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船頭,站着一個女子,身穿硃色工裝,姣好的面容,白暫的膚色,如同仕女圖中走出的美人,烏黑的頭髮高高聳起,一隻簪子插着,黑髮像瀑布般的流下,如天仙一般,只是這女人柳葉眉微微揚起,顯出一種凌厲的味道。
這女子微微踱來,優雅從容,身後兩名侍女,緊緊跟隨。
孟軒因有事相求她們,所以也上前買走去。
兩人慢慢接近,正要說話之時。
忽然從對面船上跑出一個女孩子,腳上繫着一個鈴鐺,跑的時候鈴鐺叮鈴作響。
一邊跑一邊活潑喊道:
“在哪呢,哪呢,遇到蒼狼宗宗主出來了,真的嗎?真的嗎?你們可別騙我,我到要看一看這傳說中的人物到底是怎麼樣。”
“傳說中他可是力能扛鼎,英勇無雙的英雄人物呢。”
宮裝女子挺拔住了皺眉毛,厲聲的說道:“玲兒不得無禮。”
鈴鐺的少女撇了撇嘴說:
“素素姐,人家是好奇呀,再說了,蒼狼宗主怎麼會與我計較。”
說完朝着孟軒眨了眨眼睛。
見對面的孟軒沒有怪罪之意,這女子才輕啓朱脣說道。
“孟兄不要見怪者,這是我師妹夏玲兒,生來跳脫。”
孟軒聽罷方知這是生蓮宗的宗主素素,也含笑道:“無妨無妨。”
“那你就是孟軒,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呀,還挺帥的,又這麼年輕。難怪我們宗門好多女孩子都在談論你。”夏戀兒小聲的嘀咕道。
雖然聲音很小,但在場各位都是武功高手,聽力敏銳,這聲音卻被他們一字不漏聽了進去。
尤其是殺戮陽與周長老相視一眼,心中想到不愧是宗主,威名都傳到了生蓮宗,更是對孟軒敬佩的五體投地。
孟軒聽到後哭笑不得,只能微微含笑。
素素也聽見了也很無奈,對這個小師妹也是沒得辦法。
又說道:
“既然此時在東海相見,那大家就是爲東海秘境而來,我前些日子聽說了宗主的事蹟,很是好奇,不如到我船上稍坐片刻,大家互相瞭解交個朋友,一起討論一下東海秘境如何。“
“這樣也好,我也久聞生蓮宗的威名,奈何無緣相見,今日得到美人相邀,怎敢不從。“
夢軒來的本意就是如此,索性就縱身一躍,輕飄飄的落到了對面的船上。
然後周長老與殺戮陽也想過去,卻被生連宗女子瞪了一眼,不敢前進半分。
心想道:“這就是差距呀,世界爲何如此不公,不由得流出淚來。“
“我宗的規矩,難道二位忘了嗎。“看着那兩人不是很服氣,素素冷冷的說到。
孟軒聽罷朝兩人擺了擺手,向身後二人說道。
“你們二人就呆在船上等我回來。“
周長老與殺戮陽苦笑的答應了。
入船內,孟軒發現此船並非像他想象的一樣,只是清新淡雅,船體並無任何耀眼之處,只是掛了幾幅畫,幾盆植物。
二人分賓主落座。
“懷蝶,冰蘭,還不上茶。“素素指使這自己的侍女
不多時,一杯熱茶出現在孟軒眼前,孟軒淺飲一口。
“好茶。“
“你喜歡就好“素素在旁笑道。
兩人閒聊起來,不多時邊聊到了東海秘境。
“不知宗主前來,對東海秘境有過幾分了解呢?“素素直言道。
“慚愧,我雖來此秘境可對這秘境不是很瞭解,卻不知東海秘境於何處,何時開啓,還請姑娘告知。“
“東海秘境乃是玄靈界特在靈界設立的歷練之處,爲的便是尋找天才。“
“而想到東海秘境,必須由此向東行。在這百里,有一小島,年年東海秘境就在此島開啓。”
“不過此島外有迷霧遮擋,必須是開啓之時,迷霧纔可散去,衆人才能進入秘境之中,尋找自己的造化,不過孟宗主不識路的話,也可跟着我的船前行。“素素停頓了一下,
看到孟軒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孟宗主,你可知此次東海秘境有什麼人進來。“
“這個在下不知,還請姑娘告知。“孟軒虛心請教。
“有靈器宗的李玄亮,李悠悠兄妹,此二人仗着神兵利器,十分難纏,宗主遇見了需要小心謹慎,避讓三分。“
“那靈丹中的人也來了,來的是方林與他的二位兩位道童清風明月,他們的鎮宗之寶就是破涅丹,服下丹藥能夠瞬間突破涅槃境界,到達半步涅槃,也是很難招惹。“
“還有聖人宗的,李儒,佛宗的玄空大師等人都到了。“
“哦,原來如此。“
孟軒聽罷對此心中也有了底,知道人回來的很多,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多人,看來此次秘境探險,必是一番龍爭虎鬥。
兩人前後相談甚歡。
這時,夏玲兒從後面走了上來,懷中還抱着一疊疊的紙。
她徑直的走到孟軒臉前說道:
“宗主…那個..能不能…..能不能幫我籤個名呀。“
素素聽罷,更是臉稍一紅,也只有這個丫頭敢做出如此之事,正要阻攔。
孟軒聽罷也哭笑不得,不過自己從人家嘴裡得到東海秘境的消息,自己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下來。
玲兒見孟軒答應了迅速的將紙全遞了上去,又拿起一支筆,也遞了過去,看着孟軒在上面簽名。
孟軒簽了一張,夏玲兒便在下面小聲的說了一聲十兩,在十兩。
原來這些都是聖蓮宗女弟子交託給玲兒的,不然以她好動的性格又怎麼會在船上呆這麼久,一封紙簽了名字便值十兩銀子,也是夠黑的。
素素看着下面二人的動作,也是心生好笑,不由得也笑了起來,她雖是宗主,但說到底也是個年紀不大的孩子。
等字簽好,二人又交談了一番,便從船上下來,回到了自己船上。
手下人看到宗主回來了連忙圍了上去,一臉好奇的樣子。
看他們的表情孟軒就知道他們想說什麼:“你們想知道生蓮宗的情況是嗎。“
“是啊,我還沒去過聖蓮宗的地方呢。”
“這兩人竟如此不堪,這等小場面就讓二人這樣,以後怎麼怎麼跟自己混,自己的臉,遲早被他二人丟光。”孟軒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