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懷中熟睡的女孩,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美麗而安祥,彷彿上天把寵愛都給了她一般,時光帶給她的只是美好與寧靜,如玉般光滑細膩的臉傍上沒有一絲瑕疵,此時此刻洋溢着幸福與滿足,我要的不多,只是你的在乎與陪伴。
“寶貝兒,我會爲你們擋住一切狂風暴雨,哪怕是粉身碎骨,讓你們所見都是晴天,晚安,暖暖,我的愛!”王潛揉了揉暖暖的睡穴,使其進入到深度睡眠中,邁步離開了房間,只是在日暖的眼角滑下兩滴淚水,或苦或甜或酸或鹹……
柳媚與黃倩忙的不可開交,初嘗情愛滋味,雖然想王潛想的厲害,但也沒辦法只能先煎熬着,過段孤家寡人的生活,楊柳箐則後悔的要命,家裡招進來兩個燈泡,讓她想和王潛聯絡一下感情的機會都沒有,只盼着快到週日,最近白天都沒什麼精神,旁邊兩個八爪魚露着雪白的大腿縱橫交錯,只穿着小內內,哪個男人看見了不噴出二兩血纔怪,這到對楊柳箐沒什麼影響,她們有的,她也有,最可氣的是自己受着相思之苦,兩個人睡的那叫一個香,雯雯你睡就睡吧,居然還打呼嚕,說好的優雅呢?渾蛋也不知道來看看我,得到了就把我忘了!
學校的圍牆對王潛根沒有差不多,按照夕弱給的宿舍號,很快就到了樓下,門被大媽上了鎖,王潛用根鐵絲便搞定了,燈已經熄了,一片安靜,王潛進到夕弱宿舍時小丫頭正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點了另外三個女孩的睡穴,然而拎着扔到了走廊裡,這麼不憐香惜玉沒品的事,也只有王潛乾的出來,夕弱有些於心不忍,臉一下紅了,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羞澀而又期待,自從知道有了身孕她從未想過打掉,王潛對她太好了,她早就下定決心哪怕忍受世人對未婚生子的非議也要爲心愛的人生下兩個人的孩子,你可能不會時時刻刻陪着我,但有了寶寶你一定會經常來看我!
幸福是恩愛過後的情話,是彼此擁有的餘韻,是你什麼都爲我想在了前面。
宿舍裡只有兩個人窩在被子裡,空蕩蕩的,不時會有竊竊私語飄蕩:“弱弱,想好了嗎,考去哪裡?我可以給你搞一個保送重點大學的名額!”
少女秀髮散亂,髮根處甚至有細密的汗珠,微微急促的喘息聲:“不用了,老公,哪裡都沒有你,我想好了,就報考江城大學,我還是有把握的,我要讓寶寶一出世睜開眼睛便看到他的小爹地!”蘇夕弱像一個音樂家總能撥動王潛的心絃。
“等考完了想去哪慶祝一下?”
少女擡起頭,大眼睛在黑暗中閃一閃的望着模糊的心上人,搖了搖頭:“不用了,吃碗麪條就好了,以後用錢的地方會很多,我不想你太累!”
王潛一下子像被攥住了心臟,從裡疼到外,那是一種被愛的幸福,一個柔弱的時時刻刻爲他着想的女孩子,他給不了她全部的愛,而她給了他全部,摟着她的手緊了又緊,一刻也捨不得吃放開。
夜深了,心愛的女孩已經睡着了,王潛悄悄的離開,他不能讓人看見,否則夕弱怎麼見人,至於那三個悲催女孩是被宿舍大媽踢醒的:“宿舍那麼熱嗎?你們三個奇葩居然睡走廊裡?”
三個人揉了揉眼睛,一臉懵?明明記得睡牀上啊,難道夢遊了?不科學啊!進了宿舍,便見到蘇夕弱已經起來了,正在梳着秀髮,眉眼含笑,猶其額間的紅心更使其有西子的神韻,她本來就美,此時經歷了情愛,顯的嬌花更有春意!
“小弱,我們三個怎麼睡走廊了?是不是夢遊了?”
蘇夕弱俏臉一紅,哪是什麼夢遊,是被王潛扔出去騰地方,她可不想出賣心上人,從未說過假話,爲了他也只能違心一次了:“我不知道,睡着了,醒來還以爲你們出去上廁所了!”
三個人苦惱的揉了揉頭髮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要真是夢遊還得重視起來,萬哪天夢遊到大街上被人扛家去生米煮成熟飯就糟了!
王潛到了萬豪酒店,藉着服務員給韓誠送水的時機,往裡扔了兩粒萬艾可,女服務員即驚訝他的帥氣,也不解他的行爲,不知怎麼辦纔好,一沓錢塞進對方衣服裡:“不是毒藥,給他敗敗火!”
服務員當然認識這是萬艾可,因爲有客人就在她身上用過,俏臉一紅進了三零三房,一枚沾着微型攝像頭的口香糖飛了進去,沾在了牆上,好死不死的韓誠就着水又喝了兩粒,服務員差點沒笑出聲來,這火可敗大了!
左等右等不見日暖來,韓誠盯上了這漂亮的女服務員,女服務員嚇的直搖頭,表示自己家的親戚來了還要會客,落荒而逃,要是真答應了,以今晚這老傢伙的戰鬥力還不把自己折騰散架了?
與王潛的逍遙不同,江雲海與喬三立如臨大敵,各自幫派總部戒備森嚴,出去那麼多人全癱瘓回來了,據這些人口述甚至連幾分鐘都沒撐住,頓時這兩個老江湖也慌了,警察要抓他們都沒這樣過,簡直是度日如年,神秘纔可怕,這幾天甚至不敢脫衣睡覺。
“什麼人?幹什麼的?”門口站崗的小弟開口喝道,他們也緊張。
“教你們長記性的!”王潛話音未落人便飄到了面前,幾記手刀地上便躺了一地,邁步而入。
江雲海連忙以臥室跑出來,一擡手示意四個槍手準備,先下手爲強。
大廳內幾十人手拿着砍刀鐵管,剛纔還抽菸喝酒打牌的吆五喝六,此時立刻鴉雀無聲,全都站了起來,扎手的點子來了!
然而只是眼睛一花,爆豆般的四聲不大的槍響,撲撲撲撲,幾個槍手全部爆頭,倒在了地上,這時候王潛像憑空出現一般站在了大廳內,眼神冷漠:“除了我的女人,誰拿槍指着我都得死!”
江雲海及一衆手下還沒反應過來,槍手便死於非命,這這個傢伙比那羣傷殘人士說的還恐怖,若是剛纔子彈射向自己,怕是已經投胎去了,膽子小的已經渾身顫抖,額頭冒汗,這簡直殺人不眨眼啊!
“你你想怎麼樣?”江雲海也怕了,混黑不等於想死。
只見王潛手中的槍一轉便消失了,邁了一步便出現在江雲海面前,兩邊的人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密集的人羣甚至沒有沾到一片衣角,江雲海便被王潛一把掐住了脖子:“你好大的膽子敢動我的女人,真是不想活了!”單手便將江雲海從地上提了起來,江雲海被掐的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這還打個屁,旁邊的小弟連忙求情:“兄弟,有話好說,求求你放了海哥,我們願意補嘗!”
王潛也沒打算大開殺戒,聞言將江雲海扔在沙發上,咳個不停,這是他這輩子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手指一彈一粒藥丸飛進了正在咳嗽的江雲海嘴裡,這傢伙冷不防一下子嚥了下去,一個繡花布袋落在桌上,冰冷的聲音響起:“都給我吃了,每人一粒,若敢不吃,此處雞犬不留!”
江雲海後悔不已,到底什麼時候惹了這麼個煞星,應該就是那幾個殘廢私自劫人那次吧,自己吃了,你們也別想好,一指手下人:“吃,一人一粒!”
有想反抗的剛要開口,王潛便到了面前一把便扭斷了脖子,屍體從手上滑落,太狠了,嚇的這些人魂飛魄散連忙上前拿起藥丸吞了下去,生怕晚了遭殃,王潛屈指一彈飛出五包藥粉落在屍體上,不一會地上只剩下一灘水漬,看的衆人頭皮發麻。
“市中心正拆遷那塊地我要了,你想辦法讓他們吐出來,錢好說,另外西王地產是我罩着的,青虹幫也是我的,不要撈過界,否則殺無赦!”當衆人還在回味王潛的話時,他的人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