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充滿了雨後清新的氣息,蘇月卿彎秀小巧豐潤的小嘴張開,深深吸了一口氣,清麗的小臉上掛滿了懊悔,一邊走一邊說道:“對不起,吳硯,事情竟然讓我給辦砸了。”
吳硯瞅了一眼身邊動人而熱心的女孩,豁達地笑道:“這事怎麼能怨你呢,主要是我的條件不好,所以人家纔不相信我。”
慕容雪長長的睫毛向上調皮地微微翹起,美目中飄過一縷笑意,嬌聲道:“事情已經過去,你們就不用再自怨了。還有兩天的時間纔開課,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相信一定可以給吳硯找到一份工作。”
蘇月卿小臉漾出笑容,說道:“小雪說得對,我們大家一起努力,一定可以找到的。”
吳硯心中洋溢着溫馨,瞅了瞅左右兩位可愛的美少女,笑道:“呵呵,我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命,能得到兩位美女相助,即使找不到工作也值了。”
兩位少女冰雪聰明,馬上聽出了吳硯輕鬆聊侃中的感激意味,她們對這種朋友般的隨意口氣,不但不反感,反而感覺很恰意受用。
蘇月卿美眸一轉,嬌俏一笑,小手輕拍了吳硯一下,嬌嗔道:“油嘴滑舌。一會兒,你要老實跟我們倆交待你的過往歷史,記住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吳硯稚氣的臉上露出詼諧的神色,說道:“是,我一定老實交待,爭取寬大處理。”
隨即彎下一米八一的身高,一副低頭認罪的樣子,顯得非常滑稽,又非常的可愛。
慕容雪清秀的小臉如花綻放,纖纖小手捂着小嘴,忍俊不住,‘撲哧’笑了起來。
蘇月卿笑靨如花,嬌笑道:“快走吧,別耍活寶了。”
吳硯跟上兩位漂亮的少女,慕容雪擡頭看了看天色,說道:“吳硯、月卿,我們快點走吧,天色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小吃鋪了。”
蘇月卿調皮地笑道:“小雪,不用這麼急吧?回去晚了,兩位學姐還能吃了你?”一邊說,一邊加快了腳步。
吳硯不禁也加快了頻率,慕容雪快步跟上,美目瞪了蘇月卿一眼,笑道:“月卿,你敢說兩位學姐吃人,嘿嘿,小報告馬上打上去。”
蘇月卿純淨的明眸閃過黠慧,清麗的小臉上立刻漾出甜糖似的笑容,柔聲道:“我們可愛的小雪怎麼會是打小報告的人呢?是吧,小雪姐。”
吳硯饒有興致地聽着兩位少女鬥嘴,三人不知不覺就到了大街上。
回去的公汽上人不多,三人在學校門口下了車,蘇月卿見天色還早,回校園也沒什麼事做,於是對吳硯說道:“吳硯,不如我們到小雪的小吃鋪坐會兒,聽聽你的詳細自我介紹,好嗎?”
慕容雪聞言,非常高興,馬上說道:“好啊,我一邊幹活,一邊聽你介紹,兩不誤。”
吳硯見兩位女孩都希望自己去,無所謂地說道:“好吧。”
來到小吃鋪門前,只見已經開門營業,慕容雪衝蘇月卿吐了一下粉舌,然後探頭向屋裡望去。神情忽然變得有些緊張,回頭對蘇月卿說道:“月卿,你與吳硯先回學校吧,我們這裡有點事,你們不方便在這裡。”
吳硯身材高,越過慕容雪的頭頂已看清了屋裡的情形,只見兩個流裡流氣的小混混正在對兩位漂亮的少女說着什麼,兩位少女的臉上很是氣憤的神情。他心中頓時明白,看來兩名混混正在這裡找麻煩。
蘇月卿雖然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但慕容雪既然如此說,肯定是吳硯不方便此時進去,她衝慕容雪點了點頭,回身想喊吳硯走。卻見吳硯已經輕輕推開慕容雪走進了屋中。
慕容雪暗道不好,這些小混混經常來收所謂的保護費,她們三個女生從來未交過,小混混也無可奈何,賺點口頭便宜也就走了。但是有男生插言的話,小混混肯定會大打出手的。她急忙跟了進去,擔心地拽了拽吳硯的衣角,示意吳硯不要出頭。
蘇月卿也跟進屋,看見眼前的情形,頓時明白了慕容雪的用心。
兩個小混混見有人進來,其中一個眼睛一瞪,惡聲惡氣地說道:“今天不營業了,趕緊走。”
要是一般的客人,早就被他的惡相嚇跑了。吳硯卻像沒聽見一樣,在一長條凳上坐下,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開了門,怎麼會不營業呢。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是老闆,別開玩笑了。一天沒吃飯了,可把我餓壞了,老闆有什麼吃的?”
蘇月卿差點沒樂出聲來,看吳硯一臉的稚氣,沒想到應付起事情來這麼老練,裝模作樣的神態,不知道得還真會以爲他是來吃飯的。疾步跟了過去,在吳硯的身邊坐下,笑靨如花地看了吳硯一眼,嬌聲道:“是啊,一天沒吃飯了,我也餓壞了,一會兒由我點菜啊,得點些好吃的。”
慕容雪已經走到了兩位學姐的身邊,看見吳硯、蘇月卿的樣子是又好氣又好笑又擔心。
臉色被氣白的兩位少女看見一位十七八歲、身材修長、斯文俊秀的男孩走進來,隨後慕容雪、蘇月卿也走了進來,那男孩和蘇月卿又這般說法,頓時明白這男孩是與慕容雪、蘇月卿一起的,不禁擔心起來。
兩個小混混大約十**歲的樣子,一個身材矮胖,一個身材高大,聞言心中騰地火起,橫着膀子晃到吳硯的身邊,矮胖的強橫地罵道:“媽的,你沒聽老子說什麼嗎?”揮拳朝吳硯的面門打去,拳勁帶風。
說時遲,那時快,吳硯忽然一手奇準無比地一下抓住矮胖子的手腕。
“啊。”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矮胖子直覺得手腕像要斷了一般,疼得汗珠子都出來了。
身材高大的混混見同夥被抓住手腕,吃了暗虧,心中不忿,揮拳也向吳硯的面門打去,拳大力重,捱上吳硯的臉肯定要開花。
一般無二,身材高大的混混也鬼哭狼嚎地慘叫起來,手腕同樣被吳硯抓住,直疼得兩人不斷地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