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讓你遭那罪啊?”張槐不由分說的拉起杜芸的手直走,“放心吧,一定是個好地方……”
用這種一本正經的語氣說着那羞人的事,杜芸快給他氣樂了。
一直走一個偏僻的林子,一座竹屋郝然呈現在眼前。
進去,裡面啥擺設都沒有,就一張大牀,意圖再明顯不過!
杜芸簡直快羞死了,“你也太過分了,爲了那事就……特意買了這麼一座竹屋,太浪費了!”
張槐直接用行動堵住了女人喋喋不休的嘴,將她壓倒在牀。
幽靜的密林中,屋子被一層曖昧的粉紅色包裹着,兩人都沒有抑制,不管放出多大的聲音都不怕有人聽見了,一場歡愉弄得很是盡興。毛頭小子二次嘗滋味,必須得弄到傍晚回家才肯罷休。
事後,杜芸微喘的靠在他胸膛上,眼波瀲灩。
張槐緊緊摟住她光潔的身體抱着,一刻也不想分開,“芸娘,你真好……我得快點娶你回去!”他從不知道女人除了外表可以賞心悅目,還可以那樣做,杜芸的‘放浪形骸’讓他快活極了,他喜歡深入,她每每便弓身迎他,那滋味讓他滿足極了。 wωω▪ ttκan▪ ¢Ο
杜芸心中咯噔一下,笑着輕問:“該得到的都得到了,還急着娶我做什麼?咱現在這樣就差個名分而已,和夫妻沒什麼兩樣……”
話說到最後聲音有點小,臉色黯然。
這差別可大着呢,沒有那一簡婚書束縛着,她隨時都能離開張槐。想到這她心口就開始隱隱作痛。
她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他們七天前纔開始做這事,哪能這麼快懷上?
張槐吻了吻她飽滿的額頭,粗獷的漢子也學會了溫言細語,“不一樣的芸娘,我想你成爲我的媳婦,全村、我祖宗都知道的媳婦兒,陪我共度一生的女人……”
這樣說下去該商量聘禮了,杜芸抑制住感動強硬的扭轉話題,軟綿的拳往他胸口上輕捶,“你這麼浪費的人,跟你共度一生還真得考慮考慮。瞧瞧,爲了咱們…你竟然偷偷買了間屋子,你現在店裡不是正缺錢嗎?”
“唉,其實方便我們行事是一方面。我最近不太想見到家裡那羣人,每當煩心的時候就想找個地方躲個清靜,這才狠下心來買了這裡。”張槐解釋道。
杜芸昂起頭問:“怎麼了,你還在爲了我和你娘鬧彆扭呢?”
“沒有的事,你別多心。我纔不和她鬧呢,她一直是反對的,我乾脆不和她說話,吵都吵不起來。最近我直接回家放下他們夠用的錢就出來了,這幾天都是在這歇腳的。”
杜芸有些惶恐的靠在他胸口上,“張槐,村裡人一向說你是大孝子,你現在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該不是因爲我吧……”她也說不清自己什麼感受,既不希望他跟自己分開,但也不希望他和他娘鬧僵。
張槐靜默了會,語氣有些深邃,“沒有的事。和你一點關係沒有……等時機到了我再告訴你吧。”
他這麼說,杜芸就乖乖點頭不再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