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師巧巧曾經在淘寶上開了一家小飾品diy,那一雙巧手,爲她贏得了不少老顧客!再說了,這具身體的底子還有有的,這樣一來,她就更加激動了。
師巧巧一連做了十二個個不同款式的書包,基本上都是針對那種剛剛上學堂的孩子。每個書包上都用不同顏色的布條做成一個圖案,然後直接縫上去,這樣比起完全繡出來的圖案多了幾分新奇感。加上她做的圖案是根據前世的十二生肖萌物版所做,而且,做的都是雙肩包,看起來十分精緻可愛!
十二個包包做完,已經很晚了,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看了一眼即將燒完的蠟燭,嘆了一口氣,洗漱完了就睡覺去了!
這家一貧如洗,這蠟燭還是別人看她這兒沒有送的,總共也就兩根蠟燭,已經燒完了一根,還有一根,看來,明天還是白天做吧!
第二天,師巧巧起來洗漱完就飛快弄了一點吃的,然後專注做些小飾品,髮飾,頭花,她甚至還做了一個布藝*,這一通做下來,基本上買回來的邊角都用光了!
看着*上放着那一堆飾品,師巧巧彷彿看到了美好的未來,不禁抿嘴笑了!
“天啊,這些都是什麼?”
正當師巧巧看得入神時,一道刺耳的女聲從門邊傳來,隨即,她看到一道俗氣的枚紅色身影飛快從她身邊跑過去,然後抱着那些飾品,不停的比劃,一邊還不忘回頭瞪着師巧巧,“說,這些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
等師巧巧反應過來,只見那道枚紅色身影已經把一多盛開着五瓣花瓣的頭花在頭上比劃,一邊惡狠狠的看着她。
來人年紀大約十四五歲,長相有些刻薄,顴骨高高凸起,嘴脣微厚,皮膚有點黑,鼻子上像是撒了些芝麻一般,長滿了小小的雀斑!如果不是那猙獰的表情,其實,這女孩還是比較青春有活力的!
她身上穿着一件枚紅色及腳踝的枚紅色長裙,腰間繫着一條大紅色的腰帶,加上穿着紅色的繡花鞋。總之,看到這一身裝扮,師巧巧只想到了兩個字,那就是——惡俗!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盧家唯一的女孩,馮氏的女兒盧金銀,因爲她是老幺,有事女兒,很得盧家上下的喜歡!但女孩都通病,喜歡漂亮的東西,自從二哥在這個女人這裡吃了虧,她就發誓要爲二哥討回公道,昨天她去鎮上趕集了,沒時間,正想今天尋個時間過來找她算賬呢。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上放着一堆顏色各異的飾品,有頭繩,有頭花,而且,還有個大的枕頭!
那個布藝*在盧金銀眼裡,就成了枕頭,因爲她從來沒見過天色長着嘴巴的枕頭,但這東西確實像枕頭!
這個*是師巧巧用天藍色和白色做成的海豚,他們這兒離大海遠着呢,怎麼可能認識這玩意兒!
師巧巧是被他們盧家趕出來的,不過一個*而已,這些漂亮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她的?肯定是這個賤女人*別人爲她買的,想到這裡,盧金銀不禁眼睛一瞪,理直氣壯的說道:“師巧巧,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我大哥才死沒幾天,你就勾搭上別的男人了?哼,這些東西來路不正,我替我娘收了!”
師巧巧見盧金銀緊緊抱着那個海豚不鬆手,眼神一冷,緊緊盯着她的眼,不露聲色!
但就是這樣,卻把盧金銀嚇得後退,打從這女人醒來的第一天,她就知道這女人不簡單!按理說一個新*,不管怎麼說心情都應該不是很好,再說她和她娘對她總是冷嘲熱諷,作爲一個正常的女人,應該早就活不下去了。可這女人卻不,她不僅不要臉面和他們家大吵大鬧,鬧到里正那裡去也就算了,還將他們這不要的老房子要了去,連她那可憐得要死的嫁妝也要了去。
“你,你……”盧金銀被那雙冰冷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師巧巧,是你不守婦道,我,我大哥纔沒了,你就折磨迫不及待找男人?你別忘了,你還住在我們盧家的房子裡面!”說到後面,盧金銀越來越覺得自己沒錯,她就應該折磨理直氣壯。
“我不守婦道?”師巧巧上前走一步,緊逼盧金銀,用力奪回海豚,一把將盧金銀推開,她卻像一隻護着小雞仔的母雞一般,站在*前,用身體擋住那些小飾品,“那你說說我*了誰?盧金銀,你要是再敢在這裡跟我胡咧咧,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盧金銀臉色一白,雖然不太相信,但是師巧巧那威脅的語氣確實把她嚇到了!可她卻不願意就這樣被師巧巧嚇到,強壓下心底那股怒氣,強裝鎮定,指着師巧巧的鼻子:“你少來嚇唬我!你敢打死我?哼,我是盧家的女兒,你敢對我動手,我讓我爹我娘還要二哥先將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打死再說!”
然後實現落在師巧巧身後那些東西上,指着那些東西說道:“師巧巧,你說,這些東西是不是你那姘頭送給你的?”
師巧巧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這女人腦子有病吧?但是她卻相信,如果自己不快點解決這女人的話,她的勞動成果怕是真的保不住了!“姘頭?盧金銀,你想男人就直說嘛,讓你娘趕緊給你找一個不就行了?何必在我這裡吵鬧?你要知道,這裡就我一人,我可滿足不了你!”
“你,你說什麼?”
已婚的女人和未婚的女人就是這一點差別,已婚女人開的玩笑都是那種略微帶着黃色,所以,一般情況下,未婚的是吵不過已婚的!
所以,盧金銀當下就臉紅不已,指着師巧巧的手指都開始顫抖,那不是激動,而是羞辱造成的!
“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給我出去,這裡是我家!”師巧巧指着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