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軒的淬鍊下,三種材料已經融合完畢,這時,葉軒發現自己光材料的融合已經用了兩個時辰!按照圖鑑是現在開始塑形,在葉軒精神靈性的作用下,又是一個時辰之後,一個直徑三十多公分的玲瓏扇終於塑形完畢。
這時,就剩下最後一個材料了,極寒玉。銀色極寒玉,剛到了法鼎之時,葉軒就感覺到了一絲絲寒意瀰漫而出。本來在桌子上觀看葉軒鍛造的小白,在這寒意瀰漫而出的時候,打了個寒顫。
小傢伙身子一躍就跑到了葉軒的牀上,鑽進了被子。
葉軒根本沒注意她,因爲法鼎裡的扇子在極寒玉的融入時,竟然迅速的分成了黑白紅三色!
“鍛造還真是一件奇妙的事啊!一把三階扇子就這樣完成了!這鍛造的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葉軒開心的笑道,其實葉軒自己根本不知道如果沒有北斗七星的幫助,他的鍛造早就是敗了。而且如果有其他造術師在場的話肯定都驚掉下巴!因爲法寶的鍛造失敗率是很高的!
像葉軒這樣鍛造了兩件法寶都成功的,實在太少了!
當晚,葉軒拿着三色扇給段無情的時候,段無情就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葉軒,雖然葉軒不知道造術師的鍛造失敗率高,但是段無情自己是知曉的,他其實準備了好幾套材料,他當時並沒有全部給葉軒,因爲他怕葉軒這個小狐狸給貪污了。
但是,沒想到葉軒把三色扇擺在面前的時候,自己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成功率也太高了吧,最後,段無情歸結爲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葉軒啊,沒想到你運氣這麼好!一次就鍛造成功了!”
段無情看着手中的三色扇,他現在有信心如果遇到雲俊風能把他給斬於馬下。
“什麼運氣!我鍛造都是一次成功!”葉軒大言不慚的說道。
不過在段無情眼裡,這句話是吹了多大的牛逼啊。但是,段無情現在心思都在這把扇子上了,也沒好意思打擊他。
“咳咳!段兄!這個勞務費!”葉軒咳嗽了一聲。
段無情拉下臉說道:“勞務費不是付給你了!”
葉軒皺了皺眉想了想,否定道:“沒有啊,上次那只是製作精神脈的錢啊!”
段無情白了他一眼,摸着下巴說道:“那就先欠着吧!”
說完,段無情就把葉軒給趕出了房間,理由是好好地觀摩自己的扇子。
被趕出的葉軒摸着鼻子咒罵着,老子做了一次賠本買賣啊!
……
過了半個月,船隻終於到了見到了太玄島的樣子,這是修煉者都爬到了船甲之上,看着遠方的太玄島。
太玄島最顯眼的就是五座山峰,代表着太玄島的五大勢力,其中有一個最高的山峰,被稱之爲上山峰,那裡便是太玄古國最強勢力赤雷宗。相傳赤雷宗的老祖,赤雷子,乃是輪迴境的強者。
而整座島被濃郁的玄氣環繞着,遠在幾裡開外,衆人都能感覺到這濃郁帶來的一種舒適感。
“哈哈,終於到了太玄島了!”
有不少修煉者開始興奮的大叫起來,就在一個人的帶頭下,竟然放棄了乘船,開始了御空飛行,向着那太玄島奔馳而去。但是,很悲催的事,就發生了,這些人們剛靠近太玄島,就忽然響起了一個咆哮的聲音。
“給我滾回船上去!”
這聲音竟然帶着強大的玄力,把飛行的修煉者生生的震了回來。
“哇,這白髮老頭好厲害!”東方妍指着太玄島的岸上一個老頭說道。
果然,葉軒等人,也注意到了這白髮老頭,剛纔的那一嗓子的確就是這個老頭喊出來的。見識到了老頭的厲害,衆人都老實了,乖乖地等着船靠岸了。
等船靠了岸,衆人開始下了船,最讓人奇怪的是,這個碼頭上竟然沒有任何護衛一類的,只有白髮老頭!這個白髮老頭竟然一身白色大馬褂,負手而立,看着下了船的修煉者。
最後,左特使下了船,看到白髮老頭,恭敬的走上前去,俯首說道:“屬下左修平見過大長老!”
左特使的一句話,立刻引來了衆人的眼光,赤雷宗大長老宗南?衆人的眼中都露出前所未有的恭敬,赤雷子常年閉關不出,赤雷宗一直都是大長老管理,而且大長老的修爲更是高深莫測。
如今,衆人見到這位太玄古國的強勢人物,不由得矚目觀察。連葉軒也看了看,這就是把屠三刀趕出太玄島的大長老?
但是大長老宗南根本沒在意這眼光,而是對着左修平問道:“這次來的人可有變態的?”
左修平連頭都沒擡說道:“大長老,這次都是一羣大白菜!”
左修平這句話一說完,衆人再傻也明白了,這大白菜分明指的就是他們這一幫人了。試問修煉者哪一個不是爭強好勝啊,現在竟然被人叫做大白菜,不由得個個陰沉着臉,敢怒不敢言,畢竟有個大長老在這。
大長老宗南搖搖頭,在風中獨自念道:“獨在異界九城夢,夢如夏季花。江南昨夜風匆匆,農夫漁民皆我親。君臨天下唯我煜,江山多有才。花山花開花終落,耐得何日踏青苔。”
轟隆!
葉軒的大腦一陣轟鳴聲,這大長老宗南念得不是一首古詞嗎?更重要的是裡面的一句,君臨天下唯我煜!
葉軒一個箭步就衝上前去,想問個究竟。
左修平看到他衝了過來,以爲葉軒要冒犯大長老,就舉起了手,但是卻被宗南攔住了。
“宗長老,你念的可是一首古詞?”葉軒急切問道。
宗南詫異的看了一眼葉軒,這少年竟然對自己的詞有興趣。
“不錯,你也喜歡這首古詞?”宗南眯着眼笑道,樣子顯得十分和藹。
葉軒突然激動起來,問道:“這首詞可是出自宗長老之手?”
宗南聽完葉軒說的一愣,笑了起來,說道:“哈哈,這詞可不是我寫的!”
葉軒聽到這,不由得失望,不過還是繼續問道:“那宗長老可否告知這詞是誰寫的?”
宗南笑了笑,說道:“告訴你也無妨,這乃是鏡月所寫!”
葉軒眼睛一眯,鏡月!又是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