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的寒光一閃,月落櫻忍不住的一陣氣怒。
在現代看到的那些小說人物描述果然是假的離譜,什麼溫父儒稚,都是一些屁話,根本就是堆包着外皮的爛貨而己。
“你、你這個女人,還真的看不出你還是一個這麼伶牙俐齒的女人。”
萬鈺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扭曲。但很快的又平復。
“真是一條多變的變色龍。”
月落櫻淡淡的說,語氣之中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本心若不是無暇的,那空有一幅皮囊又有什麼用。
“你們若是看完戲了,那就把這個傢伙給我掃地出門,我還想回去睡覺呢。”
月落櫻的眉目凜,語氣淡淡的說道。
“是。”
就在月落櫻的話音剛落,看似靜寂,唯有月落櫻、萬鈺的後院之中,一下子響起了陣陣的整齊迴應之聲。
“哈、哈、哈。這還真是深藏露啊!月落櫻,本少主對你真的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看着一下子竄出這麼多將自己團團包圍住的黑衣人,萬鈺不怒反笑,看向月落櫻的視線,其中的趣味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四年前,風靡七國的奇女子殤舞,沒落月家的千金,神秘的背後勢力與身份。女人你說本少主該叫你月落櫻呢?還是殤舞呢?這還真是讓人有點矛盾啊!你實在是有趣的讓人捨不得放手啊!”
萬鈺的眸光閃爍,看着月落櫻那淡淡的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臉龐,神情神秘莫測,透着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感覺。
“而你現在的待客之道,似乎有點有欠妥當啊!”
萬鈺挑了挑眉,語氣有點不明意味的說道。
“我是誰又與你何干。而今日的待客之道,我想萬大少主,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難道不是嗎?”
月落櫻轉過頭,直視着萬鈺那鑽幽深的眼眸,一字一字,無比清晰的說着。
“動手,生死不論。”
動人的櫻脣,幽幽的吐出無情的字眼。
“當然,如果能夠活捉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月落櫻那動人的櫻脣一彎,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
平靜的生活之路,暫時就先拿這個男人第一個開刀吧。
“是。”
黑衣人在一瞬間全部涌向了萬鈺。
“你們怎麼也出來了。”
看着身邊月烙、月翼、月辰,落辰、殘冥等等的一團人,月落櫻疑惑。
如果不是因爲得找這個討厭的傢伙丟出來的話,我纔不要離開牀呢。
“孃親,你都出來抓小賊了,他們更不好意思待在房裡了。”
站在月落櫻的身側,月烙很好的替月落櫻解答。
“當然,看戲也算是一部分了。”
月翼淡淡的插話。
就在月落櫻等人閒聊的時候,反之,黑衣人與萬鈺的戰局一觸即發。
“丫頭,手下留情。”
一道蒼老的人影急急的竄出,擋在了月落櫻的面前。
“停。”
擺了擺手,月落櫻淡淡的說道,卻沒有讓黑衣人退下去,沒有接到其它命令的黑衣人仍是虎視耽耽的圍着萬鈺,一刻也不容緩。
“丫頭,給老夫一個人請,就此收手,這個小子,老夫會看牢的,絕
不會讓他惹事生非的。”
似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話一般,閃身到了萬鈺的身邊,敲了敲萬鈺的腦袋,表示自己話中的真實度是真的還是假的一般。
“爺爺。”
萬鈺瞪了瞪面前的老者,語氣之中滿是無奈。
“你小子給老一夫好生安份一點,若是把老夫的事情搞砸了,看老夫不宰了你這個臭小子。”
老者語氣不善的對萬鈺說着,但卻又不是真的針對。
“這明明就是我們萬族的事情,若不是爺爺偏偏要拖一個無關相連的人進去,而且還是一個乳臭末乾的臭小子進去的話,你孫子我有必要這麼無聊的去玩圍殺這種不入道的玩意嘛。”
這麼被萬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教訓着,更何況其中還有月落櫻,萬鈺覺得自己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也忍不住的惱了。
“那你們和萬馨又有什麼關係?”
倆命孫之間的爭執中突然冒出了這麼句話。
“那是老夫的女兒。”
“那是我姑姑。”
萬雄和萬鈺倆人紛紛的對傳來問話的方向吼去,回答完了才察覺到不對勁。
“你怎麼知道我女兒的名字。”
萬雄的紅臉上。戾氣大發。語氣超級不善的問着。
“岳父大人,我正是你小婿。”
月辰一手拿着扇幹,自以爲很帥氣的擺了一個很瀟灑的姿勢,衝着一臉怒色的萬雄說道:這究竟是怎麼戲劇性的一幕啊!貌以自己還成爲了其中的一員。
“原來就是你這個該死的小白臉拐走了老夫的女兒。你賠老夫女兒,賠老人的女兒啊!”
萬雄的神色一變,擺出了一幅悲憤萬加模樣的追着月辰滿院子跑。雙手似要掐上月辰的脖子一殷。
“月落櫻是你的什麼人?”
萬鈺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追在月辰的身後問。
“櫻兒是我的女兒。”
月辰一臉得意的回答着。
月落櫻是你的女兒,那豈不是姑姑生的,那樣的話,月落櫻豈不是自己的血親。
“啊!你還我媳婦。”
萬鈺加入了追殺月辰的隊伍之中。
“我沒搶你媳婦。冤枉啊!”
月辰大喊冤枉。
“你們下去吧。”
月落櫻朝愣在當場的黑衣人擺了擺手說道: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啊!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亂的感覺。
看着這混亂的情景,月落櫻不禁是一個頭兩邊大啊!
看來自己還是先回去睡覺好了。
心想着,月落櫻還真的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白晝代替黑夜,待月落櫻完全睡醒的時候,臨頭看到一張哀怨至極的臉時,月落櫻是想也沒想的一拳揮出。
“啊!”
伴隨着一聲痛呼,月落櫻的睡意,這會兒算是完完全全的醒了。
“你活該。”
看着青了半邊眼的萬鈺,月落櫻淡淡的說道。
‘砰’
又是一拳揮出,看着萬鈺兩邊眼睛都變青了之後,月落櫻才滿意的拍了拍手。
“很好,這會兒就變的對稱多了。”
月落櫻頗有成就感的說着,下了牀之後,完全不顧還站在牀邊,哭喪着一張臉的萬鈺。
聽爹說
,姑姑可是一個溫柔美麗,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的善良女人啊!可是,姑姑生的女兒爲什麼會這麼暴力啊!
萬鈺在心中哀怨又糾結的想着。
“你這個該死的小白臉,你還老夫女兒,你還老夫女兒。”
月落櫻洗刷完,一出門,就看到了還是一幅精力充沛的在進行着你追我趕的倆人。無奈又再無奈的搖了搖頭。
拐了拐幾個轉角,進了書房之後,關上門。移了移桌面上的硯臺,長方形的桌子,緩緩的移開了,露出了一個可供一人進入的樓梯通道。
待月落櫻完全的進去之後,通道自動的關上了,黑漆漆的四周似是有所感應似的,通往下面的通道,每隔不遠,就會冒出一個小小的暗格,露出一顆小小的夜明珠,把整個黑暗的通道,照的亮如白晝。
月落櫻那輕的不能再輕的腳步聲,饒是在這靜寂的完全沒有一點聲音的地下通道,愣是弄出了悶響聲。
“小姐。”
被這輕微的悶響聲驚動,藥宇擡起頭,看着走下來的人,喚了一聲,便又投入了自己的事情中。待月落櫻走到自己的身邊後,藥宇突然轉過頭。對月落櫻悶悶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長的很像落玄。”
藥宇淡淡的說。
“就連眸色也是一樣的紫色。”
還未等月落櫻回答,藥宇又再說到。
“他醒過?”
月落櫻疑惑的看着藥宇問道。
“沒有,只是我好奇,所以扳開了他的眼皮而已。”
“他傷的很重,身上的血好似都被放光了,經脈皆都受損,能不能還是恢復還是一個問題。現在的他整一個廢人。他的五臟六腑都有受損,應該是練功,或是用了什麼禁制功法的原因,造成內氣亂竄,體內的傷勢更是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換做平常人,若是像他這樣的傷勢的話,早就已經掛了,但他的生命力很強,始終都吊的一口氣。很頑強。”
藥宇那呆板的語氣中染上了幾分讚許與欣賞。
“能活嗎?”
月落櫻問,腦海中閃過一張猶如天使般的絕美面容,月落櫻的心中劃過一絲不忍。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發生什麼好歹的話,或許最傷心的當屬白鸞吧。
“能。”
藥宇堅定的說着。
“不過得需要一段時間,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
藥宇的語氣淡淡的下着定論。
“那就靠你了。”
月落櫻的心中因爲聽了藥宇的這話,微微的釋然了很多。
而現在,殘藥的那一邊,白鸞在一醒來,看到自己的身邊沒有了弒在身邊,瘋了似的想要往跑去,卻被殘藥攔了下來。
“你節哀。”
你的男人還沒有完全的死透。
殘藥安穩似的吐出了這三個字。
“不會的。”
“弒不會離開我的,你騙我,你騙我是不是。”
白鸞一臉瘋狂的搖着找藥的肩膀。
“痛。”
肩膀傳來的痛意讓殘藥皺起了好看的眉。爲了救自己的肩膀,殘藥一手狠心的劈在了白鸞的脖子上,把暈過去的白鸞丟到了牀上,皺了皺眉。
“又沒有完全死透,哭什麼,難看死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