她不理會舒笑荷詫異的眼神再次走到‘牀’~邊,對着陸尋的俊臉就是啪啪的兩個大耳光,舒笑荷臉‘色’一變趕緊走過去抓住了杜梵音的手。
“你幹什麼?”
“我打我老公,關你什麼事?”杜梵音冷聲說道,只要陸尋現在還是她的老公,她就有權利將陸尋給帶回去。
結果陸尋還真的被杜梵音兩巴掌給扇醒了,他一睜眼就看見面前兩個‘女’人正看着他,大腦當機幾秒後,他才發現此刻正一~絲~不~掛的在‘牀’~上,眼神裡閃過一絲疑‘惑’,他之前不是在和舒笑荷談一些事情麼?醒來怎麼就在酒店了?
而且梵音還在這裡,她的眼神裡全是傷心。
“梵音……”陸尋開口喊道,嘴‘脣’動了動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看到陸尋蠕動的嘴‘脣’,杜梵音在心裡吶喊,陸尋你解釋啊,哪怕是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會相信你的。
可是在對視了一分鐘後,陸尋竟然什麼都沒有說。
“你走吧。”陸尋說道。
“你叫我走?”杜梵音不相信的問道。
陸尋的頭有些疼,他不耐煩的‘揉’着太陽‘穴’,“我叫你走,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杜梵音本來就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聽見陸尋這麼說,杜梵音什麼也沒有問,轉身就離開了。
可是在轉身的那一剎那,她的淚如決堤之水一樣,崩塌而出。
等到杜梵音走後,陸尋才從‘牀’~上起來,他裹着被子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過舒笑荷一眼。
見陸尋要走,舒笑荷慌神了,連忙伸手抓住陸尋的手臂,“陸尋哥哥,不要走……”
“鑑於你告訴我事情,今晚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情,我不追究了,還有,我今晚並沒有和你發生什麼,我是很清楚的。”
陸尋說完,打開‘門’就走了過去,連正眼都沒有看過舒笑荷一眼。
舒笑荷緊緊的握着拳頭,不遠了,離杜梵音死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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