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暗影武者統領又看向了武安,武安立即說道,“武安明白,還請統領儘管放心。”
“很好。”這時,暗影武者統領又來到了武安和武魂兩人之間,說道,“萬劫教派大教頭武安,萬劫教派教頭武魂,都是我的得力干將。今日因爲誤會,大打出手,實在是不應該,本應通力合作,所以本王希望你們二人,握手言和。”
武安和武魂面面相覷了一會,隨即就賠笑道,“統領說的是。”說着,兩個人就簡單地一握手,武魂說道,“武安教頭,武魂急脾氣一個,還請多擔待。”武安也說道,“本人也多有冒犯武魂教頭,請多擔待。”隨即兩個人,就算是握手言和了。暗影武者統領看在眼裡,很是滿意,對自己的文韜武略都感到佩服。
可是這麼一來,最不滿意的就是孟軒了,自己今天沒能成功返回鏡像世界,讓月朦朧擔心受怕不說,這麼一來,彷彿自己又成了階下囚了。原來暗影武者統領早就想要殺了自己,但是多虧武安及時出手相救,才抱住了自己的性命。但是眼下,自己可以說是,又被暗影武者統領給盯上了,這麼一來,自己似乎就更沒有可能返回玄天國了。
孟軒也是很犯愁,聽暗影武者統領的意思,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豈不就是意味着,自己要被這幫人軟禁,還要爲這幫人做事?這可是違背本心的事情啊,要擱在平常,孟軒肯定是不屑與這些人同流合污的,可是現在,孟軒可以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這就是陷入了當初和蘇澤一模一樣的處境了。但是,現如今的形勢,孟軒是萬萬不能夠反抗的,因爲現在的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些人的對手,貿然反抗,只會讓自己死的更慘。所以孟軒覺的不管怎麼樣,自己都要忍辱負重,堅持下去,一直等到光明來臨的那一天。
話說回來,這暗影武者統領,成功和解了武魂和武安的矛盾,並且沒有殺掉孟軒,而是把孟軒交給了武安看守,孟軒也是心知肚明,絕非自不量力之人,知道自己的實力還不可能跟暗影武者統領對抗,所以就決定,先要容忍下來,日後在尋找機會報仇。
並且更重要的是,孟軒所真正畏懼的,並不是一個暗影武者統領。在孟軒眼裡,雖然這暗影武者統領還是很神秘,但是孟軒感覺這種神秘已經漸漸退散,雖然這個暗影武者統領足夠強大,但是孟軒對他已經逐漸瞭解,瞭解了他的外貌,瞭解了他的的性格,瞭解了他的能力。孟軒覺得,這傢伙雖然虎拳式極其強大,但是絕非不可戰勝。只要自己把自己的神功,繼續修煉,繼續取得突破,戰勝這傢伙,就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孟軒真正擔心的,是武安這個傢伙,因爲這個武安,正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實在是太未知了,還在孟軒身旁,陰魂不散。這個人先是說自己來自未來,並且成功地讓孟軒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平行長生之息,讓孟軒見識到了他操控長生之息的強大能力,現在更是把孟軒的底牌都報給了暗影武者統領,就連孟軒穿越前的前世是從何而來,是什麼身份,這個武安,都是一清二楚。所以有句話說得好,恐懼的真正來源,就是未知。孟軒最懼怕的,不是已經知道的敵人的強大,而是還沒有知道的未知的力量。
“孟軒公子。”這時,武安已經是發話了,問孟軒道,“你在發什麼呆?”
“沒有。我再在一些事情而已……”孟軒連忙搪塞過去了,孟軒瞄了一下其他人的眼神,發現暗影武者統領的眼神裡已經沒有了那般兇惡,但是武魂還是惡狠狠地盯着自己,彷彿就非要殺了自己不可。 Wωω ⊙ttκā n ⊙¢ o
“武魂教頭。”孟軒見到武魂還兇狠的盯着自己,就故意發問道,“你還是那麼恨我?爲何非要那麼想殺死我呢?武魂教頭?就因爲我導致了你沒有完成任務,向暗影武者統領殿下交差?”
眼見孟軒這小子還跟自己叫板,武魂也是怒火中燒,但是此時此刻暗影武者統領和武安都在場呢,自己也不好爆發,意識到了自己剛纔的失態,就強顏歡笑地說道,“沒有啊,孟軒公子,我也是奉命行事,之前統領殿下,非要我殺了你不可,我自然是要對你下手了,可現在,統領殿下既然不想殺你了,我又怎麼敢造次呢?孟軒公子,怕是說笑了。”
不得不說,武魂的爲人處世,真的是十分圓滑了,可謂是八面玲瓏啊。
“好吧。”孟軒眼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就嘲諷般的說道,“既然武魂教頭如此寬宏大量,在下也是佩服不已。”
一聽到這句話,武魂簡直是肺都要氣炸了,要不是暗影武者統領和武安都在旁邊,估計武魂早就上去和這個不識相的小子大戰一場了。
“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武安對着暗影武者統領一行禮,隨即又說道,“孟軒公子,我們走吧。”孟軒見到自己可以脫身了,連忙應允道,臨走前,還不忘拋給武魂一個挑釁性的眼神。武魂看到之後,那氣急敗壞的眼神和表情,簡直是讓孟軒終身難忘。
在回到武仙台地牢的路上,武安對孟軒說道,“孟軒公子,今天出此意外,還請多多擔待。現如今我也沒法再次開啓長生域了,只能夠等明日,再次開啓長生域,你才能回到鏡像世界了。”
孟軒也謙虛的說到,“悉聽尊便,今日還要多謝武安教頭出手相救。”
武安似乎在想着什麼,隨即就說道,“孟軒公子,你應該是非常恨我吧。”
“你……”孟軒見到武安問出這個問題,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恨!?那是肯定恨的啊,還不是你個武安,爲虎作倀,才招致瞭如此的禍患,才讓我不得不和夕子分離,才讓我去做那些本就心不甘情不願之事,你問我恨不恨你?我當然是恨你的。但是孟軒不知道爲何,竟然就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