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道人見凌天一招制服了以天仙,只是微微驚了驚,但也沒過分吃驚。
凌天用出帝王鞭,也就是爲了給周圍的人一個震懾,要不然,單憑自己,制服一個天仙,還不知要打到哪個時候!
轟!
凌天毫不可惜,當下就是一腳踢翻廣通大仙,接着更是手腳並用,一通狂扁。
廣通大仙的那些跟隨者,此刻沒有一個上來阻止的,也不是他們全部都畏懼,而是根本被眼前的事實弄呆了。一個天仙,居然被一個真仙揍得毫無反擊之力!
格納看着那些人的樣子,心中不屑道:“區區一個天仙也吃驚成那樣,仙尊還不照樣揍!”
終於,當凌天揍得自己手有點發酸,而廣通大仙的頭也基本變成“豬頭”時,凌天才不急不慢的坐回椅子上,然後便看着被揍的廣通大仙道:“你還有異議麼?”
撲!
廣通大仙先是吐了口血,隨即極爲吃力的說道:“沒,沒,我臣服!”
他的追隨者們更沒異議了,齊齊呼道:“吾等臣服!”
“好!”凌天呼道,“從今天開始,你們都是天閣的弟子,格納、廣通大仙和蒼道人爲第一代弟子,其餘的都爲第二代弟子。小乖爲副宗主,幽冥、祖武、邪風和普森爲長老,夏紫寒和雨丫頭爲客卿。汝等可有異議?”關於徐青他卻是沒有安排,畢竟徐青只可以與之做兄弟,不可讓他屈居忍下!
新加入的一批人雖然不知道小乖他們是誰,可是凌天的武力擺在那,誰敢說個“不”字?
事實上,幽冥的實力是真仙中期,祖武他們由於基礎雄厚,也都咬突破到真仙了,只有小乖和夏紫寒弱些。不過小乖卻是有精靈的天賦:火!
隨即,凌天又發揮他的棒子加甜棗政策:“恩,從今天開始,新加入的弟子,和原來的弟子一樣,一代弟子每人一年最低可得二十塊天仙石,二代弟子最低五十,如果表現好的,自然有更多!”
那些新加入的,本來還有些不情不願了,可以聽這天宗的條件居然這麼優越,一個個都樂開了花。
就是廣通大仙也吃了一驚,雖然五十天仙石對他來說不多,可是一下子拿出這麼多,也不得不讓他開始正視着天閣的財富了。
最後幾天,凌天卻是把一事宜交代給小乖他們,就如凡間的思天閣一般。因爲,對於天閣之主,最重要的是實力,而不是管理能力。所以,他必須去進行自己的歷練和修行了。
凌天本想叫上徐青,但不料,徐青卻是要去一趟仙界的寒雪城,所以他只好一人前行!
“斷腸吧!”凌天暗思。
承載了無盡的歲月,徘徊着永恆的寂靜,深不見底的陡崖,一處孤崖高高的聳立着。
崖上,一塊小小的石碑,上面清晰地刻着:斷腸崖。
斷腸崖,皓月當空,月色下,一根淡青色的草在崖上孤零零的搖曳着。
不遠處,一個黑衣人正慢慢靠近。肥大的灰色大袍,將頭部遮的嚴嚴實實的灰色斗笠,片刻後,他在那棵小草前停了下來。寒風吹拂着他的灰袍,月華隱約的映襯出了他那張堅毅的臉龐,他卻佇立不動。
良久良久,灰衣人長嘆一聲:“斷腸草啊,斷腸草啊,多少年了,你終於再次出現了!”
,寒風輕弄斜風
腸斷天涯,曾弄斜風,歲月年華逝。
芳草斷煙,竟惹小草,青山綠水易。
明月不知,獨戀曉夜,長歌樽酒卻。
癡兒無言,怎奈醒來,愁恨恩怨謝。
斷腸青松,一黃衫男子對月詠詩,聲透青雲。
僅僅片刻,一聲長笛響起,笛聲悠揚婉轉,感人肺腑。頓時整個斷腸崖上的植物抖動起來,竟似也被感動了。
灰衣男子雙手負立,長笑道:“可笑啊,可笑啊,蓬萊仙尊只會詩,幻靈仙尊只會笛!”
笑聲落下,斷腸崖斜坡陰影處,一碧衣女子緩緩現出身形。
她未理會灰衣男子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吾等千年相會一次,人在不停的變,奈何這一方土,這一棵草,竟似永恆的不會變化!”
月色輕籠在她臉頰上,慢慢勾勒出一出塵女子的美。而如果凌天和格納他們在此,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女子和碧仙樓的小碧長得何其相似!
黃衫不緊不慢的踱步而來,隨即卻是驀地一笑:“飄渺據說被揍了!”
其餘二人皆未語,卻是露出沉思之色。片刻後,幻靈仙尊突然道:“來了!”
一道白影閃現,飄渺仙尊一臉彆扭的落了下來,隨即道:“好你個蓬萊,又在背後說人壞話!”隨即他又道:“亡命人和崖子老師呢?”
灰衣人白了他一眼,冷然道:“瞎了你的狗眼!”
飄渺尊者聳了聳肩:“誰叫你穿得一身黑,在夜晚時往大街隨意一站,保準一大堆人撞上你!”
“爾等倒是有趣!”一聲極爲蒼老而低沉的聲音響起。
其他四人齊齊驚呼道:“崖子老師!”
然後蓬萊仙尊站立的那棵樹突然裂開,一個灰衣人顯現出來。他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哎,好不容易睡個好覺,卻被你們四個兔崽子驚醒了!”
而蓬萊仙尊被他這麼一弄,只好一躍站在地上了。
幻靈仙尊第一個笑道:“崖子老師每年出現的方式都夠新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