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初夏走後,臨睡覺前,王氏就和楊大川嘀咕,“孩她爹,因爲這事,我二哥他們那邊估計要和咱們生分起來了。”
“那也沒辦法。”楊大川就道,“二舅哥和平濤就應該攔着嫂子不讓來,再說這件事本來就不是夏夏的錯。”
王氏拽了下被子,就疑惑,“我娘怎麼就不知道攔着?就任由我二嫂來。還有今天夏夏也是氣的不輕,我還真怕她會打人。”
“算了,不想他們家的事,明天還要早起去幫閨女看着蓋房子呢。”
而王家那邊,王錢氏回到家裡,又是大鬧一場,把楊初夏從頭到尾給罵了個遍。王勇山又不是個會打女人的人。至於王柳氏現在也是壓不住王錢氏了,直到王柳氏再一次被氣的暈倒了,王錢氏才知道害怕消停了下來。
只是由於這麼一鬧,王家這邊也沒好意思將王柳氏病的消息傳到楊樹村去。
至於楊樹村這邊,王氏是很生氣她二嫂的胡鬧行爲,反倒楊初夏第二天一起牀就沒什麼鬱色了。
對於王錢氏她都不想搭理,要不是看她以前還不錯,早跟對待洛氏一樣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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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小棗粥不合胃口麼?”秀兒見她攪動小棗粥卻不動,不禁問到。
楊初夏看了她一眼,就問,“秀兒你今年多大了?”
“奴婢虛歲十八了。”秀兒不知道她問這個幹什麼,心裡卻在想,難不成嫌棄她大了不讓她伺候了?聽小李媽媽說,好多大戶人家,都是丫鬟大一點就會被放出去。
“哦,十八歲了。”楊初夏點點頭,突然又開口,“富貴今年好像不是十九就二十了。慶有和鐵樹也差不多有這麼大了。”
秀兒聞言就眉心一跳,“夫人?”
楊初夏彷彿沒看見她的異樣,自顧自的說,“富貴幾個都不小了,如今還沒成家,你好像和我大堂姐差不多大,她連兒子都有了。”她口中的堂姐是指楊若秋。“富貴和慶有幾個這幾年跟着我,也算是有些見識,做事也是該靈活的時候靈活,該沉穩的時候沉穩,樣貌也還算不錯,你覺得他們幾個怎麼樣?”
“夫人,還,還不錯吧。”秀兒這會也算是明白楊初夏的意思了,有些害羞。
見她臉紅楊初夏就笑了。
“秀兒,你好歹跟着我,怎麼也得學學我啊,臉皮子要厚一點,這男婚女嫁的事情害羞是沒有用的。還是自己挑個合適的又喜歡的纔好,總是要嫁人的麼。”
被她這麼一說,秀兒臉更紅了,說話也結結巴巴的,“都,都,都挺好的。”
楊初夏大笑,“秀兒你可不能太貪心,就算是都好,你也只能選一個啊。”
見她低着頭不說話,楊初夏也知道她臉皮薄,想想就說,“這件事你回頭也想想,也不一定非要他們幾個,咱們家的小廝管事掌櫃的你看上誰我都能給你做主。女孩子家家的總要成親,總得找個人來疼你不是?不過你要是看上村裡的哪個人了,我也能幫你問問,成不成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