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剛剛來到了慕星辰的身邊,慕星辰就是睜開了眼。
葉軒一咧嘴:“猿兄,你剛纔那一手睡夢大法真是厲害啊!”
慕星辰直翻白眼,什麼叫睡夢大法啊,佯怒道:“什麼睡夢大法!什麼意思!”
葉軒齜起一排潔白的牙齒,說道:“不是睡夢大法,那我怎麼大白天的看見好多影子在那蹦來蹦去,就像地上的螞蚱啊,那你看…”
“閉嘴!”慕星辰受不了他了,這傢伙竟然把我的無敵九影之術形容跟螞蚱似得,這虧得是我聽到了,這要是擱在幾百年前,我慕家長老聽到了,估計得一巴掌拍死你。
“我那是家族傳承秘術!高等秘術!懂嗎?”慕星辰挑眉說道。
“額,懂了,高級螞蚱也是螞蚱啊!”葉軒撓撓頭。
“哐當”一聲,慕星辰本來盤坐着的身子歪倒在地上。
“哈哈!好了,猿兄,葉軒特來感謝剛纔慕大俠相救!”葉軒收起玩笑,鄭重說道。
慕星辰聽到慕大俠三個字才緩和了一下,坐了起來說道:“不必感謝,我看你感謝是假,你是來解你內心的疑惑的吧?”
慕星辰雙眼在葉軒身上掃來掃去,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
“不錯,猿兄,葉軒的確不解,不知猿兄爲何幫我?按說我和猿兄也只不過是一面之緣!”葉軒終於說出了內心的疑惑。
“我要說我善心大開,你信麼?”慕星辰問道。
葉軒搖搖頭。
“好吧!我告訴你吧!你知道我真名叫慕星辰,你可知道我的來歷?”
“慕家,原本是一個雷霆帝國的中等家族,據說我們家族的開創者是一個至強仙玄境的強者,那是因爲他有一顆九影之心。後來這顆九影之心變成了我們家族的秘術,但是因爲歷年來,無人能夠得到九影之心的認可,所以我們家族實力漸漸衰弱!”
“這九影之心蘊含着很強大的能量,只要得到他的認可,就可以得到他的傳承,得到至強的實力!”
“只可惜這些年無人能夠得到認可,但是在兩百年前,我們家族藏有九影之心的絕密被雷霆帝國的極樂宗知道了,當時極樂宗的宗主生了一個天賦妖孽般的兒子,於是極樂宗的宗主便要搶奪我們的九影之心來讓自己的兒子煉化!”
葉軒聽到極樂宗一皺眉,這個極樂宗自己已經是第三次耳聞了,第一次是葉振武的口中,正是自己母親當年拒絕了極樂宗少宗主的婚事。第二次是南宮家族的長老南宮丘提過,說是南宮家族受到極樂宗的打壓。如今再一次聽到,這個極樂宗到底是個實力多麼強大的宗族呢?
“也就是那時候,極樂宗爲了私慾,逼迫我們家族,我們家族大難,所有人死在了極樂宗手裡,本來以爲我死定了,但是我卻意外被驚暮雲前輩救了,當時驚暮雲有要事在身,帶我來到這個太玄古國。”
“其實,即使他們得到了九影之心也沒用,九影之心已經成了血之傳承,只有我慕家血脈纔有機會獲得認可!”
葉軒聽到驚暮雲的名字時,臉色一驚,沒想到慕星辰竟然認識驚暮雲,也就是自己所有的雲闕神法的開創者,這位神秘的輪玄境的強者。
不過慕星辰說的很多不解,葉軒問道:“原來你認識驚暮雲前輩,你說你兩百年前來到了太玄古國?”
慕星辰點了點頭。
“兩百年了,驚暮雲前輩都不在了,你怎麼還不死?”葉軒不還意思的問出,畢竟問別人還不死很不禮貌。
但是慕星辰卻不在意,解釋道:“因爲我有九影之心的緣故,所有可以讓我容貌不變,所以我活了這麼久!至於驚暮雲前輩,若不是他受了重傷,他也不會仙逝而去。”
慕星辰說到這,眼中露出一絲久遠的回憶。
“也就是你使出了驚暮雲前輩的雲闕神法,我才知道你得到了他的真傳!”
葉軒便把自己煉化坐化玄塔,得到雲闕神法的過程講述了一下。
慕星辰恍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日驚暮雲前輩受了重傷,帶我來到了九影山脈,他便閉關衝擊回玄境,我閉關之前就跟我說過,如果過不了這一關,恐命不久矣!過了兩年,我進了他閉關的地方,才發現,洞裡只剩下了坐化玄塔!”
“從那以後,我便守着坐化玄塔,不斷的嘗試獲得九影之心的認可!”
葉軒疑惑問道:“那你爲什麼不把這坐化玄塔煉化了?”
慕星辰搖頭說道:“驚暮雲是我的救命恩人,死後只留下坐化玄塔,我怎麼忍心煉化它?直到你意外得到坐化玄塔,使出雲闕神法,我才知道,原來驚暮雲前輩留下的是他的真傳。更何況我有九影之心,也不需要它,就在一百多年前,我獲得了九影之心的半成認可,得到了幻影之術。也就是你口中的睡夢大法!”
葉軒訕訕一笑,說道:“哇,原來你獲得認可了?那就意味着你以後就要爆發了!”
“可是,就在你得到坐化玄塔的那天,我的九影之心卻不見了!”
葉軒一驚,現在他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慕星辰說丟東西了,找龍子安和藤沙算賬,算來是九影之心不見了!
“那你剛纔怎麼放藤沙走?”
慕星辰搖頭道:“我和九影之心有身體感應,在龍子安和藤沙身上,我感應不到,看來並不是他們偷得!”
葉軒終於明白了這一切。
但是他有一事不解,問道:“猿兄,你說你一百多年前獲得了幻影之術,可是你一百多年怎麼剛剛到日玄境巔峰?”
慕星辰聽到這話,幽怨的看了葉軒一眼,這個臭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非要提自己的傷心事,哪有人願意說自己曾經是廢柴,經過了一百年來改造身體。
葉軒感受到這幽怨,茫然不解。
“這個你就不要知道了!”慕星辰齜牙咧嘴。
葉軒看到慕星辰這個樣子,眼珠一轉,奸佞的笑了起來。
慕星辰在這笑聲下,渾身不舒服,總覺得這葉軒這一笑,充滿了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