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被網籠罩進去的人揮舞着三棱刺要割斷線,卻發現那線好結實,煙還在冒古學揚威最新章節。
他倆屏住呼吸,但煙碰到皮膚,皮膚就被腐蝕,並變色。
毒煙,又見毒煙。
外面通過兩個人的影像轉播看到情況的觀衆們傻眼了。
明明是一派溫情的畫面,爲何眨眼就拔刀相向?
“好快的速度,那兩個人哪需要別人保護?”
“我有數據,戰鬥值一百九十九,剛纔兩個人若非太自信了,以爲手上的三棱刺能割斷網線,並繼續前衝的話,他們往旁邊躲,至少能躲開一個人,另一個需要用刺刀撥打公孫妤瑭手上又突然多出來的兩把連弩的弩箭,說不定能全活下來。”
“什麼雙樹行會,分明就是羽芒,還有狗屁的一四五五號,他自殘啊。”
“我瞬間悟了,之前他腳崴的時候,公孫妤瑭說‘好狠’,公孫羌祁故意接個話,原來她那時說的是一四五五號對自己狠。”
“太好了,我和我媽都快哭了,好激動,他倆真聰明,先前我都沒看出來。”
“真不容易呀,換成我的話,我會自殺的,乾脆,誰能想到羽芒在鐵礦城有內應?到處都是陷阱哦。”
“我就想知道,那個網,咋冒的煙?”
“同問,他倆保證是故意的,其實不用毒煙也一樣,被網住的人躲不開弩箭。他倆偏偏要放煙。”
“收網的時候有摩擦,只要摩擦的速度產生的熱量低於放到網線裡面的物質的燃點,自然就着了。”
“看樣子兩個人當初織網時便考慮過會出現的危險。”
“他倆爲啥不在河邊動手。然後跳水裡,在水中,誰是他們的對手?”
“說在河邊動手的,我只有一個評價,傻!”
“沒錯,不能在河邊,還記得前幾天他倆看地圖的時候說的話嗎?一頓誇。說‘開新洞的山不夠高,最近風和日麗的’。還說‘有一條河,平均水深六米,流經那裡的地方寬四十米,挺好’。”
“想起來了。有這個對話,哦,我懂了,山不夠高,風和日麗,說明使用三角翼飛不起來。而有一條河,給出深度和寬度,說挺好,好在哪呢?適合在裡面埋伏。公孫羌祁和公孫妤瑭水性有多好大家知道。羽芒更知道。”
“厲害,你們分析得太對了,是的。羽芒既然知道,還要把他倆引到河邊去,顯然在河裡有佈置。原來那天他倆就已經把環境、地形、敵人可能出現的安排考慮進去了?”
“萬一不是個陷阱呢?”
“不是還不好嗎?扛着漁網走一圈,他倆織了多少漁網?我記得不是兩張,絕對不是。”
“有熱鬧瞧嘍!”
“快,調整影像角度。好多羽芒的人出現了,看天上。天上有熱氣球。”
“完了,這下跑不掉了,一大羣戰鬥值一百九十九的,他倆纔多少?飛不起來,又沒有水,只依靠漁網能殺幾個人?”
訓練之地裡面,公孫慕容和娜拉莎朝着遠離河的地方跑,在距離河邊五百米的位置已經有人從雪地裡面鑽出來,拿着武器追在後面。
還有河水裡也突然冒出不少人,有的人手上還抓着一條繩子,繩子的另一端在水裡,估計是有什麼東西需要用繩子拉韓娛之2015。
兩個人表現出來的戰鬥值是五十多,後面追趕的人玩踏雪無痕,雙方的距離正在逐漸接近。
十三秒之後,追趕過來的前面的四個人距離二人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他們同時從背後摘下弩。
娜拉莎把自己的漁網向後甩,使勁拉繩子,漁網燃燒,煙霧冒起,阻擋了下追趕人的瞄準,以及迫使他們改變追擊的路線。
但繞開煙霧後,四個羽芒的高手再次拉近距離。
公孫慕容與娜拉莎從揹包中取出網,往後扔,再耽擱敵人。
死局,又見死局。
當初見過一次,在峽谷那裡,面對必殺之局,二人騰空而起。
現在呢?勾碧佔路絲神國的觀衆的心揪揪起來,他倆又多少漁網夠扔的?
不但是勾碧佔路絲神國的人,其他神國很多觀衆也在內心深處偏向兩個人。
普通人很自然地同情弱者,心中又有個英雄夢,兩個人進了死局,在各種不利的情況下被人追殺,兩個人死了,很正常,沒什麼可激動的。
但大多數普通人偏偏希望兩個人能活下來,包括勾碧佔路絲神國敵對神國的觀衆,他們認爲殺掉兩個人,沒有什麼成就感,自己也找不到開心的理由。
若是羽芒出動一個人,在兩個人使出各種陰險手段時強殺兩個人,那才過癮,目前一大羣人追,有啥意思啊?
無數人激動着、祈禱着,只有小店裡的衆人在爲四個追在後面的羽芒人默哀,他們再清楚不過了,兩個人的戰鬥值是一百九十九。
追的四個人還以爲人家是五十多呢,等着照面的時候……
然後……觀看的人發現自己想多了。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相繼扔出去扔出去三十五張網,一頭鑽進一個荒廢的礦洞裡,又在洞口的地方燃起四張網,追趕過來的四個羽芒的人看着冒煙的礦洞,不得不停下腳步。
他們知道之前兩個戰友是怎麼死的,煙有腐蝕性,兩個被網罩進去的戰友在自己衝到身邊時,渾身的衣服和皮膚全潰爛了,好慘。
最後是兩個人自己橫刀刎頸,準確地說是把三棱刺插進腦袋裡。
前面的洞口煙霧滾滾,衝進去估計不會很好受。
在觀衆一片愕然中,進到礦洞的兩個人拿出了家用電器……手電筒,電池和燈炮還是鐵礦城爲兒童玩具製作的呢。
“迎接儀式實在是太熱烈了,讓咱倆一時難以承受,只好躲起來。”娜拉莎晃悠着電筒在那裡笑嘻嘻地說道。
公孫慕容配合:“我現在理解他們爲何急着開新洞,我們所處的廢棄礦洞是一大片區域,一個洞連着一個洞,一條通道挨着一條通道,能挖的全挖光了,不開新洞怎麼辦?”
說話間,公孫慕容從揹包裡面拿出來一堆繩子,點燃一頭,扔到剛剛走過的岔路口上,煙霧蔓延開來。
“你剛纔點燃的不是有毒的繩子。”娜拉莎提醒。
“是啊,沒毒,那追的人就不用害怕了?快跑,萬一被他們追上呢。”公孫慕容拉着娜拉莎嗖嗖往前跑,到了下一個岔路口,繼續拿出跟之前一樣的繩子點燃扔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