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森聽到聲音,剋制自己的情緒,江雪兒等人走了過去,江雪兒對着陳森說:“森,別難過了,我會想辦法救她的。”
陳鳳也安慰道:“是啊,森,安娜暫時就住在這裡,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她的。”
陳森點了點,說:“雪兒,我看凌楓的媽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想她還會來,到時你要怎麼應付?”
江楠鷹想了想,說:“我看我還是去找一下凌楓的爸,我想他應該會明事理,只要我們把事情告訴他,他會諒解的。”
“我看也只能這樣了,要不這樣吧,爸,你請凌楓的爸過來我們家一趟,我想也到時候把事情告訴你們了。”
江楠鷹之前一直琢磨不透整個事情,也讓人去查了一點,現在聽到江雪兒想把所知道的告訴大家,江楠鷹、陳鳳心中的大石多少卸下了些。
“恩,這樣更好。”冉凌楓握着江雪兒的手說:“雪兒啊,到今天我們才知道,原來你承受着這麼大的壓力,我跟你媽不但幫不到你,還眼睜睜看着你受傷害,所以啊,雪兒,你永遠都要記住,只要爸媽在的一天,我們都會盡最大的能力來保護你。”
“爸、媽,謝謝你們。”江雪兒抱着江楠鷹、陳鳳,深深地感到愧疚。
“傻孩子。”陳鳳說。
江雪兒拭去眼淚,又對陳森說:“森,我現在要去想辦法救安娜,但是,有些我現在知道的,你先去準備一下。”江雪兒走到桌子旁,拿了一張紙,寫了起來,不時就遞給陳森,“森,需要的藥我已經寫在這裡。”
陳森接過看了一下,問:“雪兒,安娜真的可以救嗎?”
“森,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救她的。”江雪兒沉重的說。
江雪兒現在也不能確定是否能夠救喬安娜,她一點底也沒有。而唯一能救喬安娜性命的人,只有彩靈一個人,如果彩靈都救不了安娜,那麼,對於江雪兒來說,她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根本就沒有能力救她。
“雪兒,謝謝你。”
陳森現在的心情也是沉重的。他很自責自己,如果當時不讓安娜來日內瓦,那麼就不會發生車禍;如果在醫院時刻觀察安娜的變化,那麼安娜就不會中毒;如果他能抓住下毒的人,那麼安娜興許還有希望。陳森越想越自責,千錯萬錯,那是自己的錯,所以,陳森這次一定要做到事事小心,以救喬安娜爲前題。
陳森走了,江雪兒走了,冉瑾辰也走了,只留下陳鳳和兩個孩子在家照顧着安娜與冉凌楓。
這晚,della嚇得連沒有回,她直接去了sally的家裡。
sally給della倒了一杯水,sally說:“我說della,你也太不會選時間、地點了,其他地方不去,偏偏在中午跑去餐廳,那麼多人看着,你也敢下手,我真沒有想到你做事都不經過大腦,膽子也這麼大。”
“好了,你還敢說,如果不是你煽動我去,我今天會變成這樣嗎,家回不了,連藏身的地方都沒有,現在警察到處都在找我,你要我怎麼辦。”della又急又哭地說。
“好了,好了,警察這不還沒有找來嗎,你緊張什麼,瞧你這點出息。”
這時,sally的手機響了,sally避開della,走到陽臺外去接電話。
“喂,怎麼啦。”
對方又是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問:“della在你家裡?”
“是的。”
“這個人不能留,你想辦法把她做了。”
sally聽了,嚇了一跳,“這…”
“怎麼?不敢?我告訴你,如果她不死,那麼接下來死的可是我們,誰死誰生,你自己做決定吧。”
sally站在陽臺,失魂落魄。突然,della開門,出了陽臺,看見sally正在發呆,問:“sally,怎麼啦?”
sally聽到della的聲音,嚇了一跳,“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della見sally怪怪的,問:“sally,你怎麼啦?沒事吧。”
“沒什麼?那你來這做什麼?”sally盯着della看。
“在房間悶得慌,出來透透氣。”della悶悶不樂,就扒在扶欄上,看着樓下的大街,燈光四射,人來人往。
而這時,站在della後面的sally心裡說道:della,這都是你自找的,可冤不得我,誰叫你那麼喜歡冉凌楓,愛他愛到發瘋了。
sally橫下了心,走在della的身後,趁着della一個不注意,將della推了下樓,della“啊”的一下,整個人四馬大花的死在地下,路過的人以及附近的商店,瞬間聽到一個具大的聲音,以爲是發生了什麼,四周的人看到了這種慘像,都避而走之,附近商店的人看見那個恐怖的樣子,有些就拿了紙片把她給蓋住了。
sally嚇得躲到了房間,一個人坐在客廳,自言自語道:“della,請你不要怪我,怪只能怪你自己做事太沖動了,我也是爲了自保,所以不得不犧牲你啊。”
sally整身都冒着冷汗,心裡特別地害怕,走到酒臺邊,拿了一瓶酒,坐在客廳喝了起來,嘴裡還說:“della,你在天有靈,你一定能明白我的苦衷,我也是爲了讓你解脫,所以才推你下去的。”sally又喝了一口酒,“della,你想想啊,如果我不推你下去,你覺得江雪兒她會放過你嗎?都確定不會的,讓你痛痛苦苦地去坐牢,還不如讓你舒舒服服的死去。所以啊,della,你要明白一件事,這都是江雪兒害的,如果不是江雪兒你就不會讓人綁架江雪兒,又僱人開車去撞江雪兒,還跑到餐廳你殺凌楓,你覺得,你傷你凌楓,江雪兒會放過你嗎?更別說是做總裁夫人,你說傷了冉太太的兒子,冉太太會讓你做她的兒媳婦嗎?所以啊,della,你要感謝我纔是,記住啊,千萬別來找我,要找就找江雪兒,知道嗎?”sally跪在地下說道。
警察接到人報案之後,立即趕了過來,現場還來了記者,據記者報道:della因爲在餐廳刺傷了冉凌楓,知道自己難免要坐牢,身爲千金小姐的她,身負幾個案件的關健人,承受不住壓力,跳樓自殺了。
蔡董得知della跳樓的消息,立馬到達現場,看着della的屍體,大叫了起來:“della,我是你的爹地啊,我的寶貝女兒啊,你怎麼就這麼輕身呢,della,我的寶貝女人啊,再大的事也有爹地擋着,你怎麼就舍着離開我的啊,della啊。”
這時,警察將della的屍首給處理之後,將屍首送去了殯儀館,蔡董也跟着警察一起去了警察局,做筆錄。
到了隔天,江楠鷹等人也聽說了della昨天晚上跳樓自殺的事,都感到半信半疑。
“della昨天才刺傷了?...
凌楓,怎麼昨晚就自殺了呢?”陳鳳說。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della不是很愛凌楓,她爲什麼會去殺凌楓,還選在餐廳人多的地方,又怎麼會突然自殺呢?”江楠鷹說。
這時,冉麟奇笑着說:“那是她活該,自作自受,誰叫她做那麼多壞事,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跳樓了唄。”
江雪兒左想右思,還是想不出爲什麼,說:“我看不像。”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冉麟楠跑去開門,一輛林肯車開進江家大宅,下車就看見了冉麟楠,冉麟楠雙眼直直地看着他,又不說話。
冉瑾辰笑着說:“小楠,沒想到幾天沒見你又長高了,怎麼,見到爺爺不高興?”
冉麟楠說:“不是的,我怎麼知道你和那個惡女人是不是一起的。”
“惡女人?小楠是說奶奶嘛,哈哈,小楠啊,你奶奶年齡大了,經常亂髮瘋,特別是最近,你別跟她計較啊。”冉瑾辰一幅慈祥的樣子對着冉麟楠說。
“我纔不稀罕她做我奶奶呢,算了,看到爺爺的面子上,小楠我不跟她不般計較。”冉麟楠天真地說。
冉瑾辰牽着冉麟楠的小手,一起走進客廳,江楠鷹等人看見冉瑾辰沒有違約,準時來了江家。
“親家,你來啦。”江楠鷹站了起來,迎着冉瑾辰。
冉瑾辰笑着說:“親家請我來,我能不來嘛。”
“親家公,來…快坐,雪兒啊,快去給你凌楓的爸爸倒茶。”陳鳳看着冉瑾辰一臉慈祥的樣子,比起冉太太可好多了。
冉瑾辰笑着說:“親家公、親家母,最近可好。”
陳鳳聽到這話,就想到冉太太,臉馬上出沉了一下。江楠鷹看見了,但還是依然笑着說:“都好,都好,勞親家記心了。”
“爸,來請用茶。”這時江雪兒倒了茶,透給冉瑾辰。
冉瑾辰將茶放在桌子上,對着江雪兒說:“雪兒啊,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也聽說了話了,凌楓的媽只是性子急,凡事只要是聽風就是雨,但是她都是爲了凌楓,並沒有惡意,你別放在心上。”
“爸,你說那裡話,我怎麼會怪媽呢,媽爲凌楓好我知道,所以,爸,這個你可以放心。”江雪兒坐在一旁說道。
“那就好,我真沒有看錯你,雪兒啊,萬事你看得清,我知道,最近真是委屈你了,你放心,你受的苦,爸不會讓你白受的。”
陳鳳聽了冉瑾辰的話,都說到她的坑上了,剛纔還在責怪冉太太來着,現在聽了冉瑾辰的話,也覺得江雪兒爲冉凌楓所受的苦是值得的。
“爸有這份心,雪兒很高興。爸,你看雪兒這不是過得很好嘛,也沒有受過苦,所以爸就別費心了,只是……”江雪兒猶豫了一下,說:“凌楓現在受傷了,在樓上,我們又不能讓他去醫院,所以只能讓他在家治療,爸不會怪雪兒吧。”
“雪兒做得對,爸怎麼會怪你呢。我也好久沒有看到凌楓了,雪兒,走…帶我去看看他吧。”
江楠鷹在家聽到冉凌楓受傷,心裡也特別地着急,但冉太太又是那麼的衝動,一氣之下就跑到餐廳去找冉凌楓他們,而江雪兒在餐廳裡一下就變不見了,他也不知去那裡找人,所以在家左右思量着,怎麼處理後面的事,可是,等到晚上冉太太回來,就她說自己的兒子在江家,要帶人去搶兒子,那時,江楠鷹又剛好接到江家的邀請,所以她就將計就計,說服了冉太太自己來江家帶兒子回去,才把冉太太給制止了。
而在在江楠鷹心裡,他的這個夫人,只要是遇到冉凌楓的事,她就是沉不住起,也許說,這是母親的天職,生來就是操心兒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