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做了冉凌楓的女朋友,每天不用做事,連飯也是他做給我吃,真想不到那傢伙做的飯還比我好吃,做什麼事又速度,唉!白白撿來的男友也太能幹了吧,每天逛商店、娛樂場、野炊、還介紹他的朋友我認識。
這天,他帶我去一個偏僻的山莊,裡面住的都是瘋人、傻子,有的流口水,有的吃指頭,有的傻笑,有的不停地說……,奇怪的是,神經病的人爲什麼全身乾淨,還懂得幹活。
“楓,你來啦。”一位差不多二十幾歲的男子走過來,手裡拿着資料遞給楓。
楓看了資料,高興地說:“太好了,森,你去幫劉伯收拾行禮,送他回家吧,我要去看其他人。”
“好的,楓,這位是……。”森疑惑地問。
“她叫江雪兒,是我的女朋友,這是陳森,這裡的院長。”楓介紹說
“你好”
“你好”
問候完,楓拉着我的手,往右邊的小門過去,有一片空場地搭一個小舞臺,精神病人坐在下面看跳舞、唱歌、演講……
“楓,這裡是瘋人院?”我疑惑地問‘
“這座房子原先是我奶奶住的,她過世後沒有人來住過,前兩年森從美國回來,在路上遇到一個精神病人,病歷和我的以前一樣,看了讓我回憶起以前很多事,我和森很同情他們的遭遇,所以我將這房子重新裝修一下,招一批人在這裡照顧病人,每天教他們鍛鍊身體,講課,誤樂,他們得到快樂,腦子自然會反轉過來。有的病好的人就送他們回家,不想回家的留在這裡幫忙,森剛纔說的劉伯也是其是一個。”楓的神情憂鬱,難說出他內心的複雜心情。
“你…以前也得過經神病?”我疑惑地問。
“恩,這要從一個叫珊珊的女孩說起,珊珊是我奶奶抱養的孤兒,最得奶奶寵愛,她比我長一歲,視我如親弟弟,還有林浩,我們三個一起長大。在五年前八月,奶奶去世三天後,我扶靈柩回鄉下,一般女孩不能隨鄉入葬,而珊珊從半路出來,激怒我爸,那時林浩拉走珊珊,就半天的時間,珊珊就被殺,林浩不見,一時失去兩個最親的人,再加上我媽逼我與表妹連婚來穩定公司,刺激到神經,得了焦慮症,被送去美國治療兩年後回國,從此我不在和家人住,一個人住在那別墅。”聽了楓說的一切,我真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林浩就是上次救我的那個人?現在他出現了,爲什麼不抓他呢?”
“他爸是最高法院法官~~~”楓沉默了一下,說:“我們去那裡看看。”楓手指前面陳舊的八寶樓。
入八寶樓大門,走五十米右轉,見房間的病人都有奇怪的動作,他們是在做什麼???
突然聽到一個女孩的叫:“楓,楓,楓~~~”前後面沒人,那個房間的人在叫他??這傢伙要拉我去那?難道他知道是誰在叫?
我跟楓進入一個房間,見裡面的人在玩遊戲,一個指導師說:“每組5人,分爲兩組,讓小組站出一個志願者,對另外一組的志願者喊出你腦子閃現的一詞,另外一組的志願者也一樣,將你聯想到的詞持續地喊,如你在說‘我、嗯、我…’你就宣告失敗,換你們小組的人上來,堅持到最後的哪個小組就算獲勝。”
“我們也去玩吧。”楓拉我的手跑到以排成兩隊的精神患者前面,這那夥想幹什麼?傻子玩的遊戲他不會也要玩?嗚嗚,他是不是腦子又有問題啦?“收起你腦子的壞思想,這種遊戲你聽起來簡單,做起來難,你沒有做過,說不定是他們還會贏你。”什麼、什麼、什麼??這傢伙竟敢說我笨,哼,太看扁人,本小姐一定要打你落花流水。
我不服氣地說:“我就不信,咱們來比。”哎,某mm別忘記某gg可是訓練過的,要打敗他得下點功夫喔!
“楓,好久沒來了,是不是要來玩遊戲?”指導師問。
“恩。”楓輕輕地應一聲。
我和楓分成兩組,爲首的是我倆,自然是我們兩個先來,我喊‘哦’,楓喊‘啊’,喊了一刻喉嚨都幹了,怎麼沒聽到那傢伙喊錯一個字,完了,完了,我得想個辦法,嘿嘿,我用眼睛喵住那傢伙,暗示他停下來,可那傢伙不吃這套,我只能用手去捏他,呃,他怎麼沒感覺到痛,身子用什麼東東做的,不痛是吧?我再下重點,‘啊’耳膜都破了,痛也不用叫太大聲吧。
這傢伙居然也使詐,他用力的踩我的腳,‘啊’好痛耶,我坐在地上抱着腳,那傢伙還敢笑着對我說:“老婆,你輸了。”
我氣地站起來,說:“冉…凌…楓,你死定了。”什麼嘛,腳抹油,你竟敢想跑,看我怎麼收拾你,那傢伙在瘋人院跑給我追,也不知何時,我們已經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