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峰

俏麗護士的人生路 頂峰

"沒關係,你先去,院長打的是書房的電話,這丫頭的衣服我讓勤務兵洗好了,呆會送上來,你就放心把這孩子‘交’給媽媽來照顧吧。"高貴‘婦’人笑得得體,紋絲未動,泰然自若地盯着‘牀’上的兒子和一邊的不速之客。

陳楚皺了下眉,明白老媽是執拗的人,不得不爬起來快去快回。

"滾出去!"陳楚前腳剛離開,陳老夫人第一時間向楚詩詩下了逐客令。昨天她已經瞭解了全部,這丫頭就是個破護士,根本配不上她的寶貝兒子,不三不四的‘女’人她見多了,雖然陳楚一直很省心,但陳蕭一天調皮搗蛋的,她可幫過陳蕭處理了不少麻煩,對於這樣的‘女’人,她對付的得心應手。

楚詩詩的腦袋就要縮進棉被裡,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這種羞憤並不陌生,但還是要比她所經歷過的屈辱痛苦上千萬倍。

"你耳朵不聾吧?還是讓我叫小戰士給你架出去?"陳楚是她的驕傲,從小到大都沒讓她‘操’心過,這‘女’人居然能把大兒子‘迷’的團團轉,還帶進中央高幹專屬住宅區,本事可真不小。

"我。。。。。。我的衣服。。。。。。"楚詩詩怯怯地開口,不敢擡眼。這‘婦’人該不會要她光着身子離開吧!

陳媽媽勾勾‘脣’,表情殘酷起來,她沒跟她多廢‘脣’舌,直接上去把楚詩詩從被窩裡拎了出來,拽到樓下,扔出大‘門’,然後一臉不屑地鎖上了‘門’。

中秋過後的北京很涼,楚詩詩錯愕的站在高大別墅‘門’口的‘花’園,身上除了一件陳楚的襯衫,什麼都沒有,包括鞋子。

昨天經由陳楚的挑逗,某個地方還留有半分溼潤,秋風掃過,親密無間的竄過溫熱的地方,冰涼刺骨,遍體生寒,她羞憤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卻對陳楚留有一絲期待。

她在‘門’口等了很久,希冀着陳楚可以是那個英雄,腳踩祥雲,來救她出水火,離危難。可後來,她什麼都沒有等到。

直到別墅的‘門’口經過了一臺車,裡面的司機詫異地看着她的裝扮,差點撞到電線杆,楚詩詩的勇氣和期待才用盡用光。

她再無耐心等待了,她無措的抓緊衣服的下襬,慢慢挪開步子,離開了冰冷的‘玉’溪山。

恥辱,羞憤,難過,疼澀,各種各樣的情緒包圍了她,她想起了昨天清晨倒在血泊中的方紫蘭,也憶起了陸大爲絕望殘忍的眼。

愛情。。。。。。

她不可能在陳楚身上奢望愛情。。。。。。

楚詩詩的錢和公‘交’卡都在自己的衣服裡,陳媽媽似乎有心刁難羞辱,根本不給她衣服和鞋子,她就是要她銘記這份恥辱,這份教訓,警告她今後永遠不要打她兒子的主意,更別做嫁入豪‘門’的美夢。楚詩詩料想這‘女’人是搞護理事業的‘精’英吧!辦事叫一個缺德冒煙,漂亮乾淨!

若是夜裡,楚詩詩這身裝扮,或許有機會掩人耳目步行回市裡,前提是沒有登徒子半路把她拉走‘奸’了。

可是現在是大白天,天公不作美,今天的天氣晴好,陽光特別刺眼,楚詩詩一身‘吻’痕,頭髮凌‘亂’,雙目飆淚,齊‘逼’短的襯衫,一雙修長白嫩的美‘腿’和長腳‘裸’‘露’在外,走到哪裡都會成爲衆人的焦點,她儘量把衣服往下拉,遮住大‘腿’,防止‘走’光,這樣一來鎖骨香肩上的‘吻’痕不得不暴‘露’出來接待大衆。

目擊者多數會認爲她是被捉‘奸’在‘牀’讓正妻攆出來的小三婊子,少數則認爲她是不幸的少‘女’昨夜剛被人輪‘奸’蹂躪了潛逃成功,但無論北京的大街上人們如何揣測幻想,抓拍攝像,校內上傳,卻都沒有一個人願意伸出援手,把她送回家。

世態炎涼至此,她這一個笨蛋跑來北京到底是幹什麼!她越哭越難過,慌不擇路,直到經過一個路口,被一位年輕的‘交’警攔下。

"姑娘,你看着有點眼熟。"新上任的‘交’通警察,責任心極強,見人過目不忘。

楚詩詩垂着頭,悄無聲息地落着淚。

民警仔細回憶,猛然想起昨天那個可疑的軍醫。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陳楚的人?"

楚詩詩一驚,擡頭看向‘交’警,那個名字讓她的眼淚落得更多了。她的反映讓‘交’警立刻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交’警年紀輕輕,一臉正義凜然,爲國奉獻的模樣。他脫掉身上的外套披在失足少‘女’身上。。。。。。

然後,楚詩詩2007年的悲催人生強勢迅猛地奔往極致的燦爛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