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準喋血飄零的人看着,他們之前只是聽說了一些公孫家族的兩個人的能力,還不曾親自驗證。
他們實在想不出來車一下道後怎樣擺脫跟蹤。
停好車子的公孫慕容隨意一揮手,就在剛纔車下道的地方突然又出現了一輛一模一樣的車,三匹拉車的牲口同樣出現,邁動着凌亂的步伐,踢嗒踢嗒地繼續向前。
五個人登時傻眼,他們不僅僅看到了車子和牲口,聽到了動靜,甚至還有車走過後留下的車轍,以及飛揚的塵土。
真的假的?難道是之前刻意準備了一輛車和三個牲口?現在拿出來用?
就在他們愣神的時候,變出來的車廂中又傳來他們說笑的聲音,似乎是聊天聊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那開懷的笑聲讓人聽着都覺得人家高興。
過了半分鐘左右,後面的路上出現了不少的車,還有人在房子上刷刷飛奔的身影,他們追着那輛車而去。
五個人互相看一看,俱在那裡點頭。
“好厲害的手段,讓人真假難辨,佩服。”李旭旦朝着公孫慕容豎起大拇指,他又一次長見識了,之前在角鬥場就已經對幫助他們的人驚爲天人,哪想到人家還有這一手。與李旭旦同姓的李合曇用手在臉上使勁揉了揉,再搓搓手,對公孫慕容說道:“確實是好本事,亦真亦幻,假的也能跟真的一般。”
娜拉莎卻輕笑一聲,對着五個人說道:“看着。”
話音一落,周圍的景色改變,他們正乘着一輛車向着前方走,而後面隱約能夠看到其他的車,包括在房子上飛檐走壁的人。
“好玩吧?不少字”娜拉莎問一句,周圍景色再變,他們又回到了剛纔下道的地方。
五個人雙眼瞪得大大的。兩個女人異口同聲道:“這是……”
“這是我們控制的,在我們可以控制的範圍內,我們能夠隨時改變目標的真和假,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爲有處有還無,真真假假的,也就是那麼回事兒罷了。”
娜拉莎一副這都不是事兒的模樣,在那裡悠悠地說道。
五個人又咽下口口水,對兩個人已經不知道該做何等評價了,這本事。絕了,這世道真不講理,憑什麼天才的兒子就一定要天才?憑什麼天才找個女人也還是天才?公孫慕容則比較善良,安慰五個人:“你們好好跟着學術法,以後也能做到,就像你們的內力恢復後做到的很多事情普通人做不了一樣,普通人覺得難,對你們來說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公孫慕容說着話,把最後幾個封內力的解開步驟做完。重新催動着車回到正確的路上。
內力在逐漸恢復並適應的五人沒露出激動的神色,反而沉默起來,壓力很大。他們認爲自己當初不知天高地厚,非要秘密過來。然後費了很大的勁才弄到一個身份。
等着找到機會進到黑市,卻發現沒錢。想搶,不敢,只好選擇到角鬥場去賺。一賺二十年。
那時他們還認爲自己能爲文明做貢獻是偉大的,是強者。
如今才明白,自己等人當初還是太想當然了。要不是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出手,必然有人會犧牲,多不值得啊。
看樣子以後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人家公孫慕容與娜拉莎那麼大的本事,過來的時候都那麼謹慎。最主要的是人家二人即使現在的身體死了也沒關心,但人家就是珍惜,這不僅僅是對自己負責,更是對文明和家族負責任。
車子在前行,公孫慕容依舊控制着假的車引跟蹤的人往更遠的地方跑,這裡要不是黑市,有人帶着不明確的目的跟蹤他,他早把人給滅了。
半個小時過去,五個人活動活動身體,對公孫慕容和娜拉莎點頭。
“恢復了,我不僅恢復了原來的,還把封內力後修煉的內力也融合進去,實力提高不少,現在要是還有一次機會競爭喋血飄零的位置,我一定行的,當初我輸了半招而已。那時我都想拼命了,拼着受內傷,讓虛擬的戰鬥的人物實力提高。”
慕容丹晗略帶遺憾地跟公孫慕容二人說起來,旁邊還有人笑着幫她補充。
當時她和另外幾個人同時競爭慕容世家喋血飄零的一個位置,結果她弱了一點點,則失去機會。正如潛~規則那樣,她即使在家族中沒有爭到唯一的一次機會,她明明有着喋血飄零的實力,可以輕鬆加入聯盟的喋血飄零,她也拒絕。
其他人紛紛述說起自己的遭遇,機會差不多,最鬱悶的是陳鵠,他的戰鬥力明明是最強的,比第二名在戰鬥上多了六分,六分的差距對於高手來說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誰知道綜合考覈最後決戰的時候,他們一同被分到一個重力非常大,全是海水的星球環境中。
那個第二名先被淘汰,第三名卻是個技術宅,戰鬥力評估差了陳鵠十一分,但人家是聯盟科學院的院士,二十科的博士學位,還是博士後,平時總帶着一大羣的博士生搞研究。
結果在那星球上,這個技術宅不僅僅第一個製作出了多功能的戰艦,還能借助引力和水的力量跟星球本身的磁場完成了一個星球水磁動力課題。
陳鵠已經很努力了,他的基本功同樣紮實,問題是他遇到的對手不一般啊,他的飛船剛剛製作完能量動力系統和尾噴發射器,及簡單的戰鬥部,人家的戰艦起來了,連整個星球都跟着配合。
陳鵠當時很不服氣,說是運氣不好,結果被罵了一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家主親自罵他,問他喋血飄零什麼時候把失敗歸於運氣的?喋血飄零,只看結果,不問過程,有多苦、有多難、有多累、有多麼倒黴,需要成員自己去承受。
於是他不僅僅被淘汰。還被關了兩年專門學技術。
“唉~!往事不堪回首,現在再讓我遇到那小子,我就不信他還能是到一個全是水的星球上去。”陳鵠說完自己的故事,哀嘆起來。
“哈哈哈哈……”娜拉莎捂着肚子笑,這是一個讓人開心的故事,她指着陳鵠,邊笑的抽抽,邊說:“技術宅,你真有意思,人家學的好。你就貶低人家。放心吧,跟着我和慕容哥哥,我們培養你,回頭再遇到那個技術宅,哈哈哈,對,就是他,你跟他比,咱用術法造戰艦。速度更快。”
公孫慕容聽別人的故事也覺得有意思,跟着說道:“不錯,我們的術法專門解決製造速度問題,哪怕星球的表面全是水。對我們來說也沒有絲毫影響,不止沒壞影響,還能成爲我們的助力。”
說着話,公孫慕容的手向外一伸。對着外面路邊的地方用出術法,無數的金屬元素被他提出來,幾秒鐘之後。他的手上多了一大塊的純金屬,還有其他一些元素的東西。
娜拉莎配合着他捏吧捏吧,一分鐘過去後,一個小的粒子炮出現在公孫慕容的手上,對着外面一炮轟出去,那土地登時多了個大窟窿,證明它能用。
五個人拿過小的粒子炮傳看着,越看越感到驚奇,一分多鐘啊,一個小的粒子炮就出來了,別看粒子炮不大,裡面涉及到的技術卻不少。
能製造出粒子炮,說明兩個人一樣能製作能量動力系統,只是速度沒有小的粒子炮快,但比起他們來說則是天壤之別。
陳鵠用手撫摩着粒子炮,擡起頭來,問向公孫慕容二人:“需要多長時間才能達到你們的程度?”
其他四個人同樣盯着二人看,希望從兩個人的口中得到個讓他們高興的時間。
公孫慕容沒出聲。
娜拉莎有點不好意思地告訴五個人:“這個……其實吧……那啥……怎麼說呢,就是你們不用非得跟我們倆比,你們只要比技術宅製造速度快就行,比如說你們掌握了術法,在五分鐘之內造出這個小粒子炮,依舊不差,對不?”
她的意思表達清楚了,五個人有點泄氣,懂,憑他們是不可能達到兩個人這種程度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他們相信兩個人不會騙他們。
“娜拉莎妹妹,怎樣才能接近你的速度呢?剛纔我看到了,你的慕容哥哥在處理非金屬東西的時候,速度比你慢了三分之一,看上去不多,但戰鬥的時候三分之一決定生死。”
王鳶羨慕一會兒,問娜拉莎。
“唉~!”娜拉莎、公孫慕容同時嘆氣,又同時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在術法方面,公孫慕容一直努力着,他不想落下娜拉莎太遠,甚至想超過娜拉莎,他是在娜拉莎貪嘴的時候也修煉,結果娜拉莎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修煉中,最可怕的是她睡覺。
公孫慕容通過自己的努力,和星球那邊人的幫助,好不容易能追上娜拉莎了,結果娜拉莎困了,然後事情簡單了,公孫慕容需要繼續努力追趕。
就好像是在意外中得到了咫尺天涯的本事,他剛剛學會呀,娜拉莎睡了一覺起來,在他面前用出了天涯咫尺,在她的面前,技術宅算什麼?
“也就是說,換個人與娜拉莎呆在一起,都能被她給逼瘋,真的。”公孫慕容自誇地說道,對,他認爲這是對自己的稱讚。
“纔不是呢,慕容哥哥是最好的,別人跟我在一起,不是逼瘋的問題,是跟我一同躺下的問題,他們可承受不住我。”
娜拉莎幫着說話,她其實知道自己的慕容哥哥一直在努力,不過她不想不睡覺,哪怕能挺住也要睡,因爲她明白,自己的慕容哥哥不需要別人讓。
五個人聽到後,有些歧義,因爲現在娜拉莎的身體是做出來的樣子,並不是那麼小,一聽到什麼躺下的,讓人難免往那方面想。
“告訴你們,你們別瞎琢磨,事實是靈魂依賴的問題,跟你們說不明白,到了吧?不少字”說着話的娜拉莎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個湖泊,正是五個人說的地方。
五人正打算繼續琢磨呢。一看到前方隱隱有水的折射光出現,等着車又離近了一點,終於確定,是到了,便收起其他的心思,整理下衣服,等車子來到湖邊後,相繼下車。
湖上面有座浮橋,一直連通到湖中的某個地方,受星球的弧度影響。他們正常看的話看不到連接的地方。
“就是這裡,那邊是個公園,在黑市公園有很多,平時在裡面溜達的基本上是本地人。外來的人想買好東西,需要進公園裡,或者是自己尋找一些看起來像交易的人,或者是花錢找本地人引導。”…
李旭旦對兩個人介紹着,當先走上浮橋,接着又走上去兩個人。這才輪到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後面又有兩個人,算是保護他們吧,雖說他們不需要保護。
娜拉莎走出去一段距離。說道:“我看這個公園不會有本地人,水下有吃肉的生物,誰本地人沒事兒過來玩?萬一掉下去咋吧,呀。水的浮力也小,這密度不夠啊,什麼水?”
公孫慕容也發現了。現在湖泊中的水的密度絕對比他以前見過的要小很多,幾乎只有正常重力和氣壓下的五分之一,這才真的是鵝毛漂不起,蘆花定底沉。
“公園和公園不一樣,這裡的公園還有賭場呢,真正的賭場,不是像其他公園玩的那種小賭局。”李合曇解釋起來。
又說道:“這裡通常是進行大宗交易的地方,交易的東西價值還很高,一次交易最少是五百萬億纔來。但我們是因爲有賭局在,我們贏了,也幫着別人賺到了大量的錢,這才允許過來。這裡什麼都能賭,包括命。”
“真的?”娜拉莎眼睛一亮,她喜歡賭,因爲她和她的慕容哥哥有能力贏。
公孫慕容的心情同樣不錯,他也願意賭,來錢快。
他還知道歷史上的很多國家是禁賭的,還找出不少理由,對於普通人來說賭確實不對,因爲會失去大量的生存資本。不過這世上一切基本上都是賭,哪怕是曾經禁賭的國家,不是依舊有彩票麼?
官方的賭是合法的,因爲官方賺到了錢,私人的則不行。而經濟方面的銀行也是和企業對賭,國家跟國家同樣如此,發動經濟戰和軍事戰的國家本身就是一種賭博,還有盤外的各種招數。
因此公孫慕容不會跟自己文明的普通人賭,卻願意以賭博來爲文明獲取更多的利益。
似乎看出來兩個人願意賭,陳鵠小聲地勸告:“賭贏的概率很低,尤其是新人,除非運氣逆天,所以在這個公園中,正常情況下是小賭,一般一次的輸贏不超過一萬億。”
一萬億信用點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是小賭,這比銀河文明很多普通人十年賺到的積蓄,沒有人家上層人物一把牌輸贏的多還厲害。
可事實就是如此,有勢力和有錢的人,已經不把錢當成購買生活物資的東西來看待,他們只爲了圖個刺激。
“那我們來了,是不是可以玩大的?小的沒意思,幾萬億的信用點,買不到好技術和實物。”娜拉莎還認爲賭的小了,那可是換成銀河文明信用點一把輸贏六百萬億的錢。
“要小心,千萬別衝動。”慕容丹晗在後面告戒,並說道:“我們當初過來,也想通過賭獲取技術跟實物,可接着才發現,那不行,我們贏不了,哪怕賭上命。好在遇到了願意跟我們合作的人,這纔在角鬥場中呆了將近二十年。”
公孫慕容沒去反駁,而是點頭:“放心,沒把握的事情我們不做,除非是遇到生命危險。”
一衆人說着話,走了兩個小時,天黑了,這纔來到了島子上,島子的上空有個小太陽的東西照着,僅僅是把島子和島子邊緣的水灘照亮,其他地方依舊很黑。
由此更證明了這裡不是普通人能來的,要是正好趕上不好的時候,天一黑,不小心掉進水裡,活下來的機率則非常小,那水不僅浮力不夠,還有其他的生物。
島子上很熱鬧,在上岸後不遠的地方有人正在舉行篝火晚會,他們喝着酒,跳着自己認爲不錯的舞蹈,最主要的是大部分男女不穿衣服。哪個或哪幾個男女看上眼了,跳興奮了,就會在旁邊直接進行生理行爲,可謂是普通人覺得越高尚的地方就越要進行原始的行爲。
ωωω▪ тTk án▪ ℃ O 是的,越高尚越原始。各種聲音正傳進七個人的耳中,七人卻面色不變,似乎未聽到一般,他們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的篝火堆,看着那裡的人吃着簡單的燒烤,進行着本能的性活動。都暗自搖頭。
尤其是娜拉莎,撇了下嘴,嘟囔:“真丟人,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哪怕是晚上也不行呀,看看他們,一個個都幹了什麼?大庭廣衆之下的,吃個燒烤居然只有兩種調料,能好吃嗎?一羣不知道羞恥爲何物的玩意,換成我呀。我最少拿出來二百種調料,那才叫篝火燒烤。”
準喋血飄零的五個人被震撼到了,他們以爲娜拉莎評價的是那種事情,哪知道人家說的是吃。難道在娜拉莎的心中,沒有更多的調料吃燒烤,別做那種事情更丟人?
三個男人覺得受益匪淺,想着以後吃燒烤。一定要把工具和調料配齊了,不然的話會被人看不起。
兩個女人則是笑了起來,拉着娜拉莎快速向前走。她們真怕娜拉莎的聲音被人家聽到,讓人家情何以堪?吃燒烤只有兩種調料,多麼粗俗、庸俗和低俗?比娜拉莎諷刺得想不開自殺怎麼辦?
娜拉莎被拉着快速向前走,還說呢:“最讓我生氣的是他們不懂得燒烤的精髓,雖說最好的調料就是鹽,不需要準備其他更多的,但你要能烤出那個手藝呀,看看,一個個都煳了。
烤那麼大一隻動物,就用明火燒?扯淡啊,那得燜,邊烤邊燜,裡面的肉才能熟,明火烤完,要麼就是一面烤一面用刀削下來吃,否則最後外面煳了,裡面只有一小層是熟的。
多改兩刀不行麼?筋頭非要橫着切,那一條肉的筋頭應該是豎着來的,旁邊的纔是橫的,因爲吃的時候一條筋頭口感好,哎呀,我太生氣啦,多好的肉啊,被他們給烤廢了。”
五個人已經怕了,他們之前聽娜拉莎說過,她不是銀河文明的人,跟地球帝國更扯不上關係。但看樣子,她對中華飲食文化很有研究啊,加上先前說的話,中華文化的詞兒是一個接一個往外蹦。
難道全是公孫慕容教的?五個人看向公孫慕容。
公孫慕容則看着前面一夥舉行篝火晚會的人,附和着說:“他們的火也有問題,用木柴來燒,粗的細的一起放,結果把烤的東西壓那麼低,浪費,很多肉都擺扔了。”
五個人理解了,果然是跟什麼人在一起就學什麼,現在兩人居然使勁地批判人家的食物。
沒打算糾正兩人觀點的五人又走了六公里左右,終於來到一個有自然噴泉的所在,噴泉噴出來的水霧因爲密度太小,所以很多都在天上飛着,被火焰的光一照,出現了各種顏色,還有那久久不消的彩虹出現。
他們的到來別人都不怎麼關注,大家各忙各的,吃喝玩樂。
噴泉這裡有不少的賭局,並不是像公孫慕容和娜拉莎過來時看到的賭場那樣的賭博形式,這裡的賭博有賭能喝多少酒的,還有賭能吃多少東西的。
不時地有人喝多了倒地,也有人吃多了東西把胃給撐壞,然後讓這裡的醫生給弄走。
甚至還有人賭噴泉的水在一分鐘最後的下幾秒內能噴多高的,賭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能堅持多久的。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就這麼看着,不爲所動,他們不是石頭,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但他們心中有着更多的責任和更大的理想,所以他們不能放縱。
他們對於各種的賭博方式倒是很感興趣,比如說噴泉一分鐘後的五秒內最高能噴多高,比如說比誰吃的東西多。
這是可以作弊的,兩個人覺得不錯,看看有沒有機會賭一賭,否則還要付出大量的軟鑽石,有那些軟鑽石給家族多好啊,何必用來買東西,科技的落後讓人痛徹心扉。
七個人站在這裡,懷着相同的心思等了一會兒,有人過來詢問。
“你們是不是需要一些服務?”來人詢問。
“是,我們需要見一見哈託勃萬斯,約好了的。”李旭旦對過來詢問的人說道。
這人一愣,然後一副真誠的樣子說道:“哈託勃萬斯今天沒來,需要明天中午才能到,你們確定是約好了的?”
“是的,我們的約定是在十九年前,當我們做到了某些事情,到這裡找他。”李旭旦心中揣揣地說道,他怕這個詢問的人說出其他讓他失望的話。
結果卻是來詢問的侍者對他們七個人表現出更大的尊敬,說道:“哈託勃萬斯確實是明天才會來,但我現在就去與他通訊,或許他馬上能動身,十九年的長約,你們在這裡除了各自賭博之外的一切消費都由我們來負責。”
這個侍者被嚇到了,十九年的約定,那一定不是簡單的事情,因爲哈託勃萬斯有個習慣,他從不願意與人約定,那樣會使他不舒服,他總要記着,是的,親自記着。可一旦有了約定,說明來的人對於哈託勃萬斯來說就非常重要。
“真的嗎?”。娜拉莎已經聽出來很多事情了,既然這樣,她考慮的便是眼下的問題,吃。她到現在已經好多個小時沒吃到飯了,餓啊!
“您需要什麼幫助嗎?”。侍者詢問道,他覺得對方應該會提出讓他稍微有點爲難的事情。
娜拉莎使勁點頭,說道:“當然,我們需要一些食物,那邊烤的那個大傢伙,給我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