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我這是爲了不破壞軍紀!”輕竹抱了抱身子不讓他瞅。
蕭六隻攤手嘆息一聲,“原來我崇敬的蕭丞相的夫人就是你啊。”
“我怎麼了?你的本事還不是我教的!”輕竹敲他腦袋一暴慄。
提起這個蕭六就扁嘴泄氣了,這還真是句讓他無法反駁的大實話!
他趕忙岔開話題道:“得了,蕭夫人快過來說說迷彩服具體怎麼做的吧,啥作用。”
“說到這個迷彩風,主要是自然保護色,自然保護色就是……”
輕竹覺得攤上蕭六這個徒弟真不賴,什麼事兒只要跟他說了,他自己就能辦得妥妥帖帖的。
這不,輕竹想着回家做晚飯了,就忘掉之前要親手教士兵的念頭,轉眼就回了家。
沒想到家裡已經升起火,炊煙裊裊,飯香四溢。
走近一瞧,是杜芸和月薔兩個人正在忙活呢!
“杜芸姐,你怎麼來了啊。快坐下吧,來者是客,你怎麼能做這些。”輕竹趕緊將她手中活兒搶過來放下。
“跟姐還計較這個?馬上就做好了,等着吃吧!”說着又將簸箕搶了過去。
杜芸也沒說怕蕭何離開妹妹不習慣,只道這兩天呂槐也忙得很,她就來找妹妹做個伴。
聞言後輕竹樂意點頭,“那自然是好,不過思思和小武怎麼辦?他們不找你要吃的啊?”
“姐姐年紀大了,沒那東西…叫你姐夫請了奶孃的,又有婆婆幫忙看着,不會餓着他們的。”她這麼多時間陪家人,分幾天給妹妹有何不可?
晚上兩姐妹不好睡主臥,就一起睡在了待客的側臥。許久沒見了,兩人有說不完的悄悄話,當然最多的是圍繞輕竹生娃的問題,怎麼幾年了還沒懷上。
輕竹無所謂的幾句話敷衍過去了。她跟夫君行倫敦之禮的時間也不短了,幾乎每晚那男人都在辛苦耕耘,總是要懷上的,她還年輕,不擔心這些。
次日三人,輕竹杜芸月薔,又相攜着去了趟鎮上,先是去慶賀瀾孃的鋪子重新開張,慶賀完後又順道看了看雲羽。
那小子,已經不是個靠吃雲竹酒樓老本行的了,新的環境新的客人,雲羽都能周到應對,毫不遜色當年的輕竹。就是論起新鮮點子來,雲羽的見識自然比不得輕竹了。
今天雲竹小鋪格外擁擠,輕竹就不在這跟客人擠了,領着杜芸月薔打算回去吃。
“雲羽真不錯呀,就是輕竹啊,他也不小了,你有沒有考慮他的婚事?”杜芸幫忙洗菜中,突然提起這茬。
輕竹若是口中有水肯定會噴出來,她驚詫道:“小羽還小吧……”
“小?都十四快上十五了,這個歲數,在大戶人家早就是個通曉人事兒的。妹夫臉面也不薄,比得了大戶,本身也是大戶,小羽身爲他的小舅子,早點說親也沒什麼不好。”杜芸是真操心,嫁完了妹妹開始愁弟弟,就怕這一家子小娃兒不懂張羅自己的事。
“這個…他喜歡的話我也不反對,要是他心思不在方面,我也隨他。”輕竹還是採取放任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