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開車的技術十分嫺熟,車開得既快又穩,時間不長就到了醫院門前。
公司行政部考慮的非常周全,知道老總晚上肯定要來看汪玉玲的,事先派人買好了看病人的禮品,在醫院一直等着沈薇。
沈薇很是滿意,率先向汪玉玲病房走去,吳硯和董曼急忙跟了上去,行政部的人則拎着禮品跟在後面。
汪玉玲正百無聊賴地躺在病牀上,忽然聽見外間進來很多人,猜測可能是沈薇、吳硯他們來了。果然時間不長,沈薇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眼裡透着關切來到牀前,嬌聲問道:“老同學,現在感覺怎麼樣?”
汪玉玲臉上洋溢出笑容,眼睛看了吳硯、董曼一眼,然後看向沈薇,說道:“沒什麼問題了,只是感覺有點痠疼。呵呵,不好意思,害得你和董曼一下飛機就往醫院跑。”然後又對吳硯、董曼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沈薇關心地提醒道:“估計明天麻藥的勁就會徹底消失,到那時恐怕會很疼得,如果疼得受不了就吱聲,讓醫院想辦法減輕點疼痛,可別自己硬挺着哦。”
汪玉玲眨了下眼,臉上帶出點恐懼,嗔道:“沈薇,你可別嚇我啊,我是最害怕疼的了。”
沈薇微微一笑,說道:“看把你嚇得,我已經跟李院長談過了,讓醫院給你用點止疼得藥。”
汪玉玲小臉一紅,美目瞄了沈薇一眼,笑道:“還是老同學知道體貼我。”
沈薇看了行政部的人一眼,說道:“你放下東西,先回去吧。”
行政部的人把禮品放到牀頭的桌子上,跟汪玉玲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負責看護汪玉玲的那名少婦見狀,忙拎起暖壺,知趣地躲開了。
汪玉玲看了沈薇一眼,然後對吳硯和董曼說道:“你們也坐吧,大家坐着聊天。”
沈薇在牀邊坐下,吳硯和董曼坐到了沙發上,沈薇、董曼、汪玉玲三女唧唧呱呱相談甚歡,女人們在一起好像總有談不完的話題。
吳硯由於插不上話題,百無聊賴地看着月光剛剛冒出來的窗外
大家聊了很長時間,沈薇看了一眼手錶,站起身來,說道:“玉玲,我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再來看你。”
走出醫院,三人上了沈薇的小轎車,沈薇看了看天色,悠然說道:“我們去酒吧好嗎?我忽然想去喝點酒。”
董曼眼裡閃過一絲異色,柔聲道:“嗯,我沒有意見。”
今天連續發生了很多事,吳硯忽然也想喝點酒放鬆一下,於是也點了點頭。
沈薇見吳硯、董曼沒有意見,將車直接開向了市區繁華地段。
沈薇將車停在了一燈火輝煌的豪華酒吧門前停下,放好小轎車,領着吳硯、董曼熟門熟路地走進酒吧。
走進酒吧,裡面氣氛熱烈、高雅而嘈雜,客人很多,人聲鼎沸、酒香四溢,沈薇三人在角落裡的一個小圓桌旁的沙發上坐下。
吳硯還是第一次來酒吧這種地方,很是好奇,只見這家酒吧非常寬敞,裝飾得既古典又優雅,小舞臺的方向擺放着一臺鋼琴,優美的鋼琴曲悠揚地飄蕩在鼎沸的人聲之中,小舞臺的前方則很寬敞,看來是給客人跳舞的地方,其餘的地方則都是三五沙發圍成的一個個沙發圈。整個酒吧最熱鬧的地方當屬靠近門口的吧檯的地方,很多單身的酒客就坐在吧檯邊品嚐着美酒。
吳硯四處巡看的功夫,沈薇已經對前來服侍的服務生吩咐完了。
“你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董曼看吳硯好奇的樣子,微微一笑,柔聲問道。
“嗯,第一次進酒吧,在這裡恐怕不用喝酒就會使人陶醉了。”吳硯聞着飄蕩的酒香,笑道。
“我喜歡來這裡坐坐,熱鬧的氛圍還在其次,主要是喜歡這裡悠閒的韻味。”沈薇美眸流波,悠然笑道。
服務生端着調製好的三杯美酒走了過來,輕輕放在小圓桌上,“夫人、先生請慢用。”然後輕快地離開。
三隻高腳大玻璃酒杯裡盛滿了綠色夾雜着白色冰塊的酒液,“這是北國之春,你們嚐嚐如何?”沈薇端起一杯,笑道。
吳硯、董曼先後端起一杯,吳硯淺嘗了一口,入口冰涼綿軟,口感非常好,沒有平常白酒的辛辣口感,酒入喉後,逐漸泛上一股火辣的灼熱感覺,口中更是泛出陣陣酒香,不由讚道:“這酒調得確實非常有特點,高!”
沈薇、董曼都被吳硯陶醉的樣子逗樂了,沈薇笑道:“呵呵,這家酒吧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高超的調酒技術了,喜歡就多喝點。”
董曼看了沈薇一眼,跟着淺飲了一小口,這種北國之春她以前曾經喝過,口感自然是沒得說,只是後勁出奇的大,初次喝的人往往都會被其美妙的口感所迷惑而放開量喝,結果很少有不被此酒醉倒的。
她看了吳硯一眼,也不說破,秀美的大眼望着遠處,頓時變得水汪汪的。
沈薇瞥了董曼一眼,然後對吳硯笑道:“喜歡這裡的氛圍嗎?”
吳硯又品嚐了一口美酒,笑道:“這裡纔是真正喝酒的地方,呵呵,幸好我不是個嗜酒的人,否則非得天天流連這裡不可。”
沈薇、董曼同時笑了起來,如花綻放,表現出兩種不同風韻的嫵媚,令吳硯頗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三人很快就融入了酒吧的氛圍之中,低聲談笑,舉杯暢飲。
不知何時,小舞臺上出現了一位豔麗靚女正在那裡柔聲歌唱,聲音非常柔甜圓潤,像美酒一樣使人陶醉。
暈陶陶的陶醉感覺更加濃郁,不知不覺間小圓桌上已經相繼更換了四次酒杯,吳硯醉眼迷離地看着身邊的兩位嬌豔欲滴的美人,說道:“沈姐,我…們走吧,我…感覺…喝多了。”一絲理智讓他做着最後的判斷。
沈薇揚起酒薰得粉紅、粉紅的嬌靨,看了看吳硯,然後似笑非笑地看着董曼,嬌聲說道:“我們走吧,他可別真醉了,否則我們倆可弄不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