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擡起頭,又深吻了下她的脣瓣,才繼續道:“你不懂我的感覺。你看似爽朗活潑,不知世事,可你的自由不拘,想要的一心一意,還有嘴裡時常蹦出的新鮮詞,都讓我對你感到莫大的吸引探究。我隱隱覺得,你處事方式和思想其實有異於我們…這個村的,或者這個城的?至少我見過的女子中,你是最特別的。
但在這份吸引的背後,我又覺得你離我很遙遠,很怕走不進你的思想,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但是現在,我知道了。”
呃,這話鋒轉得,輕竹還想繼續聽下去呢!看這位心思細膩的大少爺還能把她誇得多新鮮,其實吧,她老是被他耍得團團轉好嗎?他擔心個球哦。
“你知道了什麼?”輕竹接話問。
蕭何笑笑在她臉上啄了一口,“知道你想要的就是我,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心思當然會全部花在我身上。”
“切,自戀。”輕竹別過頭偷笑,心下卻還是心驚這個男人的針尖大小的細膩心思。她隨口蹦出兩句新鮮詞吧,小羽和杜芸姐她們聽了也沒覺得什麼,從沒往深處想過,而他竟然能從一些細微的事情中體味到她和別人的不同,着實令她心驚。
蕭何沉吟了會,突然側身躺下攬住她肩,認真道:“其實除了我,你還喜歡家人健康平安……除卻這些平常人該有的願望,你最喜歡的是吃和睡,吃到美味的食物就會很開心,睡覺一定要睡得舒舒服服的。”
像是爲了證明了解她般,蕭何特意延長解釋了下她的其餘喜好。
這些輕竹是真的震驚在那了,這個大少爺會讀心術不成?吃就算了,她表現得是挺明顯,但他怎麼知道她喜歡舒舒服服的睡覺呢?
“切,衣食住行本就乃人生大事,難道別人不希望吃好飯,睡好覺嗎?”輕竹佯裝不在意道,哎,也不知道被他看穿了多少。有種整個人從皮膚到靈魂都攤在他面前的感覺,細思極恐。
蕭何笑笑撐起半邊精實的手臂,另隻手繞過來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地道,“可你給我的感覺特別不同,特別饞,就像只小懶豬。”
輕竹被這柔軟的話語哄得心尖兒冒粉紅泡泡了。哎,被他看穿又如何?他又不是自己的敵人。他知道她的喜好,只會想辦法事事遷就她,愛護她。
“哎,你爲什麼覺得我貪睡啊?我自己都沒察覺呢。”輕竹還是忍不住問道。
蕭何作回憶狀:“不是貪睡,是睡覺時一定要舒舒服服的。曾經你第一次去蕭府,你的房間和其它丫鬟的房間沒什麼區別,除了一個柔軟的蕎麥枕頭。你的家裡,其它用品非常簡單樸素,唯有牀,花裡古哨的。你開小鋪做包子順便休憩的那間房,那日與你在榻上親密,也覺得枕頭棉被非常舒適。
後來開了酒樓亦是如此,棉被枕頭都用上好的緞料,柔軟順滑至極,每每我去看望你躺在上面時都不想起。
所以你說,我說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