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讓人把那三個人帶來。”
翌日一大早,楊初夏吃了早飯就去了前院,打算見見昨天的那三個人。
那三人擺明了是有故事,昨天那什麼刺殺也是故意搞出來的,要不然怎麼會那麼簡單的就束手就擒。
片刻之後,小李哥帶着兩個護衛,將三個被捆綁着的人帶進來了。
“跪下!”
小李哥踢了邊上人一腳,隨後就見三人也沒掙扎都跪了下來。
“說吧,你們昨日擺那一出是要幹什麼?有什麼事情?”
聽楊初夏如此乾脆直接的問話,三人明顯都愣了一下。
“怎麼不說?不說你們故意搞那一出幹什麼?我還沒見過明明沒受傷,卻躺在地上不跑的刺客呢。”見三人不說話楊初夏很有耐心的又問了一句。
三人也沒想到他們昨天的刺殺那麼漏洞百出。
可此時真的讓他們說明來意,他們又有些猶豫了,都說官官相護,萬一不能給他們做主,再把他們關入大牢,那可就糟了。
楊初夏從三人猶疑的目光中,已猜測到了一些。
就笑,“我說你們三在猶豫什麼?既然已經進入了我們府衙裡,最壞的結果就是你們再也出不去。而且你們現在出不出得去,自己能做得了主麼?別忘了,你們現在已經被擒了,還是你們自己要被擒的,這會猶豫不決的早幹嘛去了?你們現在只有一個字“說”,要麼我以刺殺罪送你們進大牢去。”
聽她這麼一說,領頭的就是那個最先遇到的乞討人,此時也覺得他們的猶豫顯得太可笑了。
想了想就道,“不知這件事我們能不能和縣令大人說。”
“他現在不再府裡!回來估計要到後天,要是放心和我說也是一樣。”
領頭的一聽葉子安要到後天回來,想了想便咬牙道,“夫人,還請大人救我們壽桃村民於水火啊。”
“壽桃村?”楊初夏想到之前看的地域圖冊,似乎是靠近陽河附近的一個村落,屬於重災區。
“是,就是我們壽桃村。”就聽那人說道,“我們壽桃村是陽河鎮下面的一個村子。因爲靠近陽河,我們每年都提心吊膽,生怕在睡覺中就被沖走了。所以每到夏天雨水特別厲害的時候,我們壽桃村村民都會想辦法去親戚家借住,或者躲到別的地方。四年前夏天,水災發生之前,村理正帶我們去了縣城外面搭棚子躲避。”
這一點楊初夏聽人說過,縣城的總體地勢算是最高的,所以有的百姓每到雨水季節寧可出來搭棚子也不願意住在家裡。
“四年前?”
就聽那人繼續道,“是,四年前我們在縣城外躲避的時候,有一個有錢的老爺看上了我們理正家的閨女。要納對方爲妾,那個人年紀比我們理正還要大兩歲。我們理正自然不同意,後來那人問我們哪個村的,還說要讓我們吃不了兜着走。後來等水退的時候,我們回到壽桃村,縣衙給每家每戶都送去了救濟糧。可我們壽桃村明明受損最大的反而救濟糧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