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小屁孩可比楊初夏還要腹黑,他可不和楊初夏那樣從側面去說花老婆子的不對。而是直接拿楊大川自己和楊大小安對比,不得不說這種時候,只有將楊大川的親身經歷拿來對比,才能讓他有所頓悟。
“青瑞啊,你奶是有不對的地方,可她畢竟是你奶啊。”
楊青瑞聞言就學着楊初夏翻個白眼,道,“爹,我奶可是睡在地下呢,她要是知道您拿後奶奶當做她,她會氣活過來的。”
楊大川聞言是哭笑不得,只是這孩子這話也太大膽了些,這可不乖。於是楊大川故意唬着一張臉說道,
“嘿,你小子,從哪學來的這些個話,奶奶就是奶奶,還什麼後奶奶,仔細她聽到揭你的皮。”
“爹您就得了吧,現在有我姐罩着我,我可不怕她。”說着楊青瑞拿了兩個窩窩頭,衝着楊大川揚了揚,“我去找我姐了,我和我姐可是要吃這個的,剩下的爹您可都要吃了啊。我姐說的就不錯,自己種的樑自己吃不飽,卻讓外人填肥了肚子,這不是撒麼?”
說着楊青瑞就一骨碌也鑽到林子裡去了,留下楊大川怔怔的,好半晌才喃喃道,“真是臭小子,這話說的怎麼這麼像在罵我?”
“姐,姐你在哪?”楊青瑞一進了林子就大聲喊道。“姐,姐?”
“臭小子,你叫那麼大聲做什麼,一隻鵪鶉都被你嚇跑了。”
聽見聲音,楊初夏從一顆粗壯的松樹上爬下來,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楊青瑞。
這幾天在王家吃飯,那清淡的伙食讓她嘴淡的都快失去味覺了,剛纔她在來地裡的時候看見這麼一片山就激動了,山裡的野物可是多啊。當下她就決定,等下一定要進山一趟,順便弄點野物改善下伙食。
可誰知道她想多了,雖然山是這麼大,可根本就沒有什麼野物,什麼野雞啊野兔啊野豬啊,那都是存在幻想裡。這山裡乾淨的就像是現在人工種植的松樹林一樣,難怪看着她們兩個小孩子進山,楊大川都不阻止呢。
雖然偶爾的也有那麼幾隻鳥飛過,可是不好抓啊。
這一窩鵪鶉還是她走運發現的,而且爲了抓那隻母鵪鶉,她可是在樹底下偷窺了好長時間,眼看着她手就要捉住那隻鵪鶉了結果楊青瑞那一嗓子吼的,她手一頓碰到了鵪鶉窩,然後那唯一的一隻鵪鶉就跑了,只剩下那麼五顆小小的蛋。
“姐你那抱着的是什麼?”
“鵪鶉蛋,本來還有一隻鵪鶉的,結果飛跑了。”
“啊?”楊青瑞又是高興,又是沮喪,“姐,那鵪鶉是我嚇跑的啊?”
“你說呢?”楊初夏無奈的將幾個鵪鶉蛋塞到了楊青瑞的懷裡,“抱着,回頭咱們烤熟了吃。”
“大弟,咱這山裡怎麼就光禿禿的,看看這地下野草都稀少的可憐。”
“咱這山裡一直都這樣啊!”
“姐還想着能抓只野雞野兔子什麼的烤烤吃呢,走運了還能遇上一隻傻狍子。結果我走到現在啥也沒發現。”
“姐,咱們這山裡要是有野獸的話,就沒人敢進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