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媽酷爸不合拍 黃牌警告 靳無語 五九文學
“你誤會了……”赫焰想解釋。
嘭——
菜刀砍在軟軟的牀墊上,霎時間天鵝絨毛飛散開來。
“我問你沈曼有沒有在這張牀上睡過!你只需要回答我有還是沒有!”
懶
赫焰想了想:
“有,可是——”沈曼是那種看到牀都想試一下舒不舒服的戀牀癖,這裡基本上每一張牀都遭她染指過,就連錢心的兒童牀她都有睡過午覺。
“你居然讓我睡那個女人睡過的牀!”錢宓纔不管可是不可是,揮舞着菜刀,三下五除二,對着那張歐式圓牀一陣亂砍,舉起菜刀,“告訴你,老孃也討厭自己牀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別傷了自己!”赫焰想奪過她的刀,卻被錢宓用手一揮。
“姓羅爾德的我告訴你,現在立刻馬上,把這張爛牀給我換掉,還有,這個房間裡所有她碰過的東西全部給我換掉,我不管你以前跟她是什麼關係,現在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怎麼了?”赫冰回來,就看到錢宓在跟赫焰大動干戈,“不喜歡這張牀直接扔了就好,幹嘛還幫着拆好啊!”
錢宓一陣委屈襲上心頭,鼻子一酸:
“他居然讓別的女人睡這張牀……”牀是一個家最溫暖的存在,也是最私人的存在,他怎麼可以!蟲
赫冰小心翼翼走上前,靠近錢宓:
“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吧?”從她手裡拿過菜刀,扔給兒子,讓他趕緊藏好。
“誤會什麼,他連結婚對象都可以有兩個,打好電話給備胎,如果我不答應結婚他就找那個女人結,反正只要有人肯給他當老婆,他阿貓阿狗都無所謂!”叉着腰,做出茶壺狀,“以前你讓我選,現在你給我選,要是你要那個女人,OK,我二話不說,馬上跟女兒離開,你要我跟女兒的話,馬上讓那個女人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兒子,你還把外面的女人帶到家裡啊?”赫冰覺得這一次兒子真的太過分了,立即站到錢宓這邊同仇敵愾,“你個不孝子,我平時怎麼教你的,馬上把那個女人給我轟出去!”誰都可以離開,她的孫女絕對絕對不能走!
錢宓找到可以撐腰的人,立即擡高下巴,看着赫焰,一副“你看着辦”的表情。
“我可不可以問一句,那個女人是誰?”亞伯拉罕太瞭解自己的兒子,而他也隱約猜到了一些。
錢宓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
“沈曼!”就是這個女人,主導了她從離婚到結婚,讓她連贏都贏得像慘敗。
“找我嗎?”沈曼老遠聽到動靜,睜着惺忪的睡眼晃了過來。
“曼曼,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赫冰看到外甥女,立即笑得像朵花似的,“你都不知道,迪爾居然在外面有女人,天哪,他早幾年幹嘛去了!”
“真的嗎?的確難得!”沒睡醒的沈曼看到一張牀,直接的撲了上去,得讓人連阻止的話都衝不出口——
轟——
“啊,地震、有地震!”沈曼一陣尖叫,然後看到衆人全部看着她,終於發現不是地震,而是她要睡的牀塌了,然後又是一陣尖叫,“啊,我居然把牀壓塌了!啊啊啊,我不要活了!”
“窗口在左邊,跳下去很方便。”錢宓涼涼的說上一句。
“我爲什麼要跳窗?”沈曼從一堆天鵝絨毛中站起身,滿頭滿身的絨毛,怎麼也撣不乾淨,“天哪,誰幹的?遭賊了嗎?”
“我正要告訴你,這張牀歸你了!”連人帶牀一起給她扔出去!
沈曼終於清醒了,美眸瞥見赫焰手上的菜刀:
“你不會想砍了我吧?”一臉氣沖沖的,欲殺之而後的表情。
“砍你髒了我的手!”砍死沈曼,她蹲大牢,好讓別的女人接收她的老公跟女兒?她有這麼笨嗎?
“所以你砍牀?”沈曼笑得很邪惡,一手挽過赫焰,“這隻手我經常靠的,要不要也砍上兩刀?”
“姓沈的,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放開我的男人,再敢碰他一根頭髮,我讓你後悔認識我!”錢宓的眼睛幾乎可以噴出火來,瞪着這個公然敢把手放在她老公身上的女人。
“曼曼,別鬧了!”赫焰覺得他再不阻止,明年的今天就是沈曼的忌日了。
可惜沈曼不是被嚇大的,別人越不讓她做,她就越要玩,雙手捧住赫焰的臉,往他臉上“啾”的一下,正要得意一番,下一刻,她就被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取代,直接被彈回到了牀上。
“現在是黃牌警告,下一次,我會直接把你扔出去!”別以爲她不摔女人,她看她不順眼很久了。
“呵呵、哦呵呵!”赫冰終於看出個大概來,抓着她老公直笑,“曼曼你真是調皮……哈哈,活該!”
“媽咪,怎麼了?”錢心也揉着眼睛晃悠過來,看到沈曼四平八穩的趴在一堆天鵝絨中,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我也要玩!”
縱身一跳,跳進被砍得四處亂飛的天鵝絨中,把剛要爬起的沈曼又壓回了塌掉的圓牀上,咯咯直笑。
等到沈曼終於從一堆破布絨毛中站起身,披散的頭髮全是白色的羽絨,手往小蠻腰上一叉:
“我親愛的迪特爾表哥,你是不是忘了告訴我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