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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整天,文采菁都窩在賬房整理舊賬,只是一直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時常盯着敞開的門外發呆。
青杏看在眼裡,不放心,問她:“怎麼啦,姑娘?發什麼呆呢?”
她只搖頭說什麼,低頭接着翻閱賬目,可沒過多久,就又岔了神,看着門外,豎直了耳朵也不知道在聽什麼,明明外頭什麼響動都沒有。
這般幾次三番,青杏心中就更加疑惑起來,直到眼看着天黑下來,她又命她去大門口問問,是不是有安平侯府的人來過,她才恍然明白過來禾。
“姑娘這是在等侯爺來接?”她曖昧的笑着問。大主宰http:://
文采菁嗔怒的一眼瞪過去:“別胡說八道,我這是怕他突然跑過來,攪得家裡不得安生。”
“那姑娘就不必擔心了。”青杏忍着笑,故意道,“奴婢沒聽外頭有什麼響動,侯爺應該沒來。”
“讓你去你就去,這麼多廢話做什麼?”文采菁面上有些掛不住了,羞惱的又一眼瞪過去妲。
“是,是,是,奴婢這就去前頭看看,要是沒見着,就立刻讓人去安平侯府捎個話,讓侯爺立刻過來接姑娘回去。”青杏忍不住笑開了顏。
文采菁羞的紅了臉,揚手要打:“沒規矩的丫頭,連我都敢調侃起來了,找打。”
青杏不懼不嚇,咯咯笑着跑了出去:“別打,別打,奴婢這就去問就是了。”
眼見着她跑遠,文采菁才氣咻咻的收了手,嘴裡還在不住嘟噥着:“寵壞了,竟然連我也敢調侃了……”
小福在一旁看着,羨慕的不得了,心想着哪一天也要向青杏似的成姨娘的心腹。
青杏很快回來了,自然是什麼都沒有打聽到。 шшш ¸тт kān ¸¢o
文采菁心裡頭不由擔心起來了。都一整天過去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會是劉嬤嬤那料下的太多了,讓人睡到這會兒都還沒起吧?網不少字
她越想越不放心,就派了小福悄悄溜回去打探消息。
小福去了快一個時辰纔回來,那時,文采菁剛跟弟弟妹妹們吃完晚飯,回了以前住的園子。
“怎麼樣?府裡頭有什麼動靜?侯爺醒了沒有?”一見小福回來,她立刻迫不及待追問。
小福一路緊趕慢趕,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灌下兩大杯水,深吸了兩口氣,才緩過氣來,看着文采菁面上的焦色,安慰道:“姨娘不用擔心,侯爺早就醒了。用過午飯就進宮去了,好像領了急差出城去了,這會兒還沒回去。”
一聽這話,文采菁立刻鬆了口氣,已經醒了就好了。
“見到劉嬤嬤了嗎?”網不跳字。她繼續問。
小福點頭:“見着了。”
“劉嬤嬤怎麼說?”
“劉嬤嬤說,侯爺剛起那會兒倒是發了不小的脾氣,後來雖然被嬤嬤勸住了,不過氣好像一直沒消。嬤嬤讓奴婢告訴姨娘,別貪玩,過兩天,等侯爺的氣差不多消了就回去吧。”大主宰http:://
文采菁不服氣的眉頭一挑:“不就是讓他安睡了一晚上而已嘛,犯得着生那麼大氣嘛。斤斤計較的小氣男人。我纔不回去。他不來接,我就不回去。”說到最後,竟然也賭起氣來了。
兩個丫鬟在一旁聽着,相視苦笑。說人家小氣,自個兒還不是一樣小肚雞腸。
生了一肚子氣,文采菁頓時什麼都不相干了,就早早的上牀歇了。
可是,人雖躺上了牀,卻是翻來覆去睡不着覺。
在也不知道翻了第幾個身後,她倏地坐了起來,掀開被子,披衣下牀了。
外間值夜的青杏迷迷糊糊剛要睡着,聽到裡頭的響動,立刻警醒了過來,倏地坐起身,聽着裡頭的動靜,試探的問了一句:“姑娘?你起來了?”
“嗯。”文采菁應了一聲,推門出來。
青杏很快穿好衣服迎上去,看到她渾身上下穿戴齊整,不由奇怪:“姑娘你這個時候起來做什麼?是渴了還是餓了?”
文采菁搖搖頭:“我不渴也不餓,就是睡不着,想出去走走。”
“這個時候?”青杏吃驚不已,眼睛瞪得圓圓的,“這會兒可都快子時了……”
“沒事的,就是在前頭的園子裡頭散散步而已。”文采菁不以爲然說着,就徑直走了出去。
青杏怕她有個什麼閃失,自然亦步亦趨跟上去。
夜晚的空氣微涼,有風,不過天氣還不算太冷,風吹到臉上有股亮意,並不覺着冷,還挺舒服的。
接着頭頂微弱的月光,文采菁信步走在園子裡,心裡頭原本莫名的煩躁漸漸消散了,心緒也漸漸平和了下來。
可惜不是月半,要不然,倒是馬馬虎虎還能賞個月。她仰頭看着當空掛着的那彎半隱半現在雲中的新月,心想。
“呼啦”,忽然有個身手矯健的黑影從她眼前的半空中飛了過去。
她當即傻在那裡,怔怔看着那黑影,直到他消失在夜幕中才反應過來。
“姑娘……”一旁的青杏也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嚇的面色煞白,張口就要叫:“有刺……”
文采菁一聽不好,忙轉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低聲道:“噓,小聲些,不許叫。”
青杏吃驚的看着她,一臉不敢相信。那可是刺客,就這麼放走了,不知道誰會遭殃呢。
文采菁彷彿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小聲安慰她:“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那個不是刺客。他剛纔看到我們了,若是刺客,早就衝過來宰了我們滅口了,哪會就這麼一走了之。”
青杏聽她這麼說,一想也對,鬆了口氣,然後,她就看到文采菁望着剛纔那個黑影飛走的方向,眼裡閃着異樣的光芒。大主宰http:://
她心頭微微一動,小心翼翼問:“難道姑娘知道他是誰?”
文采菁冷哼了一聲,沒好氣說:“深更半夜的,跑我這兒來裝神弄鬼,除了他還能有誰。”話雖這麼說着,她的嘴角卻不自覺彎了起來。
青杏先是一怔,隨後心裡頭明白了個大半,嘴角也不自覺勾了起來:“不會是侯爺特地跑過來看姑娘的吧?百曉生網不少字”
文采菁沒說是,也沒說不是,沉吟了片刻,說:“走,我們過去看看。”
“好。”這回,青杏不假思索就應了。反正有侯爺在,出不了什麼事的。
於是,主僕倆就躡手躡腳循着剛纔那個黑影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一追就追到了花園。
纔剛走到通往花園的那個門洞口,他們就聽到從裡頭傳出了打鬥聲,還有一個熟悉的嗓音在怒聲呵斥:“哪來的小賊,竟敢跑到文府來撒野……”
文采菁仔細一聽,這聲音不是興哲嗎?他在這裡幹什麼?不會這麼衰被他給逮到了吧?百曉生網不少字興哲的身手是好,可他是不是也太挫了一點,竟然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還不待她細想,裡頭忽然傳出一聲悶響,聽着像是拳頭狠狠的直擊上了胸膛的聲音。
文采菁一嚇,顧不得太多,直接衝了進去,一邊跑着,一邊叫:“等一下,興哲,別傷了他……”條件反射的,她以爲是興哲傷了他,卻不曾想過,其實,也有可能是他傷了興哲。
聽到她的叫聲,裡頭打鬥的兩個人立刻停了下來。
進了花園,藉着微弱的月光,文采菁就看到,在池塘旁邊的一處空地上有兩個人影,雖然看不清楚面容,不過看身影倒是能猜出大概。那個站着的,身材不似普通人般的壯碩,應該是興哲無疑,另一個不用說,自然就是他了,只見他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好像受了傷。
文采菁看着心頭一緊。他受傷了?
她忙加快步子衝了過去。
澹臺興哲正要將那人揪起來,見她衝過來,便暫時住了手,不過兩道濃眉緊緊的擰了起來:“這深更半夜的,姑娘你怎麼跑出來了?”
文采菁顧不得搭理他,直衝向跪倒在地,似是受了重傷的那人,緊張的問:“你怎麼樣?傷到哪裡了?”見他似是受傷不輕的樣子,她忍不住埋怨起了興哲,“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澹臺興哲聽着一愣。不過一個小賊而已,犯得着這麼緊張嗎?
他緊了緊眉,低聲問她:“姑娘認識這個小賊?”
“當然認識,他哪是什麼小賊,他是……”文采菁脫口就要說出來,忽然聽他咳嗽了兩聲。
她渾身一個激靈,口中的聲音嘎然而止。
不對,這個聲音不對……
“你是誰?”她很快後退兩步,警惕的看着他,問。
澹臺興哲在一旁聽着感覺不對勁起來:“姑娘不是認識他嗎?”百曉生網不跳字。
“好像認錯人了。”文采菁有些尷尬的抽了抽嘴角,繼續看着面前這個男人,怒聲問:“你到底是誰?跑到我們府裡來做什麼?”
男人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然後又輕咳了一聲,道:“小嫂子這是把我當做誰了?諶大哥?”
小嫂子?
文采菁一聽這稱呼,心裡頭立刻明白了大半,微沉了臉,重又湊過去,不客氣的一把捏了他的下巴,擡起來,藉着月光左看看,右看看,果然,不是的宋霜天是誰?
在沉重的夜色中,他的臉色顯得異常的蒼白,看樣子,興哲剛纔那一拳沒手下留情。
想到他是諶瀚的好兄弟,又屢次幫了她,這次卻傷在了興哲的手下,文采菁心裡頭又煩躁起來,一邊將他扶起來,一邊沒好氣的問:“深更半夜的,你跑我家來做什麼?”
澹臺興哲也認出宋霜天來,忙上前幫忙將人扶住了。
宋霜天很委屈的癟癟嘴:“我哪有特地跑你們這兒來,我就是剛好路過而已。哪想到你的手下會突然衝出來把我往死裡打。”
他這話聽着好似牽強,文采菁卻是相信的,畢竟他以前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前科,若不是因爲他上次正巧路過,她家薇薇的清白可就毀了。
“深更半夜的,你往哪兒走不好走啊,非得要從我們屋頂上過?活該。”文采菁沒好氣的訓斥。
宋霜天貌似也知道自個兒魯莽了,乖乖捱了訓,很誠懇的點頭認錯:“是,我以後保證不再這麼做了。”
文采菁白了他一眼,就這事兒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問他:“你身上的傷是不是很重?要不要馬上請大夫過來看看?”
“不用麻煩了,小嫂子,”宋霜天拒絕了,“不過一點小傷而已,更何況,深更半夜的也不方便,你若不放心,就讓你的這位手下把我送回將軍府去就行了。”
文采菁到底有些不放心:“你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宋霜天不以爲然笑着說,忽然,他臉上的笑容滯了滯,眉頭微擰了一下,然後似是有些迫不及待起來,“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小嫂子,你還是快回去休息吧,讓這大個子送我回去就可以。”說着,就催促起澹臺興哲,“我們快走吧,往北就行了。”
黑燈瞎火的,文采菁也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情變化,旁邊的澹臺興哲這會兒卻將他面上的神色看了個一清二楚。
他先是奇怪的皺了皺眉,然後好像聽到了什麼似的,耳朵動了動。
“姑娘,有兩個人正往我們這邊過來。”他看着文采菁說。
文采菁聽着面色一凜,看向宋霜天,緊張的問:“你是不是惹上什麼人了?”
“沒有。”宋霜天說着,卻有些着急起來,掙了他們的手要走:“不跟你們說了,要是不送,我就自個兒回了……”
《》是作者“慄十三”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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