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奶奶,奴婢/小得們不敢……夫人息怒,大姑奶奶息怒…”
“不敢?我看你們敢的很!”楊初夏冷哼,“一羣人圍在門口那是做什麼呢?看見舅夫人不高興,還不知道上去勸勸,要你們有何用?”
對於楊初夏的脾氣,楊家人自然是知道的。她一發怒,就算這裡站的是個天王老子,她也照樣懲罰,別說什麼這位姑奶奶已經嫁人了,不能再管孃家事之類的話。該管的她照樣管,而且夫人和老爺只會高興不會多說什麼。
“娘這事,你看怎麼辦吧?”
“你看着辦吧。”
下人們一聽王氏這話,面上就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至於王氏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讓她自己下令去打板子,那是有些難的,她以前很少管,家裡大多是閨女管教下人,最近幾****也覺得家裡的下人沒以前那麼好用了,現在閨女管管也是好的。
楊初夏也知道王氏的脾性,不太愛管下人,哪怕過了這麼幾年了,還是不太愛管。楊初夏苦笑,現在她還能幫着管管,讓家裡不亂起來,可萬一她到時不在楊樹村呢?楊初夏此時就在想大弟還是早點成親的好,到時也好早點接手家裡的家務。
“既然交給我管。”說道這裡楊初夏故意停頓了一下,打量番衆人的神色然後才慢慢道,“念在你們也在我家伺候幾年的份上,這次就輕罰,拖下去不問男女一人十板子,扣兩個月的月錢,若有下次,直接找牙行來領人。”
“是是是,謝大姑奶奶開恩,謝大姑奶奶。”
這就是封建社會的悲哀了,被罰了還要謝恩。
當隔壁院子裡幹活的人來將這一羣看熱鬧的人拖下去的時候,王錢氏還沒太反應過來呢,再等隔壁傳來啪啪啪打板子的聲音時,臉色就不止難看可以形容了。
當着親戚的面發作下人,這不是在打人臉麼。
可楊初夏就是故意的,心道你還是個二舅娘,還是長輩呢,你當着一羣下人的面在門前鬧,給大夥沒臉,這會還指望我給你臉呢?做夢吧。
然而這擂臺都打上了,可這打擂臺的原因卻還沒搞清楚。
還是王氏想起來才問道,“二哥,二嫂這是怎麼了?怎麼在我家門口就哭鬧起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王氏不問還好,一問王錢氏就炸鍋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的好閨女去?你們家還歹也算是楊樹村的大戶了,這附近的鎮子村子哪個提到你們家不是豎大拇指?可就這樣,怎麼還學的那麼眼皮子淺,見不得人好呢?”王錢氏衝出來就指着楊初夏。
“二嫂這話怎麼說的?又關我家夏夏什麼事了?”莫名其妙被王錢氏一頓說,王氏臉子也掛不住了。
“不關她的事?不關她的事我會來鬧!”王錢氏來勁了,“我告訴你王氏,今天你要不給我個交代,咱們沒完,除非你這輩子不回孃家了,要不然你回去一次我趕你一次。”
“二舅娘?你到底是因爲什麼事,還請直說,別攀扯來攀扯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