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兒帶着lence到辦公室,去醫藥中心找了一些外傷的藥給lence擦上。Lence不想江雪兒和凌楓鬧得不可開交,兩個彼此相愛的人被折磨着不成人樣,這又是何必呢,而Lence的一片好心想去勸冉凌楓,沒有到自己也太沖動,也沒有想到會這樣。雖然他很喜歡江雪兒,但他知道,江雪兒一點也不喜歡他,守了她五年,在江雪兒的心裡,根本就沒有他的位置,他只要江雪兒能開心,快樂,他都覺得無所謂。
Lence拉開江雪兒的手,說:“Eunice,我沒什麼事,你還是去看一下凌楓吧。”
“lence,他都把你打成這樣了,你還顧着他,別說了,嘴角都變形了,如果不好好處理,就毀容了。”江雪兒拿着藥再次給lence擦了起來。
“Eunice。”lence叫道。
江雪兒開玩笑地說:“好了,別說了,快好了。如果不幫你把傷口弄好,到時毀容了,害你找不到老婆,那我可罪大了,我可不想你一輩子一個人過。”
“是嗎?我都一個人活二十幾年了,有什麼不可的,不過,自從認識你之後,我覺得還是單身好,這樣我纔可以一輩子守護你。”lence也開玩笑。
這時江雪兒急了,說:“誰要你守護一輩子,lence,你明知道我們不可能的,就算你覺得很虧欠我,但是這幾年,你一直幫我帶小楠和小奇,還把他們培養得那麼好,你已經不欠我什麼了,所以,你不要再這樣了。”
Lence拿過江雪兒手裡的藥水,說:“好了,我和你開玩笑的啦,Eunice,其實…是我先動手的,不怪凌楓,我實在看不下去你們這樣,所以我纔去找他的,沒想到我一衝動,就出手打他了。”
江雪兒一聽才知道自己錯怪冉凌楓,江雪兒站了起來沒有說話,lence接着說:“在會議上我擔心你的身子吃不消,冉凌楓因爲這個吃醋,才讓你難堪,這都是我的錯,其實凌楓很在乎你的,也很愛你,Eunice,你…”
“好了,Lence,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想冷靜一下。”江雪兒的心很亂,加上lence這樣說,她都不知如何是好。
Lence聽到江雪兒的話,還是很擔心她:“Eunice。”
“好了,lence,我知道怎麼做了。”
Lence看了一下江雪兒,平靜一下自己之後,江雪兒也拿了藥水,靜悄悄地走到總裁的辦公室,只見門關了一半,江雪兒稍微推一下門,走了進去,冉凌楓一個人背對着坐在沙發上,眯着眼睛,江雪兒輕輕地走了過去,打開藥水,給冉凌楓擦了起來,冉凌楓這才睜開眼睛,雙眼直直地盯着江雪兒看,江雪兒給冉凌楓擦了嘴角之後,低頭一看,看見冉凌楓的手一直在流血,剛纔江雪兒明明沒有看見冉凌楓的手沒有受傷,怎麼流那麼多血,江雪兒看了一下,地上都是玻璃,這才知道,原來冉凌楓自己發脾氣弄傷了。
江雪兒給冉凌楓的手擦藥手,可能弄疼冉凌楓,冉凌楓的手抽了一下,江雪兒又是擔心,又是心痛地看着冉凌楓,“怎麼?弄痛你了?”
冉凌楓點了點,江雪兒這纔拿出靈石,在冉凌楓的手上一照,傷口慢慢地癒合了。
冉凌楓看到江雪兒這一動作,直直地看着她,感到很神奇。
江雪兒說:“以後可不能再捏待自己了,好好照顧自己吧。”
江雪兒幫冉凌楓擦完藥之後,沒有多留,擦了之後就走了,而冉凌楓的心,本想去拉住江雪兒的手,但不知怎麼的,就是沒有動力去拉,眼睜睜地着江雪兒走了出去。
話說陳森和喬安娜自從在夢幻花園結婚之後,一直留在中國。喬安娜涉及的案件通過人際關係也已經擺平,還生下一個混血女兒。
“小靈,別跑了,快來吃飯。”喬安娜手裡拿着碗到處追着她的女兒陳英靈。
陳英靈天生就漂亮。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飽滿的小嘴,再加上一頭可愛的“自來卷”,構成一幅天然的美麗圖畫。
這天早上,喬安娜做好飯,正要喂陳英靈吃飯,陳英靈正玩得高興,怎麼也不聽喬安娜的話,一直跑給喬安娜追。這時,陳森剛從樓上下來,就看見她們母女兩個在客廳跑來跑去的。
“哇,你個小鬼精靈。”陳英靈跑着跑着,正撞上剛下樓的陳森,陳森一把捉住他。
“森,你起來啦?”喬安娜問。
陳森笑着說:“我聽到你們的笑聲,我能不下來嗎?你個小鬼靈精,又不聽媽媽的話了。”
陳森抱着陳英靈,走向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爹地,你好壞啊,我不吃飯,你快放了我。”陳英靈撒嬌着。
“噢,寶貝,你不吃飯可不行,聽媽咪的話,吃飯,不吃飯就不漂亮了。”陳森笑着說。
陳英靈天真地說:“是嗎?小靈天生就很漂亮,所以不吃飯沒關係的。”
“不吃飯就長不大,也會營養不良,到時可會像個黃臉婆哦。”陳森說。
喬安娜走了過來,說:“小靈,快來吃飯,再不吃媽媽可要生氣了。”
“爹地,你看,誰來了?”小靈趁陳森不注意,掙開陳森的手,往門口跑去,喬安娜追了上去。
“小靈。”喬安娜追着叫。
陳森也拿她沒辦法,也向門口走了去。陳英靈跑着跑着,叫了起來,“哎唉,我的頭。”陳英靈擡頭一看,居然是陳小惠。
“阿姨,噢,小美,你來了。”
小美是陳小惠和車尚萁的女兒,和小靈同齡。
陳小惠對着陳英靈說:“小靈,怎麼亂跑呢,你是不是又不吃飯啦?”
“小靈…”喬安娜正拿着碗跑了出來,“哇,小惠,小美,你們來啦?”
“噢,阿姨,快讓我藏一下。”陳英靈跑到陳小惠的後來,躲着喬安娜。
“小靈,你可要聽媽咪的話去吃飯哦,你看你和小美一樣大,她都比你高了,小美每天都吃很多,如果你想和小美一樣快長大,那就趕緊吃飯。”陳小惠對着陳英靈說。
這時,陳森走了出來,“小惠,你們來了。”
“叔叔好。”陳小美叫道。
陳森笑着摸了一下小美,“噢,小美真乖,又長高了。”
小美可愛地說:“是啊,叔叔,小美又長高了,小美每天都很乖,小美每天都吃很多,所以才長這麼快的。”
“是嗎?小美真是乖,小靈啊,你聽到沒有,小美可比你乖多了。”陳森對着陳英靈說。
“好了,快到家裡坐。”喬安娜帶着他們走進了客廳。
陳森對着小美問:“小美,你想喝點什麼啊,叔叔給你弄去。”
“叔叔,我想喝橙汁,要濃濃的。”小美說。
“好的,你等着哦。”
自從夢幻花園之後,陳小惠和喬安娜一直很感謝江雪兒爲她們辦那麼浪費的婚禮,但從江雪兒離開中國以後,陳小惠和喬安娜也成了好姐妹,喬安娜不再是那個任性刁蠻的千金小姐,陳小惠也不再是那個個性豪放仗義的大姐頭了,她們都成人母,在家做個賢妻良母。
喬安娜說:“小惠,你昨天說的,我和森商量過了,決定明天去日內瓦吧。”
“恩,是嗎?我和尚萁也說了,到時小美由他來帶,那我們兩個去就可以了。”陳小惠說。
這時,陳英靈吵着說:“媽咪要出國,小靈也要去,媽咪怎麼可以留下小靈,自己去玩呢,媽咪真壞。”
“媽咪,小美也要去,小美很想知道外國是什麼樣的,小美很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小美也急着說道。
陳小惠說:“你小小年紀的,知道什麼世界啊,你太小了,等你長大了,媽咪再帶你去外國玩,不過,這次你得和你爹地在家裡,那裡也不許去。”
陳英靈也爬到喬安娜的身邊,喬安娜說:“小靈,你越來越不聽話了。”
陳英靈一下就哭了起來,小美也哭了起來,這時,陳森走了出來,“怎麼啦?”
喬安娜回答說:“我和小惠正說着明天去日內瓦,她們兩個就吵着要去。”
陳森拿着果汁給小美,對着小美說:“小美,你可是最聽話的,應該聽你媽咪的話,你媽咪和阿姨是去辦事,不方便帶你們去的,等你媽咪和阿姨走了之後,叔叔帶着你和小靈一起去東部華僑城玩摩天船好不好啊。”
小靈一聽到有得玩,一下就不哭了,說道:“爹地,是真的嗎?那還要帶小靈去吃最好的牛肉,還有最好吃的燒香烤雞。”
陳森笑着說:“好,只要你們吵着去日內瓦,爹地都答應你們。”
喬安娜急着說:“森,小靈不能吃太多高脂肪的東西,你怎麼答應他呢?”
“沒事的,我有分寸。”
“現在不知雪兒怎麼樣了,前天在電視看到她,真讓我感到吃驚,一點也不相信是她,失蹤五年,突然變成富和集團的董事長,還有讓我最不明白的是,雪兒身邊那個男人是誰,凌楓不是在日內瓦嗎?雪兒怎麼會和那個人在一起?森,你不是有凌楓的電話號碼嗎?問得怎麼樣?”江雪兒就像一夜發富一樣,出現在衆人的面前,不認識她的人很羨慕,但是認識他的人,看到他和lence,不由捏了一把汗。
陳森手裡拿着咖啡,聽到陳小惠的話,說:“前天晚上我就打了凌楓的電話,但是一直無法接通,昨晚接通了,但是什麼也沒說上,我想他也才找到雪兒的,前幾天他來中國出差,來過我這,他還不知雪兒的下落,雪兒這次突然出現,我想凌楓一定很難控制。”
“是啊,還不知她們現在怎麼樣了,我很瞭解表哥的性格,他認定的人,絕不會錯過,何況他已經等了雪兒五年,再這樣讓雪兒跟着別人走了,我真擔心表哥不知會怎麼樣。”喬安娜愛過冉凌楓,也等過冉凌楓,這種滋味,她最是瞭解。
“雪兒不是那種見金就靠的人,我想這裡面一定有原因。”陳小惠深信的江雪兒是個高清,自愛的人,她很瞭解。
“現在我們也不知是怎麼狀況,也只能等你們去了日內瓦,看他們怎麼樣再說了。”陳森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陳小惠回道。
這時,樸左溢走了進來,喬安娜看到樸左溢,感到很奇怪,“你怎麼來了?”
樸左溢笑着走了過去,說:“好熱鬧啊,妹妹好像不歡迎我。”
陳森這才說:“左溢是我讓他來的,昨天我們在電話裡聊到你們要去日內瓦的事,也不確定什麼時候去,左溢正想去日內瓦辦事,所以,我讓他早上來,一起商量什麼時候去的。”
“森,你知道我不喜歡他,你還讓他來。”喬安娜不看樸左溢一下,瞪着陳森說。
“安娜,左溢畢竟是你的哥哥,你就別…”陳森的話還沒說完,喬安娜就說:“誰認她是我哥哥啦。”
“森,沒關係,安娜的性格我早已經習慣了。”樸左溢從沙發上坐下,便翹起二郎腿。
“左溢,我們剛纔還在說呢,他們打算什麼時候去日內瓦。時間已經訂了,就明天,你事情安排好了嗎?”陳森對樸左溢還是很好,一點也不排外他。
樸左溢說:“中國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隨時都可以。”
“森,我可不想和他坐同臺飛機,你們聊吧,小惠,我們去樓上。”喬安娜不知怎麼的,一直就看不管樸左溢惺惺作態的樣子,拉着陳小惠和孩子一起上了樓。
“安娜一向任性,左溢,你可別怪她。”陳森看到喬安娜離去的背景,笑着樸左溢說。
“沒事,安娜的性格我瞭解,像她這樣的千金,不發脾氣纔怪,誰叫我是窮人家的孩子,已經習慣了。”樸左溢自嘲自己,一講到他和喬安娜之間的地位,他就很生氣,又是想到了以往。
“你在日內瓦有項目?”陳森問。
“是的,也是這兩天才確定下來的,在中國有個愛美極的項目,富和集團已經商議,指定由我們公司來做,這次去日內瓦,就是談這個項目。”樸左溢說。
陳森一聽到富和集團就想到了江雪兒,“你知道富和集團的總裁是誰了?”陳森問。
“是的,也是前天看了新聞才知道。我真沒有想到江雪兒本事那麼大,雖然與她接觸不多,但她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樸左溢一向對江雪兒有好感,江雪兒離開的這段時間,樸左溢就像發瘋一樣的想她,想她。
陳森說:“是啊,我看了新聞之後,還以爲自己看錯了,要不是凌楓叫了她一叫雪兒,我真無法相信。現在對她越來越看不清,摸不透,也不知他和凌楓的感情怎麼樣了?國際酒會那是全世界性,出這樣的新聞,我想伯父伯母如果不瞭解,也一定會誤會雪兒。”
“是嗎?我看不會,凌楓的爸媽是開明的人,之前也對雪兒很好,怎麼會呢?我想那天雪兒和那個男的出席酒會,只是商業需要,像這樣的場面,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以,我就不用杞人憂天了。”樸左溢扳弄着手上戒指,心裡好像在計劃着什麼,眼神瞬間劃過一絲陰險。
“但願是吧。可能我想多了。”
樸左溢、陳森聊了一會,樸左溢就走了,留下陳森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而陳小惠和喬安娜卻在樓上聊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