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六號說歸說,還是按照要求操作。
他這點很好,他知道兩個好朋友玩經濟玩得好,所以秉承着‘能理解要執行,不能理解在執行中理解’的主旨做事情,只不過會問一問。 wωω¸ ttκǎ n¸ c○
外面有繼續盯着的觀衆急了。
“真笨,公孫家的人顯然要玩極限流。”
“沒錯,他們現在是想讓更多的人蔘與進來,以鐵礦城、山中城、雪中城爲基礎發展中心。”
“我能猜到接下來的做法,他們會僱傭別地方的人到三個城池參與雪場建設,因爲本地人手不夠。”
“對呀,感覺上是讓出了利益,其實整體收入比自己慢慢發展得到的要多。”
“我覺得不對呀,他們自己做事情,錢是自己都賺了,尤其是廢棄礦區,涉及到長久利益,讓出股份是敗筆。”
“說不對的那個,你是不是還沒學好三年級的課程?”
“你怎麼知道,我剛上二年級,一年級考試是及格,我準備學完二年,重新考一年。”
“那就對啦,你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沒看到按照極限流操作會在短時間內積累大量錢財,用這筆錢去別處投資,佔別人的股份,又會加快發展速度,以更快的速度賺更多的錢,世界那麼大,你非要盯着一個礦區嗎?”
“好好學習,孩子,錢,不能自己全賺了,他們找別的地方工人。其實是變相地打廣告。別人一看,好大的單子,一千萬積分買滑雪器材。什麼地方需要那麼多?招工也是一樣,其他地方一看有人大量找人幹活,會問爲什麼,然後有錢的人知道後就有機率過去旅遊。”
“還有政治意義,他們從別的城池招工,富裕地方城池的本地人嫌棄工錢少,貧窮的地方。尤其是冬天也很冷,沒活幹的城池。就會有人過來多賺錢。那些過來幹活人多的城池無形中要儘量搞好和鐵礦城、山中城、雪中城的關係。”
“你們說了這麼多,感覺像真的似的,萬一公孫家的人考慮的不是呢?”有人認爲大家瞎操心。
結果這人剛說完,裡面的娜拉莎便出聲。
“六七六。我教你一個經濟行爲和一個金融行爲,極限流與現金流。現金流簡單,只錢必須快速流動,手上不要有太多的錢,錢不能生錢就是浪費。
現金流有個缺點,資金鍊不能斷,一斷全完,但我們並不怕,我們是以本地人的城池爲主體操作。我們有礦,礦沒抵押,我們還有未來的財政收入。也沒動用,你可以放心大膽地操作。”
“極限流呢?”六七六號問。
“極限流考驗的是綜合統籌能力,以大項目帶動中等項目,以中等項目引導小型項目,以小型項目需求來構件微小圈子,大的是戰略。中的是戰術,小的是執行。微小的是細節,細節,決定成敗,因此……”
娜拉莎說到這裡停下。
公孫慕容把和好的滿一墩,等着稍微醒醒再處理,接過話:“因此咱們買滑雪器材,專門買螺紋松木的雪橇和雪板,雪杖專門買賴哩藤的法神之怒最新章節。”
“你說的兩種東西是我們這邊山裡的特產。”六七六號倒是記得很清楚。
“對,我們沒人手去採集,提出條件,讓想賺錢的人派人過來採,周圍這一片的野獸不是全讓羽芒和修路的隊伍給清理完了嘛!正好過來,他們自己申請本地人優惠傳送。”七九九好明白了。
公孫慕容又說:“下一步掛兩千萬積分僱傭單,每天五積分,提供食宿,儘量找生活條件不好、失業人員過多的城池,形成一對多的幫扶局面,攜手共同富裕,本地人自應肝膽相照啊。”
娜拉莎和餡,跟着說:“再掛一千萬,向有錢的城池掛,冬天不下雪的城池,以教育部門的名義掛出去,邀請他們的孩子過來遊玩、學習,我們負責一個大人和一個孩子的所有基礎費用。
孩子是初升的朝陽,孩子是種族的未來,孩子是心中的那一片淨土,我們的孩子想與外面的孩子交流,所以我們願意爲此付出代價,我們可以承擔起責任。”
六七六號真的是跟不上節奏了,他只能聽着話在網上掛單。
以他對兩個好朋友的瞭解,他其實不相信什麼‘幫扶局面’‘攜手共同富裕’還有‘爲孩子付出代價’‘承擔責任’的話。
掛完單,他開始等待,順便提醒:“還剩一千多萬積分。”
“一個月後開冬季運動會,一千多萬全部用來製作獎牌和發獎金,看你倆的能力了,聯繫其他城池,讓他們派遣參賽隊伍過來。”
娜拉莎把肉餡拌好了,削土豆皮,準備炒土豆絲時說出最後一筆錢的用途。
六七六號愣了下:“我們沒有開運動會的基礎設施。”
七九九號:“讓你僱人過來幹活做什麼的?建呀!耗時長的先不管,耗時短的修出來,咱倆得動用關係了,包括動用家族的關係。”
七九九號說着,給了娜拉莎一個感激的表情。
她在這方面比六七六號聰明,知道公孫家的兩個人不是非需要自己二人動用關係,應該有其他手段能達到同樣的目的。
但真不讓自己二人做點什麼,顯得自己兩個太沒用了,將來分好處時怎麼算比例?
外面之前不明白的那個觀衆,還有質疑的觀衆,此刻服氣了,果然是極限流,果然招工了,果然是政治、經濟一起上,額外又包含了文化交流。
“你們很厲害。”質疑的人出聲。
“厲害啥呀,基本功而已。”
“說說行,真把我扔過去,我跟那個誰是一樣的,找不到發揮才華的門路,就是之前說他也行的那個人。”
“必須是極限流,他倆過去不是過男耕女織的日子的,猜到了很正常。”
“他倆真有錢,缺少一段重要的影像,他倆哪來的發展資金?我強烈要求他倆的家人把影像補全了。”
“一起要求。”
小店中的娜拉莎撇嘴:“做夢呢?要不是心情好,這個影像也不給你們轉,等現在的菜吃差不多了,我也專門做絲兒的菜,然後我們吃捲餅,還是自助形式,好不?”
小店裡別的人點頭,他們對於吃什麼不在乎,反正都好吃。
於是裡面的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在別人以爲清閒時,又一次忙碌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