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驕傲的女人,這也是一個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人,她頂着壓力,用盡一切辦法,爲了自己神國的崛起而努力。
她的神國,或者說她的家人,沒有絲毫辦法,去求過羽芒,羽芒說只接任務,去找過別的神國,別的神國說愛莫能助。
他們又想去哀求那個人,結果郭蘭馨靜說,找他,自己就死,真實的身體死。
她說對方只不過是一個神國的家族裡的成員,而自己是神國皇室成員,如果自己真的去當了對方第四十六個女人,那麼自己的神國還有存在的必要嗎?其他的神國都可以過來肆意欺負了。
不就是重活幾次嘛,自己能賺到戰鬥值藥劑的錢,被殺的痛苦、儀器被毀轉移儀器復活時的痛苦、注射或吃藥劑的痛苦,比起亡國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
這次郭蘭馨靜帶領隊伍走沙漠,要開拓市場,她上一次死的時候是死在了海洋中的島子上,一個很大的島子,她死之前,那個島子她佔了百分之二的市場份額,半年的時間,她遙控指揮,島子的市場份額達到了百分之五點三一。
她是個可憐的人,也是個堅強的人,大家都知道她不錯,卻不敢伸手幫忙。
她的神國也沒辦法,只能看着她一次次死掉又復活,看着她倔強地帶領神國的人獲取資源。
直到公孫羌祁和公孫妤瑭出現。兩個人同樣是羽芒的目標人物,還有其他神國嫉妒而追殺。
但他倆沒死,一次也沒死過。他倆反而把低級地圖的羽芒e六部殺得膽寒,膽寒到兩個人隨意走動,羽芒明明有機會,卻無人敢出手的程度。
最可怕的是公孫羌祁很多時候沉默不語,公孫妤瑭快樂不比,似乎沒有什麼可以讓公孫羌祁心動,好像任何一點小事都能使公孫妤瑭露出笑容。
看到他倆。有種不需要害怕任何人、任何苦難的感覺。
郭蘭馨靜的家人就有了想法,以前勾碧佔路絲神國也委婉拒絕過他們。所有他們沒找勾碧佔路絲神國的人,他們直接給公孫無名發消息。
外面小店裡的娜拉莎看到了信息,一封敘事的信,裡面沒有請求。也沒提別的,只說出了郭蘭馨靜的經歷。
娜拉莎想了又想,未給對方回信息,卻和公孫慕容商議妥當,幫。
按照感情來說,她喜歡郭蘭馨靜的性格;按照敵對關係來說,羽芒必須要收拾;按照利益來說,自己兩個可以讓更多的人覺得可靠,從而獲得更多人的擁護。
但是她不能直接把事情傳過去。她和公孫慕容要告訴勾碧佔路絲神國上層一聲,並且讓上面把事情接過去,以神國的名義幫忙。
這叫程序。又叫規矩,既然是以勾碧佔路絲神國爲發展根基,就必須照顧好各方情緒,連這點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還混什麼?
守規矩的人大家都喜歡,爲什麼要跟羽芒談協議。然後履行承諾?爲什麼不直接搶路過沙漠的後兩支隊伍?
那是要佔大義,殺羽芒殺那麼多人。除了羽芒和其聯盟的人,沒有其他人覺得不對,是因爲自己二人一直扮演弱者,給人一種頑強不屈的樣子。
目前也是如此,事情自己接了,不過需要神國出面,把露臉的機會給神國,否則神國上層即使不說什麼,也會很不舒服。
勾碧佔路絲神國的上層人物一看人家家裡同意了,說明能扛下事兒,別說其他的了,聯繫郭蘭哥鴿神國,告訴他們放心,你們家的孩子到達天境沙漠中心區域時就是到家了,其他事情我們處理。
郭蘭哥鴿神國的人明白其中的門道,他們是真心感激公孫無名,但表達出來是感謝勾碧佔路絲神國,還派人過來送家鄉特產,皇室成員過來一半,要親自給勾碧佔路絲神國的民衆表演他們的傳統歌舞節目。
這就是政治,只便是外交利益交換。
然後勾碧佔路絲神國派人去訓練之地,用給積分的方式告訴公孫慕容和娜拉莎情況。
這天娜拉莎紅酒穿沙駝排和拌沙拉時,對衆人說道:“郭蘭馨靜的隊伍估計還有三天抵達,不要指望她那隊伍的戰鬥力,羽芒堵截人員幾乎是能同時到咱們這,也不要指望你們的戰鬥力,明白?”
大家一齊點頭。
絕境傭兵團的展廉剁此刻已經被卸下來繩藝首飾,他們傭兵團參與了沙漠城池的建設,有利益在其中,所以他和另外三十四個人相對自由了。
他表態:“我懂,你們要用毒,放心,我們不會有人出問題,我們如今與你們是一夥兒的,組織那裡正在準備對之前的行爲進行賠償。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把我們毒暈過去,塞進帳篷裡。”
“把你們控制起來,誰接待羽芒?等羽芒來了,你們打頭陣,畢竟他們不清楚很多發生過的事情,我相信你們能做好。”娜拉莎一副咱們都是自己人的樣子,對展廉剁說道。
展廉剁纔不信呢,他知道,如果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對方保證是最後一點機會也不給,立即全力對付自己的絕境傭兵團。
換成旁人說要對付絕境傭兵團,展廉剁無非是笑笑罷了,但他不敢去激怒這兩個人嘗試一番。
說實話,最讓他害怕的不是這個公孫妤瑭,而是很少言語的公孫羌祁。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是女的總是處理各種事情,調配人員,屬於主角類型,另一個男的應該是那種沒有本事,只是聽從女的吩咐的廢物類型。
可實際感覺到不是,男的出場次數少,說話少,平時總是做飯菜,可面對那男的時,會發現壓迫感最強。
在感官和感覺上都很彆扭,問題究竟出在哪?女的說話時,男的一直是支持態度,按到來來講,男的是女的附屬對不?可實際情況卻不是,邪門兒了啊!
“喂,喂喂,說你呢,愣啥神?”娜拉莎聲音喚醒展廉剁,與其說道:“快跟我保證,你們能很好地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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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證!”展廉剁站直身體答應,眼睛偏偏看向公孫慕容。
“不錯。”娜拉莎高興起來,轉過話兒,向公孫慕容說:“給我做個雪綿豆沙唄!”
“行,現在就做。”公孫慕容立即忙碌,找雞蛋取清,好做甜食。
展廉剁聽着、看着,眨眨眼,終於明白爲什麼明明是女的管的事兒最多,反而讓他覺得男的纔是最主要的,看上去很奇葩的事情,其實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