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非常壓抑,各位老總低頭沉思,良久,沈薇問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老李,石軟新的董事長、總經理的人選有消息嗎?”
這次吳硯也露出了關注的神色,李會長搖了一下頭,說道:“我們所知道的消息也是人家石軟高層有意透露出來的,否則以那位的能量,又有誰敢於老虎頭上撓癢,再說以人家的能力又怎麼可能讓消息外泄呢。”
衆人露出失望的神態,這時就看出沈薇女強人的本色來了,只見她微微一笑,自信地說道:“大家也不要氣餒,天無絕人之路。我看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與中央**保持良好的溝通,大家別忘了流傳很久的那個‘一百年穩定’的傳言,可信度很高的。只要這個傳言存在的話,無論石軟公司換了誰掌權,只要石家金卡組織還存在的話,履行諾言的義務就依舊還在,由總統出面與石軟洽商,一定會爲我們民族工業提供保護的。”
衆人臉上露出了笑容,是啊,畢竟石軟公司與炎黃國的關係源遠流長,只要能說動總統出頭,石軟公司會優先考慮炎黃國利益的。
雖然沈薇的一句話給了衆人一線希望,但接連兩個消息給大家震撼仍然是巨大的,聚會在沉悶中散了。
商場上的風雲變幻沒有給吳硯帶來什麼影響,他依舊平淡地每天到公司上班,閒暇時與沈薇纏綿一番,日子過得很是清閒。
這期間汪玉玲一直沒有回公司。
很快就要到了一年一度的傳統節日春節,公司決定在節日期間給公司員工放假十天。
放假前,吳硯辦理了交接手續,正式離開公司。當天在沈薇的家裡歡聚了一下,然後就回到了住處。
吳硯回家不久,首先接到柴輝的電話,邀請到他家過春節,吳硯想到沈薇的叮囑,就婉言回絕了。
時間不長,又接到蘇月卿的電話,也是邀請去家裡過節的事,吳硯連接兩個電話感覺心裡暖和和的,電話裡能夠聽出蘇月卿對自己的回答很是失望。
其實吳硯的心中最盼望的還是蘇夢煙的電話,可惜直到晚上,蘇夢煙也沒有來電話,吳硯失落地和衣躺在牀上胡思亂想了一番,不知不覺地就睡着了。
吳硯剛睡不久,蘇夢煙和她的姐姐蘇夢雲就開門走進客廳,蘇夢雲笑道:“看樣吳硯還未回來,不如給他打個電話,免得他滯留在外,我們卻在這傻等。”
蘇夢煙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周圍,輕聲笑道:“大姐,他已經回來。”
蘇夢雲狐疑地問道:“回來了?我怎麼沒看出來。”輕輕走到吳硯的臥室外,打開一條門縫,吳硯果然和衣躺在牀上,回身對蘇夢煙微微一笑,輕點額頭。
蘇夢煙伸出蔥玉纖指一指門邊暗格裡的男式皮鞋,輕盈笑道:“那是他的皮鞋。”
蘇夢雲頗含深意地瞥了妹妹一眼,笑道:“還是小妹細心,觀察入微哦。”
蘇夢煙聞言,一抹羞紅飛上淡雅清麗的小臉,害羞的樣子使她那張完美而充滿清純的小臉越發嬌麗柔媚,嫣然一笑,清雅悅目,溫柔嬌婉地薄嗔道:“不跟姐姐說話了,盡逗人家。”說完優雅地在沙發上坐下。
蘇夢雲同樣清麗絕俗的小臉閃過一絲醉人的笑容,風姿綽約地走到蘇夢煙的身邊坐下,眼裡戲逗神色不減,笑道:“怎麼辦?現在喊醒他嗎?”
蘇夢煙睫毛微微一顫,美麗的眼睛撲閃幾下,便移開了目光,躲開大姐的視線,眼波橫流,縹緲朦朧,豐潤小巧的櫻脣中卻飄出平淡的聲音,“讓他再睡一會兒,估計也是剛回來。”
蘇夢雲眨了眨秀長的眼睫毛,俏皮地笑道:“小妹也學會心疼人了,呵呵,這下爸媽總可以放心了。”
蘇夢煙美目瞪了姐姐一眼,嬌聲辯解道:“請吳硯到家裡過節,只是考慮他一人在外怪孤單的,跟爸媽有什麼關係?大姐,不要再胡說了,人家要生氣了。”
蘇夢雲心中暗笑,見她認真的樣子,急忙投降道:“好了,不開玩笑了,呵呵,知道你是心疼學生,對吧?”
蘇夢煙聞聽,還是感覺怪怪的味道,壓下心跳,白了大姐一眼,輕聲道:“大姐,喝茶不?我去給你倒茶。”逃逸似的飛快進了廚房。
時間在姐妹倆輕聲漫語的交談中流逝,轉眼間半個小時過去。
“夢煙姐、大姐,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吳硯急匆匆地從臥室裡躥了出來,驚喜地說道,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有事急之事。
蘇夢雲笑吟吟地看着吳硯,笑道:“我們來了有一會兒了,你先處理自己的事情,然後我們再聊。”
吳硯臉微紅,急忙進了衛生間,他是尿急憋醒的,沒想到蘇夢煙和她大姐一起回來了。
處理完身體裡的負擔,吳硯洗了把臉,走出衛生間。
“吳硯,小妹想讓你到我們家去過節,我們是特意過來接你的。”蘇夢雲善解人意、開門見山地說道。
吳硯聞言,心中大喜,看了蘇夢煙一眼,見她淡笑嫺雅,眉目舒展的神態,更喜,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夢煙姐、大姐,只是要給伯父伯母添麻煩了。”客套中也含着詢問的意思。
蘇夢煙清幽淡雅地一笑,說道:“我已經和爸媽說了,你一個學生孤身一人過春節怪孤單的。”
吳硯從蘇夢煙的話語裡聽出了她的意思,雖然有些失落,不過能去心上人家裡一起過節,總是一個機會,隨欣然說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
蘇夢雲讚賞地看了吳硯一眼,大方而理智,含蓄而又大氣,洋溢出冷靜與智慧的個性,清新自然,完全沒有造作之感,充分彰顯出成爲優秀男子的潛質,溫柔一笑,道:“呵呵,太好了,你去洗浴一下,換上一套帥氣的衣褲,然後我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