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紙的豪言壯語,卻讓這老道面露猙獰之色“小道兒,我辛辛苦苦養的老嫗和斗笠人,被你破去,現在就讓我殺了你,替代他們!”
老道話音一落,他拂塵一揮,人就躍上半空,“撲”的一聲白霧絮繞,這老道居然站立在白霧之上,但當白霧漸漸散去,鬼紙這纔看清,這老道並沒有站在白霧之上,而是霧中有一顆五人環抱都抱不全的,大金骰子,只是這大金骰子被白霧遮住,這纔有了老道站立霧上的錯覺。
這老道身子忽而向後躍去,在躍去途中,腳猛的一踢,大金骰子,這大金骰子居然被他踢動了,不光動了,金骰子朝先前顯現一點的地面而去,當大金骰子到達一點的位置時,這金骰子又化金爲土,骰子一變土色“搜的一聲,骰子陷入先前相同的位置。
只見原先地面顯現的一點,已成二點。
這老道佛塵一揮“二分明月!”
一條巨型蜈蚣,已從點中衝出,一飛沖天,蜈蚣巨影,硬生生從中央遮住明月,看去明月此刻卻是分隔二半。
擋住明月的只是蜈蚣身影,當然沒法子真的把明月一分爲二。
蜈蚣躍上最高點的時候,鬼紙動了,雖然他不知道這蜈蚣接下來會有什麼舉動,但他已朝老道衝去,無論招法如何,只要把施法者擊潰,那這招法便能消失。
紙刀已在鬼紙之手,刀已往老道劈去!鬼紙喝道!“一刀劈了你!”
鬼紙衝勢很勁,衝刺攜帶勁風,已把老道道袍吹蕩。
姚本二人在旁觀戰,兩人同時驚呼!“不好!”
因爲鬼紙並未看見,他頭頂上躍至最高點的大蜈蚣,已從天往他墜下!
這老道冷冷一笑“你太讓我失望,如莽漢的正面進攻,你是打不到我!”
果然,當紙刀劈向老道時,大蜈蚣正好墜到老道身前,紙刀劈中蜈蚣,但紙刀反而被震開,大蜈蚣身子觸地,轟隆一聲,揚起一片塵煙。
煙起眼睛並不好視物,鬼紙只能往後躍開,待塵煙散後在做打算。
但蜈蚣並未等煙散去就已從煙中冒出紅色蜈蚣頭衝了出來,鬼紙大駭“好快的衝力”鬼紙往後躍開紙刀已幻在手上,紙刀往蜈蚣頭劈下,但這蜈蚣身子一側蜈蚣第一節足與鬼紙紙刀相撞,蜈蚣的腳呈鉤狀,銳利,鉤端有毒腺口。
也稱齶牙,只見齶牙和紙刀相撞後,從齶牙中射出毒汁,鬼紙一驚反手用紙刀一橫堵住射來的毒汁,毒汁雖被擋去但蜈蚣的觸角來了,只見這觸角猶如大粗棍一樣,猛的擊中鬼紙胸口,鬼紙被蠻力一擊,猛的飛向一株老樹,撞其樹身。
說來也怪遭遇如此猛撞,鬼紙是該吐口鮮血纔是,但他沒有,就好像他體內連一滴血都沒有,雲甘凡緊繃的臉,沉重道“鬼紙!”
但姚玉濃已經叫出聲來!“鬼紙!你怎麼樣!”姚玉濃握鞭就想上前幫忙。
鬼紙已看出姚玉濃的意圖,“別過來!”
這老道此時嘻嘻一笑!躍上蜈蚣頭部,佛塵一揮,道“吃掉他!”
雲甘凡咬緊牙關,他很想幫忙,但他幻不出銅手,他只能束手無策。
蜈蚣伸長身軀已向鬼紙撲去,鬼紙此刻不避不躲,似乎已經沒有還手之力,蜈蚣血口大張,只見“啊”的一聲,鬼紙已被蜈蚣吞了下去。
本姚二人立馬大驚失色。
但緊接着,鬼紙的聲線又凌然響起,鬼紙暴喝一聲!“憑你也想吃掉我!”
鬼紙此時身形也已躍上蜈蚣身上,老道站在蜈蚣頭部,鬼紙站在蜈蚣第七節處,鬼紙手一伸從虛空中抓來一符,但這符並非黃符,而是一張白淨淨的白色道符,一些市井俗人哪裡曉得,這道士的道符還有白色的,但這老道可不是市井俗人。
他非但不俗,而且相當識貨,這老道一見白色道符,鬼紙雖然招式還未出,這老道的臉色就已大變!
這老道噤若寒蟬,心裡不可置信的道“共靈術!”
衆所周知,這下茅能請鬼靈上身,中茅則能請過世的師叔伯們,而上茅則能請仙師或是上神附身,而這共靈術也就等於附靈,即爲修持者自己的能力加成,而神靈上神們在旁輔助,爲神靈上神與人共力共靈,所以才稱共靈術。
白紙符已經燃燒,如讓神靈上神附身,鬼紙便能和神靈上神爲共生體,神靈上神之力鬼紙便能相互利用。
這老道起初還不信,如此年輕的鬼紙居然有如此神通,這與神靈上神爲共生體,請神靈者如果不是特殊體質,定會被神靈上神操控,一但操控之後這請靈人則落爲傀儡,鬼紙的右眼已經變白,如白紙一樣的純白,這老道此時已經信了。
也已經想到一個問題“莫非,他便是韓道主培養出來的神靈共生體!”
這老道顫抖的盯着鬼紙那泛白的眼珠“不會錯的,這雙眼睛錯不了!”
雲甘凡已瞧得目瞪口呆“鬼紙的眼睛。。變白了連眼珠也變白了!”
神靈上神已和鬼紙共用一隻眼睛!
這老道怕了,所以他要出手了,如果讓鬼紙和神靈完全共生,他是連一點逃的機會也沒有的。
每種術法都有破綻,這共靈術唯一的破綻,便是時間,因爲鬼紙需要時間與靈相融。
這老道出手了“共靈術還很生疏!看上去他是第一次使用!所以我贏定了!”
只見鬼紙單膝跪在蜈蚣身上,右手輕輕按在蜈蚣之背,嘴中徐徐道“力透紙背!”
鬼紙話落,只見蜈蚣對應鬼紙手下的位置,忽而鼓了起來,就似要漲開的水泡似的,只見蜈蚣體內的水泡越漲越多,但此時這老道手上的佛塵已經來了,這佛塵此時就像汗毛倒立的毛髮一樣,變成粗硬無比,向鬼紙刺來。
雲姚二人同時低呼!“鬼紙小心!”
只見“噗”的一聲,就在佛塵快要擊中鬼紙之時,這蜈蚣體內的水泡忽而爆開。
蜈蚣的身軀拋向半空,也在明月的中央位置,斷爲二截,蜈蚣爆出來的血,染了明月,也染了人。
這老道臉上全是蜈蚣灑出的血,蜈蚣已死,可這老道他卻笑了,笑得很開心,因爲鬼紙已跪在他面前,這老道獰笑“你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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