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輾轉或廝磨,他拼盡全力吮吻她的甘甜,讓她充分感受到自己狂熱的愛意。
他鎧甲壓得自己生疼,一身硬邦邦的卻更顯男子氣概,輕竹不知覺就沉陷了。
微微踮腳,雙手靠圈住他脖子的力量支撐着,嘴裡的每一寸被他濃厚的荷爾蒙氣息所佔據,讓她這半月來飄忽的心漸漸落到了實地,注入了一種別樣的力量。
怕她辛苦,蕭何幾乎是托起她整個身子在親吻,小小身板被他壓在泥牆上,任他肆弄……
“阿竹,現在感受到真實的我了嗎,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可以這樣親你。”
良久,蕭何頂着她的鼻尖氣喘吁吁的解釋。
輕竹眼裡還迷濛着水霧,此刻只能愣愣的點頭,嘴好像還呼吸不過來。
“阿竹,我一回來就直接找你來了,衣服都沒換。”
輕竹又是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阿竹,這半個月有沒有乖乖聽我話,不見那個柳逸然?”蕭何微微恢復神識,問。
“見了。發生的事情很多啊,我慢慢說給聽。”
蕭何努努嘴,危險的嗓音響起,“見了?”
“見了又怎麼,能抱我,親我的人,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說着腦袋一湊往他薄脣上啄了一下。
蕭何愕然,沒想到她還會說甜言蜜語,“阿竹,阿竹……”
兩人膩歪了會,才從巷子中走了出來。
輕竹跟滿血復活般,告訴了他最近大大小小的事情,尤其是今天房契的事情。
“怎麼辦啊,我都不敢回去見小羽小月了。”輕竹朝他可憐兮兮的眨了眨眼睛。也只有在他面前,她能卸下那些嘻嘻哈哈的堅強外殼,暴露自己的無助。
“阿竹別急,你先去外面逛逛,我去跟他們說。至於房契的事情,我也會幫你想辦法的。”
輕竹點點頭,“那好,我相信你,就交給你了。”
沒有什麼事比女人信賴自己的男人讓他更高興了,蕭何潛在的男子主義被激起,“放心,一定不辜負媳婦兒所託。”
“誰是你媳婦兒。”輕竹嬌嗔了句。
“阿竹,你明天可就十四了。最多,只有一年了。”蕭何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輕竹啞然,“啊?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原來你是因爲這個纔回來的啊。明天……”
“對,明天。所以明天你開開心心過個生辰,把所有煩惱都交給我處理好了。”蕭何緊握她的手。
輕竹重重點頭,回握了他的手。
她便出去那邊修葺的酒樓裡看看了,蕭何則去了包子鋪裡。
蕭何第一召喚了小舅子,“小羽,過來。”
許是今天蕭何穿了軍裝,雲羽有些看呆了,眼神了還帶了些許豔羨。
那是每個男人都渴望的力量和地位,想到蕭何其實並未比自己大多少,雲羽不禁對他肅然起敬起來。
看出他眼裡的期許,蕭何拍了拍他的肩,“小羽,想不想和我一樣威風赫赫、披盔戴甲?”
“想!”雲羽響亮應道。
“好,咱們先去後院練些基礎功,我看看你底子怎麼樣。”蕭何帶頭往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