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芸兒眉目含怨,一臉傷心的看着落辰的說道。淚水模糊了視線,濺成了一朵晶瑩的淚花。
我這次可是下了重本的,不成功便成仁。本姑娘還真的不相信了,會騙不住你這麼一個男的。
“我的妻子只可能是她一個人,所以姑娘,請你不要再枉費心思了。”
目光淡淡的落在了洛芸兒的臉上,冷靜的不見一絲愧疚和憐惜。
“除了我,還有很多優秀的男子。姑娘的眼界可以放的再開一點。就例如他們。”
視線轉向一旁看好戲的殘冥等人,落辰禮貌性況說道。
乍聽落辰的如此話,旁邊的幾人不淡定了。
就連以淡定着稱的藥宇,臉上也不禁的臉色大變。
就連一直對所有事,都不怎麼在意的殘冥,嘴角也不禁的微微一抽。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陰險了!難道之前那些冷淡之中又不失溫文儒雅的那一面都是假像不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個傢伙或許就不是陰險這麼簡單了。這簡直就是陰險中的陰險啊!一個披着無害羊皮的狼啊!
如果這纔是這個傢伙的真正面目的話,那他以前因爲這個傢伙纔會發生的意外就不是意外這麼簡單了。這或許是他弄成的也說不定。因爲那時只是說了那麼一句‘櫻主或許喜歡像我這樣類型的吧。”接下來就發生了一連串的倒黴事!無緣無故吃壞肚子,拉了一夜的肚子,走在路上無緣無故被潑了一身的水,差點被花盆砸到。被蜜蜂追着跑……這些事,怎麼想,現在都覺得,這處處都透着一絲絲的詭異啊!
而這個傢伙喜歡櫻主,可是組織裡衆所皆知的事啊!
殘夜幽幽的想着,越想越覺得鬱悶至極。
不就是一時突發奇想,隨口說了這麼一句嘛!至於這麼陷害我嗎?
此刻,落辰那冷冰冰的不太近人情的美男子,一下子降落到了小人的階別。
本堡主看起來有這麼缺女人嗎?以至於會收一個比小孩子還要愛哭的女人。
殘冥有些納悶的想着。
或許還真的該給堡裡安一個堡主夫人了。那樣,或許耳根子會清淨很多也說不定。
坊裡好像還缺一個試藥的。
藥宇面癱的不見一絲表情,那淡薄的眸子中閃着探究的光。
幸好我不是男的。
這時,殘仙和殘月在心中無比的慶幸着自己的女子身份。
殘簫聞若未聞的盯着手中的白玉簫,安靜的猶如一尊雕像。
而在他的身前,而是擋着一個嬌小的身影。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對殘簫勢在必得的殘沫,也愛的極致的女人。
“他是我的,再看一眼,小心本姑娘挖了你的眼珠子。”
殘沫目光灼灼的盯着洛芸兒,是看獵物的目光,也是看敵人的目光。
洛芸兒剛剛觸及殘簫的視線,被殘沫的如此目光一嚇,瞬間就縮了回來,心中還殘餘着一瞬的心有餘悸。
不是還沒有打那個銀髮美男子的主意嘛!你幹嘛這麼盯着老孃,老孃又不是被嚇大的。
想着,剛剛還因爲殘沫的眼神而感到膽顫的洛芸兒,一下
子鼓足了氣,回瞪了回去。
落辰看着這一幕,眼中的冷,猶如遇到了初陽了一般,迅速的化了開來,漾起了微微的波紋,淡的就連他自己也不曾發覺。
看到洛芸兒居然還敢回瞪回來,殘沫頓時氣極了。
想要窺視本姑娘的男人,你倒是還敢有理了不成。
想着,殘沫的眼睛頓時睜的大大的,與洛芸兒對瞪了起來。誰也不敢示弱。而廳內的其他人不給予制止,反而趣味濃濃的看了起來。
最後還是最先挑起事端的洛辰開口了。
“除了那個全身白的像白無常的傢伙名草有主了之外。其他人,你都可以下手。”
把洛芸兒從身上推開,洛辰損人不償命的說。
“但是……”
這些男人都不是很好騙的樣子耶。
洛芸兒在心中猶豫的想着。
“他們都是面惡心善的,你可不要被他們僞裝出來的假面給騙了。那樣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看着洛芸兒那略顯猶豫的臉,洛辰十分好模樣的循循善誘的說着,清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安好意的邪氣。
我都這麼說了,你再也不至於還纏着我一個還靠別人來養的小白臉吧。
洛辰在心中腹黑的想着。
洛辰的話一出,在場的衆人都不約而同的在心中唾棄着洛辰的僞君子模樣。
看來這個傢伙爲了脫身,是鐵了心的要推無辜的他們進火坑啊!第一次發現,洛辰這個表面總是冷冰冰的傢伙,是如此的無恥的可以,僞善的令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衆人在心中暗暗的嘆着。
“但是……”
自古財貌古難全,家裡家財萬貫,人卻長的令人不敢恭維。有的稍微長的還算過的去的,家裡卻是窮的掀不開鍋。而今天,她洛芸兒究竟走的是什麼狗屎運。財貌皆全的人,終於讓她給碰上了,還不上一個,幸福來的實在是太過於偶然,讓人應接不暇。究竟讓她選哪個啊,真是讓人太難於決擇了。選了這個又捨不得那個,好難選哦~
“要想好哦。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哦。”
深怕洛芸兒會再次纏上自己似的,洛辰一而再,再而三的下着猛藥。
原來太帥了,麻煩就會多。
洛辰有些自戀的在心中想着。俊美的臉上透出了一絲顯而易見的無奈之色。
洛芸兒的視線在殘夜、殘冥、藥宇等人的身上巡來巡去,眸中滿是難以決擇之色。洛辰漸漸的被洛芸子忽略成了隱形人。
這是洛辰最希望看到的結果,反倒這一瞬間真正的來臨的時候,洛辰反而覺得有一種悶悶的感覺。很不習慣很不習慣。
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惡了。一看上別人,就把他這個舊人扔在一邊了。
“做我的妻子,你可要習慣和一些蟲物相處哦。”
藥宇面癱的看着洛芸兒說道。
在藥宇的心中,妻子就等同一個看守藥物的藥童。只要懂得怎麼分配藥物,養藥植,養一些需要配藥的毒物就行了。如此簡單。
“例如……”
洛芸兒向藥宇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
無由的,洛芸兒因爲藥宇的話而感到頭皮正在微微的發麻。好似對藥宇接下來的話有了什麼預示一般。
“蜈蚣、蛇、蠍……”
“停!”
藥宇那略顯呆板的聲音因爲突然插入的聲音,而停下了打算繼續念下去的打算。
我怕我還沒嫁,就先被你的那些蟲物嚇死了。
視線迅速的從藥宇的身上收回,再也沒有停留。
藥宇被洛芸兒的這一系列反應弄的有些摸不着尾。
凡是女人,都會對一些蛇之類的生物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洛芸兒自然也不例外。光是想想今後和一些冷血動物處在一起,日日相處,還得防着會咬的危險,光想想就有一種後怕的感覺,又怎麼可能會接受這樣的事情呢?
“如果你要當我的夫人,其實很簡單的。”
看到洛芸兒注視過來的目光,殘冥難得的放輕了語氣。
聽到殘冥的話,洛芸兒的眸光一亮,用一種‘終於有一個正常人了’的目光緊盯着殘冥,一瞬不瞬,眨也不眨的。看着殘冥陣陣的不自在,也讓旁邊被忽視了很久的落辰,心中有一股陣陣酸氣漫延,很不好受。
雖然說終於遇到一個正常人了,但是怎麼還是有一種毛毛的感覺啊!就像被某人算計了一般。
“首先是打贏了我的全部手下才行,時間定爲一天。”
殘冥淡淡一笑,卻是說出了讓洛芸兒呆愣的話語。
“呃……”
聽到殘冥的話,洛芸兒卻是直接愣住了。
打贏他的全部手下,開玩笑吧?如果是讓她騙一騙人還可以,如果是打人的話,我看還是自己乖乖的讓人打還差不多。
洛芸兒十分不自信的想着。
打贏殘冥的全部手下,別開玩笑了。要在一天之內打贏殘冥的手下,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的。不要說殘冥的手下個個是能手,就算是庸才,光是耗體力,就可以生生的把這個女人累垮了。
想着,落辰的心中就是陣陣的竊喜。
“多……多少?”
洛芸兒眼巴巴的看着殘冥問道,語氣之中帶着淡淡的希盼,生怕被人拒絕了一般。
“一萬。”
殘冥淡的不能再淡的說。
聽到殘冥的話,落辰的眸中劃過一絲詫異。
爲什麼不是報十萬呢?居然只是報了一萬而已,這也太令人吃驚了吧。這個像黑無常的傢伙居然也懂得爲人着想了,這真是天方夜譚啊!還是說,殘冥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
這樣的想法,讓落辰莫明的感覺到陣陣的難受。就好像被人強行灌了幾瓶醋似的,很酸很酸。
“一……一萬?”
洛芸兒嚥了嚥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眼睛之內擺滿了吃驚。
一萬!還是一天之內。這個男人是開玩笑的吧。讓她這個連三腳毛功夫都沒有的江湖女子去打贏一萬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到時她沒有被打死,也會被活活累死的。原本以爲這個傢伙會是最正常的,豈料卻是最不靠譜的。
洛芸兒有此咂舌的想着。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