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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恭喜你接替了夫人的位置,開始接手府中中饋的事。
“啊,原來你說的是這事兒啊。”文采菁恍然,心中雖然對她話語中透出的某些意味很不滿,面上而卻始終掛着淡淡的笑意,不以爲然的說,“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更說不上接替,不過是暫時搭把手而已,府裡的大多數重要的事情都是大嫂在打理。”
“大嫂?”喬雲煙面上的表情有些扭曲起來。
見她忽然變了臉色,文采菁有些意外,仔細一想才反應過來。不過既然已經說出來了,也沒什麼好後悔的,說出去的話跟潑出去的水似的是收不回來的。
“哦,就是大夫人。”文采菁若無其事的說禾。妾本嫡出4o9
“是,我知道。但不管怎麼說,你已經開始接手府裡的中饋了不是嘛。”喬雲煙僵硬的撇嘴笑了笑,同時忍不住暗自狠狠咬牙。憑什麼,憑什麼,她一個小小的妾侍,一個低賤的商賈之女,不僅得了侯爺的寵愛和信任,還開始接手侯府的中饋,甚至連那出身公府的大夫人都願意與他妯娌相稱,她不服,不服,不服。
“喬姐姐你想多了,真的只是搭把手而已。”文采菁神色淡然的說完,便沉默了妲。
喬雲煙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也靜了下來,過了片刻,才又尋了話題開了口:“對了,昨個兒一整天都沒見文妹妹出門,是病了嗎?”網不跳字。
她這是明知故問嗎?
文采菁瞥了她一眼,搖搖頭,輕描淡寫說:“沒有,就是一晚上沒睡好,身子有些不爽利而已。”
雖然她沒有明說爲什麼會一晚上沒睡好,但聯想到那日文采菁那邊的動靜,喬雲煙自然心知肚明她沒睡好的原因,不由狠狠咬脣。
不要臉的賤人,這分明是在當着她的面眩耀嘛。
喬雲煙心裡頭那個恨啊,偏偏面上還不好表現出什麼來,還得假裝關切的問:“那今天感覺怎麼樣了?好多了吧?網不少字”
“嗯,好多了。”文采菁點點頭,“不過睡得太多,身子反倒感覺有些僵了,所以出來走走。”
“那就好,那就好。”喬雲煙連應了兩聲,之後又是一片沉默。
她不說話,文采菁也不說話。兩人之間隨即瀰漫起了一股尷尬的氣氛。
忽然,喬雲煙停了腳。
文采菁往前走了兩步沒見她跟上來,又不好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隨她去,也只好停了下來,奇怪的轉頭看了她一眼,問:“怎麼啦,喬姐姐?怎麼不走了?”
“文妹妹……”喬雲煙看着她忽然眼淚汪汪。
文采菁看着一怔,皺皺眉轉身返回去:“怎麼啦,喬姐姐?”
喬雲煙激動的抓緊她的胳膊:“文妹妹,你能不能原諒姐姐一次?”
文采菁不接的搖頭:“什麼原不原諒的?我不明白,喬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還是在怪我對不對?”喬雲煙抓着她的胳膊,手捏的愈的緊了,彷彿想在她胳膊上扣下兩塊肉似的。
文采菁無奈的笑:“什麼怪不怪的?我真的不知道喬姐姐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一邊說着,她一邊抓了她的手試圖要將她的手掰開,卻是死活掰不開,反被她掐的更緊了。妾本嫡出4o9
喬雲煙已是眼淚婆娑:“我知道,以前很多事我都做錯了,我膽小怕事,我對不住你。可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啊。求求你了,文妹妹,你就原諒姐姐吧。若是你不肯原諒,姐姐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文采菁神色淡漠的定定看着她,淡然的面上看不出特別的情緒。
喬雲煙心中開始忐忑起來,可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豁出臉皮去。
眼見着文采菁無動於衷,她急了,膝蓋一彎就要往下跪。
文采菁忙扶住她:“喬姐姐你這是做什麼?這可使不得,快起來。”
“除非你肯原諒我,要不然我絕不起來。”喬雲煙說。
文采菁“無奈”的嘆了一聲:“喬姐姐別這樣,快起來,我原諒你就是了。”
“真的嗎?”網不跳字。喬雲煙一臉驚喜。
“當然是真的。”文采菁很肯定的點頭。反正於她來說,“原諒”二字一點兒實際意義都沒有。或許,於喬雲煙來說,也是一樣的。他們是情敵,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什麼原諒不原諒,都是虛的。既然她非要,那就給她好了,反正不過是嘴皮子一搭的事情。能得了耳根清淨纔是最重要的。
“太好了。”喬雲煙滿眼雀躍。
“那我們還是姐妹?”她問。
姐妹?
文采菁柳眉微揚,遲疑了一下:“……是吧。”除非諶瀚休了他們中的一個,要不然,怕是脫不了這個名分了。
喬雲煙頓時歡喜不已,親熱的再次挽起了文采菁的胳膊:“我就知道,文妹妹最好了。”
文采菁但笑不言。
喬雲煙卻是嘰
嘰喳喳沒了個停,說了一路。
文采菁頭一次知道,原來,她竟也能如此多話。
雖然覺着聒噪的很,文采菁卻並沒有打斷她,既然她想說,就讓她說個夠好了。她說她的廢話,她看她的風景,時不時“嗯”一聲打過去,再多就沒了。
說了好長一通話,她才停下來喘口氣,然後繼續興致盎然道:“真遺憾,以前都沒跟文妹妹好好說說話,沒想到我們兩個竟然這樣說得來呢。”
說得來?文采菁無語的眉頭輕挑。他們哪裡說得來了?一路過來,分明都只是她在說而已。
“不如這樣吧。”喬雲煙忽然想到什麼,眼睛一閃一閃亮了起來,滿是興奮的表情,“難得咱們今個兒興致好,不如待會兒散完步,文妹妹去我那兒坐坐,說說玩,午飯就在我那兒吃好了,我親自下廚給文妹妹你弄頓好吃的,你看怎麼樣?妾本嫡出4o9
興致好?她哪裡看出她興致好來了?
文采菁嗤之以鼻,隨口道:“那怎麼好意思?”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們是姐妹嘛。”喬雲煙不以爲然說着,眼珠子咕嚕一轉,提議道:“若文妹妹當真覺着不好意思,那用完午飯,我就去文妹妹你來坐坐,晚飯就叨擾文妹妹了,這樣不就扯平了?”
去她那兒吃晚飯?
文采菁這才明白她的用意。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她可是有好長一段時候沒一個人吃晚飯了。真虧她想得出來。
“這個……只怕不太方便啊。”她假裝爲難的皺了皺眉,說。
喬雲煙似是有些急了:“這有什麼不太方便的,不過是一餐飯而已,文妹妹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吧。”
“不是我小氣。”文采菁“無奈”的看着她,不住“倒苦水”,“喬姐姐你就住在對面,應該也知道的,侯爺每晚都要去我那兒吃飯,趕都趕不走。”
這算什麼?炫耀嗎?
喬雲煙又嫉又恨,偏面上還不好顯露出什麼來,依舊掛着甜甜的笑容說:“侯爺在也沒關係啊,不過就是多付碗筷而已,難道文妹妹捨不得了?”
“不是我捨不得。”文采菁搖頭,“我是怕侯爺會生氣。”
“你還沒問過侯爺呢,又怎麼知道侯爺會生氣?”喬雲煙急了,這麼好的機會,她可不想錯過。
嘖嘖,不過就是一頓飯而已,用得着急成這樣嗎?
“那好吧。”文采菁撇撇嘴,應了下來,“晚上,喬姐姐就去我那兒用飯好了。”老是光兩個人吃也挺無趣的,有人來攪和一下,增加些樂趣也無妨。
喬雲煙一聽頓時驚喜不已:“那就這麼說定了?”
文采菁點頭:“晚上的時候,喬姐姐直接過來就是了。”
喬雲煙不住點頭:“好好,我一定準時到。”
之後的路上,喬雲煙走的就有些心不在焉起來了,一路都若有所思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又往前走了一陣,她便停了腳,抱歉的看着文采菁:“文妹妹,我走的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一會兒你可千萬要記得過來吃飯啊。”
她要走,文采菁自然不會攔着,很快點頭便應下了:“好,那就辛苦喬姐姐了。”
“哪裡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喬雲煙虛應了一句就匆忙回去了,一邊走着,心裡頭還在一邊捉摸着,晚上該穿那身衣服好呢?一定要讓侯爺看了驚豔,忘都忘不掉才行。
喬雲煙一走,文采菁不僅臉上的表情輕鬆了,腳下的步子也輕快了。
“姑娘……”青杏快走兩步,靠上去,不解的問,“你爲什麼要答應喬姨娘?你難道不知道,她根本不是隻過來吃頓飯那麼簡單的,她的目標分明是侯爺。”
文采菁轉頭看過去,衝她莞爾一笑:“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連這個都看不出來。”
青杏不由愣住:“那姑娘爲什麼還要答應?”
文采菁無奈的撇撇嘴:“你看她剛纔那死纏爛打的模樣,不答應能行嗎?”網不跳字。
“可若因此惹了侯爺生氣怎麼辦?”青杏忍不住擔心說。
文采菁不以爲然一挑眉:“他要生氣就讓他生氣好了,誰讓他娶這麼多的。至於喬姨娘,既然她這麼心心念念着要見侯爺,那就讓她見了好了,也好讓她看看清楚,不是我要擋她的路,也能讓她趁早死了那顆心。”
青杏心裡卻有不安:“只怕到最後,她還是會怪姑娘迷惑了侯爺。”
“那最好,待徹底撕破了臉,我也就用不着再跟他虛以委蛇了,真他娘累得慌。”文采菁不以爲然脫口而出。
小福在一旁聽着目瞪口呆。真他娘?真沒想到,姨娘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粗魯的話來。
青杏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可還是忍不住頭疼:“姑娘,你是女子,說話別這麼粗魯,要是讓人聽到了可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每次都這麼說,哪次你當回事兒過……
“順口嘛,我也沒有辦法……”
主僕倆你一句我一句的不過擡了一會兒槓,就到了花園了。
花園就建在大宅的中軸線上,往南穿過花廳就是二門,往東是諶瀚的書房和客房,往北是侯府的正房松濤院,松濤院東院住的就是方氏,西院便是小妾們住的,往西最大的院子就是老夫人住的福瑞堂,楚瑤琴和侯府三爺諶澈也住在這附近。
相比文府的花園,這侯府的花園不僅大得多,也佈置的精緻許多。中間是一個碩大的池塘,周圍絡繹修了幾座水榭、涼亭,中間有短廊或是石橋相連。鬆柳錯落有致的立在池邊,傍着形狀各異的山石,襯着池中游弋的大小錦鯉,景緻怡人,行來往去更是趣味十足。唯一可惜的是,已過了蓮花的花期,看不見那滿池盛放的蓮花。
文采菁漫步走在池邊的遊廊上,吹着那徐徐的涼風,看着滿眼的綠,只覺心情異常舒暢。
往前走了一陣,就在她穿過一座水榭,一座涼亭,快要靠近中間最大的那座水榭時,她忽然看到在遊廊旁伴着兩株垂柳立着一塊半人多高的石頭後面偷偷摸摸站在兩個人影,探頭探腦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難道有小賊?
她眉頭一緊,又往前走了兩步,喝了一聲:“你們在那裡幹什麼?”
《》是作者“慄十三”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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