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的是陸雲卿唉,他怎麼看上去那麼狼狽啊。”
“完全沒有電視機上的帥啊,果然都是ps過度,本人真的不咋地。我粉轉黑了。”
四個女孩都齊刷刷地跑出去看熱鬧,過了一會兒便又都回來了,一個個都是極其失望的樣子。
菜一會兒便上來了,徐然拿勺子給自己舀了滿滿的一勺子咖喱,問着沈夏,“怎麼不吃?”
沈夏楞了半晌,拿勺子鏟了一點菠蘿飯到盤子裡。
因爲點了滿滿一桌子菜的緣故,兩人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基本上都是徐然一個人在吃,沈夏只是象徵性地吃了一點。
“咱們晚上沒活動吧?我累了。寶寶也跟着你這個乾媽折騰了一天了。”吃晚飯結完賬,徐然還打算東張西望,沈夏急忙拉住她。
“好吧好吧,咱們改天再來。這家泰國菜不錯,下次我把葉浩軒帶過來。”說起葉浩軒的時候,徐然臉上頓時紅撲撲一片,像個少女一般嬌羞。
沈夏皺着眉頭,勸道:“你還沒死心麼?葉浩軒,他看上去並不怎麼靠譜。”
“不是每個人都像陸雲卿那樣的吧?陸雲卿追你的時候,那不是把你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麼?越是這樣的男人,婚後就越容易情變。”徐然裝作一副很有道理解釋的樣子。
沈夏搖搖頭,不知道她的這些歪理從哪裡聽來的,於是笑道:“隨你啦,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到時候哭鼻子。”
“一直都在哭鼻子好麼,人家帥哥從來都沒正眼瞧過我。嗚嗚。”說着,徐然捂着心口便假哭了起來,她戳了戳自己的心口,“這兒痛!”
沈夏‘噗’地一笑,搖了搖頭,“走吧走吧,別墨跡了。”說畢,挽起了徐然的手,走出百貨大樓。
由於時間已經不早,路上的車子熙熙攘攘並不是很多。
徐然像只兔子般跳到馬路邊上伸手攔車,沈夏則是站在人行道上等着。
入冬的天氣,到了晚上特別涼,沈夏在原地跺腳,戴着手套的雙手來回搓了搓,對着合十的雙手哈着熱氣。
她擡頭,徐然還是沒攔到車,要麼車子載人了,要麼就是司機不搭客,趕着回家。
“哎呀,你們看,陸雲卿他出來了,出來了!”
忽然,一個女孩的尖叫聲引起了沈夏的注意,沈夏立刻環顧着四周,尋找聲音的來源。
她的左側方一家ktv外,正站着三個女孩,手裡拿着手機正在準備拍照。
而ktv裡,此時正走出一個男人,衣衫凌亂,脖子上的領帶鬆鬆垮垮的,他像是喝了很多,走路都踉踉蹌蹌的,在走下臺階的時候,腳沒踩穩,直接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跌在地上。
“哎呀,他摔倒了。”
“我可不敢扶。”
“咱們還是走吧。”
三個女孩拍完照便匆匆忙忙走了,有一個還不忘回頭看一眼。
沈夏呆愣在原地,看着那個喝地爛醉如泥,連叫花子都不如的男人躺在地上,頓時跑了過去。
定睛一看,果然是陸雲卿!
這還是她認識的陸雲卿麼?
那個自傲狂妄的男人去哪裡了?
沈夏沒來的由地發火,用腳踢了踢地上睡死的人,“陸雲卿,你醒醒,要死死遠點,不要死在這裡!你是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看你笑話麼?”
陸雲卿躺在地上,被沈夏這麼一吼,清醒了過來,緩緩地支撐着身子坐了起來,雙手抱住了沈夏的腿,“夏夏……別離開我……”
沈夏當即心軟,蹲下去扶起他,看着他憔悴不堪的面容,嘆了口氣,“我送你回家,好麼?”
“喲,這不是嫂子麼?怎麼?聽說你早早的就把雲哥甩了。你的姘頭是陸家新總裁吧?嘖嘖嘖,真不簡單。雲哥啊,你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女人手裡吧。不過你也不用這麼頹廢啊,陸家財大氣粗,就算只有百分之十的股權,那也夠一輩子不幹活,活到老死吧?”
沈夏正要把陸雲卿攙扶起來的時候,忽然從ktv裡走下幾個男人,爲首的男人嘴裡叼着一根菸,長得有些胖,臉上也全是橫肉,他的身後,則是跟着兩個靚妹和兩個保鏢。
他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陸雲卿得罪過的那個徐導。
徐導走下樓梯,用餘光掃了眼地上的陸雲卿,彎下腰來嘖嘖道:“陸大明星啊,當初我是怎麼求你的,現在風水輪流轉啊,哈哈,讓你嚐嚐求人的滋味!我告訴你吧,就算你給老子跪下,舔老子的腳趾頭,老子也不會回心轉意。想接戲?門都沒有!”
徐導說畢,將嘴裡的菸頭吐在陸雲卿的身上。
沈夏當即臉沉下,擡頭看着這個討厭的男人,“你用得着這麼落井下石麼?陸雲卿之前不管怎麼奚落過你,至少不會人身傷害吧?你現在丟菸頭是什麼意思?”
“喲喲,嫂子,實在對不住,我剛纔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亂丟了垃圾,我撿。您是誰,外界都傳聞您和陸家新任ceo有一腿,我可不敢得罪你。得罪你了,我就沒辦法在圈子裡混了……”
徐導的話還沒說完,便‘啊呀’叫了起來。
沈夏嚇了一跳,看着陸雲卿從地上蹭地挑起,擡起拳頭,狠狠一個拳頭便砸在徐導的臉上,直接把他的一顆牙打飛。
徐導疼地‘嗷嗷’直叫,捂着嘴,頓時滿手心的鮮血。
他嚇了一跳,頓時又驚又氣,臉上頓時陰狠起來,他將嘴裡的血往地上一吐,擡手對身後的人吩咐道:“這小子找死!還真以爲自己還是大明星,陸家少爺啊!來啊,給我好好地教訓教訓他,打到他滿地找牙!”
“是。”後面的兩名保鏢立刻領了命,上前來便和陸雲卿開幹。
看着兩個保鏢一拳拳砸在陸雲卿的臉上,將他打倒又站起,站起又打倒,沈夏實在看不過去了。
她上前一步,抓住其中一個保鏢的手,只聽到對方骨頭‘卡擦’一聲。
“這位大哥,你也知道我和路總裁教益匪淺,你要是混圈子的,今天就到此爲止,不然我真的可以讓你從此從娛樂圈消失!”
沈夏狠狠地瞪着徐導道。
徐導見沈夏的手勁竟然這麼大,臉色立刻大變,指着陸雲卿的鼻子道:“今天算你走遠!下回讓我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
沈夏舉了舉拳頭,徐導嚇得急忙跑開,差點絆倒。
“夏夏,你管他做什麼?他現在自己都自暴自棄。你得當心自己的身體啊。”徐然打到車子回頭,一看這邊在幹架,急忙跑了過來。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陸雲卿,不客氣道:“以後別在出現在我和夏夏面前了。”
沈夏沒有說話,只忘了眼默不作聲站在一邊的陸雲卿,看着他滴血的手,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立刻結成冰。
“陸雲卿,我覺得咱們還是開個新聞發佈會比較好。當初咱們訂婚是這樣的,結婚也向世人宣佈一下吧?”沈夏淡淡開口道。
陸雲卿擡眸看着沈夏,眼神複雜。
只是此時的他,再也沒了昔日的光芒,有的,只是可憐……
“好,我會給索菲亞打電話,時間安排好了會告訴你。”
“恩。”
沈夏應聲,轉身想走。
“沈夏!”
在沈夏即將走的時候,陸雲卿喊住了她,她急忙回頭。
“沒什麼。祝福你和韓澈,幸福。”
沈夏猛地語塞,想要開口解釋,可是陸雲卿已經轉身先離開了。
她就那麼呆呆地看着他走,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了視線中。
只是她不知道,就是這樣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告別,卻真的成了不見。
“咱們上車吧。”徐然攙扶着沈夏長了出租車,沈夏呆呆地看着陸雲卿消失的方向,默默地收回了視線。
陸雲卿的效率很高,第二天索菲亞就打來了電話,說發佈會已經準備好,就在這月十號的下午兩點,世紀皇冠酒店。
老地方,老位置,老時間。
猶記得,她和陸雲卿訂婚,也是十號。
沈夏站在陽臺上掛斷電話,苦澀地揚了揚脣。她扶着欄杆舒了口氣。
一切,就要結束了。
“夏夏,今天我還想吃昨天那家菜館的菜,咱們出去吃好不好?”徐然見沈夏打完電話,走到陽臺來,拉着沈夏的手撒嬌。
沈夏沒什麼興趣,抿了抿嘴,“好像有點遠吧?”
“不遠,你要不想開車咱們可以打車過去呀。”徐然眨了眨眼,又搖了搖沈夏的手臂,“好不好嘛。”
沈夏被搖地不行,無奈地應道:“好吧,好吧,真拿你沒辦法。我穿上外套就走。”
“oh,yeah!就知道你最好了。”徐然眼睛彎成了月牙,在原地開心地旋轉。
看着這樣無憂無慮的徐然,沈夏揚了揚脣,這樣也好,她多麼希望,自己也能這樣。
幾分鐘後,沈夏穿戴整齊,被徐然拉着下樓。徐然喋喋不休地給她將今天在醫院的見聞。
“我跟你說啊,那個男人真奇葩,腳上那麼一大塊的蘚給我看,脫了襪子臭氣熏天,我讓他把腳放在地上就好了,我看得清楚,他非要給我湊到眼皮底下。我真是服了。”
“你啊,就知足吧。皮膚科每天不都是對着一羣皮膚除了問題的病人麼?有病人看,有工作多好,哪裡像我,大半年沒工作了,現在都不知道握手術刀的感覺了。”沈夏苦澀道。
“沒事沒事,我會養着你,等你把寶寶生下來再工作也不遲。”徐然嘿嘿笑着,手不自覺地撫摸上沈夏的小腹,“好期待寶寶出生哦。”
她一個人喋喋不休着,沈夏卻忽然停止了腳步,怔怔地看着前方。
“怎麼了?”徐然猛然擡頭,也呆怔在了原地。
她們面前,此時正停着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全身黑漆,氣派無比。豪車的外面,站着兩名身材窈窕的女人,看上去像模特一般,打扮地一模一樣,都穿着修身的黑色花紋旗袍。這麼大冷天的,兩個女人都是露着腿的。
看着這樣的打扮,沈夏不禁打了個哆嗦,覺得冷。
她正好奇這車子裡坐着誰時,忽然車門被車外的其中一名女保鏢打開。
一股熱氣迎面撲來,一個穿着黑色貂皮大衣的男人坐在裡面,他金髮碧眼,就像雕塑般的人般,周身散發着無限的優雅氣息,任何東西在他身邊頓時都顯得黯淡無光,他舉手投足,無不盡顯高貴。
這樣的男人,絕對是極品。
徐然張大了嘴巴,嘴裡足足可以塞一個雞蛋。而沈夏,也十分吃驚,因爲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韓澈!
此時的他,摘掉了原先的金絲邊框眼鏡,那雙碧藍色的眼睛便再也沒有任何阻擋,散發着迷人的光芒。
“好帥……”徐然眼睛都看直了,花癡般舔了舔口水,拉了拉沈夏的袖子。
沈夏急忙用手肘頂了頂她,“出息點。”
“陸總。”兩名女保鏢給韓澈鞠了個躬。
韓澈立刻走了下來,皮鞋擦地油光嶄亮,他往地上一踩,周邊的萬物便立刻黯淡無光。好似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了他一個人身上。
此時的韓澈,儼然已經脫胎換骨,像變了個人似的。
“晚上有空吃個飯吧?”韓澈走到沈夏面前,對她柔聲道。
徐然立刻上前一步,點了點頭,“我們正打算去吃飯呢。”
“是麼?那正好。”
沈夏剛要回答,便被徐然搶先一步,韓澈旋即便接話,讓她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去哪裡吃?”韓澈問着沈夏。
徐然頓時做出了思考狀,她看着韓澈現在的打扮,想起他身份已今非昔比,於是低聲道:“吃什麼都可以吧?什麼高級大餐都可以吧?”
“當然。”韓澈這纔看了眼徐然,對沈夏道:“夏夏決定吧,吃什麼都可以。”
徐然頓時可憐兮兮地看向沈夏,“夏夏,咱們去吃101觀光塔上的旋轉法料吧,我一直想去來着。”
101觀光塔的消費,外界傳聞人均五千,那都是保守估計,吃的比較拮据,要是想吃上滿滿一桌,沒個幾萬是下不來的。
徐然這個要求,顯然是把韓澈當冤大頭,平時她們哪裡捨得去吃。
沈夏皺了皺眉,她不想欠韓澈任何,也一直極力想避開他。
“既然陸總一定要請客,不如就在小區門口的那個東北菜館吃吧。”
“啊哈?”徐然驚地下巴都快掉了。好不容易有個宰人的機會,沈夏非但不好好地宰,還這麼寒磣。
“東北菜館咱們這幾天不是天天吃麼?”徐然皺起了眉頭,拉着沈夏,她哪裡知道沈夏的心思。
“就是因爲天天吃,才愛吃那個味道。陸總,你不會覺得有*份吧?要是您覺得不方便,那麼咱們就各吃各的。”沈夏是想故意爲難韓澈,讓他知難而退。
可是韓澈哪裡是那麼容易屈服的,“沒事兒,就去那家。”
說畢,韓澈做了個請的手勢,沈夏看了眼他,無奈地鑽進了車裡。
兩百米的路,愣是開着加長版的豪車過去,車子剛停下的時候,兩名女保鏢便走下車,不知道和老闆說了什麼,接着就看到他們在趕人,原本還在好好吃飯的顧客,全都拿了女保鏢的錢離開,有些還憤憤不平,甩開鈔票,“有錢了不起啊!”
原來這是要清場!
沈夏驚得看向韓澈,覺得這個排場實在有些誇張。
“陸總,這樣不太好吧?這麼大的菜館呢,就咱們三個人吃飯,一點味道都沒有了。人多吃飯才香。中餐和西餐是不一樣的,西餐講究環境優雅,時不時旁邊還有個拉小提琴的,或是鋼琴伴奏的,但是中餐,我覺得熱熱鬧鬧的,纔好。”
“原來你喜歡這樣,好,那讓他們回來就是了。”韓澈淡淡道,衝外面的兩名女保鏢招了招手,頓時幾個剛出門的顧客又被推了回去。
沈夏覺得十分無奈,這頓飯怎麼吃得下去?
徐然卻不以爲然,託着腮幫子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韓澈,“以前怎麼就沒覺得他這麼帥呢,好霸道哦。”
沈夏直接想要吐血,有一種想要捂死身邊花癡的衝動。
“那下車吧?”韓澈伸手想要搭上沈夏的手,卻被沈夏無視。
韓澈尷尬地將懸空的手收回,臉上保持着風度翩翩、溫柔無比的笑。
可是即使他再怎麼笑,氣氛都不對了。
三個人像走紅毯般進了東北菜館,一個不怎麼裝修,裡面吃飯的桌子也是破破爛爛的地方,像韓澈這種穿着上萬塊手工西裝的人進去,顯得十分格格不入。
沈夏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她無意看向外面時,便發現外面很多路人停了下來,先是對着車子狂拍照,後來又對着菜館裡拍。
兩名女保鏢立刻拉上了窗簾。
“不想被記者亂寫,所以咱們這樣吃飯比較好。”
“都可以都可以,那我點餐啦。”雖然沒有去到高級餐館,但這種吃飯的氛圍,卻已經讓徐然高興地快暈過去了。
沈夏卻完全沒了興趣。
*之間,真的是*之間,韓澈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似的,難道金錢和權勢的能力真的那麼大麼?能把一個人改變地這麼徹底?
“老闆,把你們這裡的菜全上一遍吧。”韓澈打了個響指,對着老闆道。
老闆臉先是一呆,而後才反應過來,急忙賠笑道:“好!好!好!”
連說了三聲好,差點沒興奮地走路摔倒。
“咱們三張嘴,吃不了那麼多吧?”沈夏皺了皺眉,剛想要喊住老闆,卻被徐然拉住,“人家請客呢,咱們吃就好。你那麼心疼幹嘛?”
她聲音說的很小,但沈夏卻聽得很清楚。說真的,沈夏覺得現在的氛圍真的很怪。
老闆和夥計前前後後端來三十幾個菜,因爲桌子的地方有限,所以每盤菜都是小小一疊,這三十個菜上的也不慢,大概半個小時就出來了。
“店裡的所有廚師都出動了,你們好好吃飯啊。”老闆臉上的笑都快綻放開了,他心裡盤算着,今天來吃飯的這三人,肯定來頭不小,說不定之後還能借他們的名氣打個招牌什麼的呢。
老闆剛笑嘻嘻地離開,一名女保鏢便走到他跟前,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他,“這是小費。”
“小費?好好好,你們老闆真的是太大方了,我的天啊。”老闆頓時兩眼放光,幾乎快要立刻暈厥過去。
整個菜館裡,十分安靜,其他的客人雖然也在吃飯,但都不敢發出什麼聲音。
徐然開啓了狂吃模式,沈夏夾了幾口菜便吃不下去了。
“怎麼了?飯菜不和胃口麼?”韓澈關心地問着沈夏。
沈夏搖搖頭,真不知道要是她說菜不好吃,韓澈會不會讓這家店立刻倒閉。
正當韓澈給她夾了一筷菜到碗裡來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幾人對話的聲音。
“媽,就這家吧。”
“這種地方怎麼吃飯啊?我不去。”
“唉?怎麼說話呢?我這地方怎麼就不能吃飯了?”老闆立刻衝了出去,對着站在門外的三人道。
他的店裡現在可有大人物在吃飯呢,誰能瞧不起他的店?
所以當眼前的中年婦女說不想進店吃飯的時候,老闆顯得十分不高興。
外面的爭吵聲很大,立刻吵到了裡面的人吃飯。
韓澈頓時皺眉,十分不悅。女保鏢會意,急忙走了出去,可是過了一會兒便折回,湊到韓澈的耳邊輕聲,不知道嘀咕着什麼。
只見韓澈原本平靜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絲冷笑,吩咐女保鏢道:“請他們進來。”
“是。”女保鏢領了吩咐便出去了。
韓澈頓時心情很好般,給徐然也夾了一塊肉。
當女保鏢甜美的聲音傳來,沈夏頓時擡起了頭。
她手中的額筷子立馬掉在桌子上。因爲迎面走進的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雲卿兄弟和楊徽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