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蔥歲月(八)
“誰告訴你我們是情侶的?”她從來就沒有說過呀。
“每個人都這麼說。”爲什麼他覺得錢宓的眼神似乎透着笑謔。
“我跟墨白從小一起長大,我們說過,要選擇另一半一定要經過對方的鑑定,我跟你分手,是因爲你通不過他的認可,而你也不喜歡他。”他們之間,親情有,友情有,唯獨缺少的,是愛情。懶
“青梅竹馬最容易發展成戀人。”賴少桀的臉上還是沒有好轉。
“長幹行最後的結局是悲劇,我不喜歡,墨白也是。”青梅竹馬的成爲戀人的結局便是竹馬遠行不歸,青梅獨守空閨,她可能這麼偉大的情操當悲劇女主角。
“你們之間,真的不是戀人?”賴少桀想確定。
“如果我們會是戀人,我怎麼會接受你的要求?”當她是什麼,花心蘿蔔妹嗎?
原來,他從頭到尾都弄錯了……
“不過,我跟墨白之間,比戀人的感情還要好,所以,我不可能爲了你便要刻意的跟他保持距離。”所以,選擇分手,埋葬她的初戀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賴少桀伸出手,第一次認真的握住她的:
“分手了還可以是朋友。”如果,她真的與墨白關係甚篤,那他想要追墨白,必定需要她的幫助。蟲
錢宓俏皮的笑笑:
“我現在還喜歡你,怎麼辦?”
“你可以繼續喜歡,我不介意。”就像他想要一直喜歡墨白那樣,但是他追求的路可能要比其他人更艱辛一些。
“自戀狂。”心裡澀澀的,錢宓泰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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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戀人!”趁墨白下課,賴少桀將墨白堵個正着。他現在心情出奇的好。只差沒吹口哨。
“有區別嗎?”他跟宓宓之間的關係,與賴少追不追宓宓無關。
“那樣我就不用費盡心力去挖掉你心裡的人,只要全心追你就好。”知道他心裡沒別的人的感覺真好。
“不,你錯了,”墨白頓下腳步,“宓宓依然是我最珍視的人,而你,依然是居心叵測的賴少桀,當你想要利用宓宓的時候,你就該預料到,我不會原諒你。”
他讓宓宓在最短的時間內經歷了戀愛,失戀,快得讓她來不及祭奠逝去的愛情。
“你恨我?”賴少桀皺眉。
吳墨白扯了扯嘴角:
“沒有愛,何來的恨,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這樣一個任性妄爲的人,他不想招惹。
賴少桀想要堵住他氣死人的嘴,卻發現自己親到了手背……好吧,聊勝於無,他抓起他的手,吻了下去……
“你該愛我的,因爲我們是天生註定糾纏的情人,哪怕摧毀一切,我也要得到你!”宣示般的說完,他狡黠一笑,“如果,你真的有你說的這麼重視那枚錢迷,你就只能愛我……”
墨白正要問他什麼意思,他卻已經遠離。
他,想對宓宓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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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宓以爲,分手之後,賴少便不會再來找她,誰知道找得更加頻繁,頻繁得讓她心中升起了希望。
他經常來找她,約她喝茶看電影,比起之前,更像一對戀人——
“我們分手了。”她提醒他。
“誰說分手了就不能在一起?”他笑。“對了,墨白呢?”
這纔是最奇怪的,他跟墨白不是死對頭嗎?爲什麼他總會問起墨白?
“墨白說有事,可能不來了。”
“是嗎?”他在躲着他,“那我們去酒店吧。”
“酒……酒店?”錢宓差點沒噎死,他想幹什麼,她可不是隨便的女孩子,他不會是想對她……
“你問一下墨白要不要來。”他就不信,墨白不過來。
“墨白說有事。”原來是她想多了,他要叫墨白來了,纔不會對她做什麼不軌的事。錢宓的臉紅了紅。
“放心,他會有空的。”只要讓他知道他們在的地方,他一定會趕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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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某房間,呻吟聲充斥滿室。
“好痛,你趕緊停下來……”女子嬌柔的哭聲。
“忍一下就好……”男子不耐煩的哄着。
“我不要忍,嗚嗚……”女子的哭聲伴隨着一陣慘呼。
“再一下,一下就好……”男子繼續哄着。
吳墨白接到錢宓那個含含糊糊的電話之後,只擷取了最重要的信息——某隻大灰狼要帶小紅帽去開房間,急忙忙的趕來,聽到的便是錢宓的哭叫着喊不要,心中一急,一腳踹開房門:
“住手!”
然後,看到裡面的情景,愣了愣,就見錢宓梨花帶淚的坐在沙發上,腳上擦傷了一大片,看到墨白,錢宓開始訴苦:
“墨白快來,賴少粗魯死了,上個藥都想要了我的命。”
“怎麼受傷了?”尷尬的神情因爲錢宓的哭訴而迅速轉移。接過賴少桀手上的紅藥水,仔細給她清洗傷口。
“幫人追小偷,結果小偷追到了,一時沒注意,踩到香蕉皮,不過那個小偷比我慘。”錢宓手腳並用的訴說着。
“以後別幹這麼危險的事。”幸好都是皮外傷,這種傷口癒合也快,不會留什麼疤痕。
“我儘量,”錢宓吐吐舌頭,轉移他的注意,“墨白,你來的好快呀!不是說有事在忙嗎?”
吳墨白尷尬的別過臉,卻正對上賴少桀似笑非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