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當身子被直接摔在牀上,沒有任何憐的香惜玉!韶蘭傾頭暈眼花,七暈八素的努力掙扎起身,“風亦辰,你瘋了?”
滿是不滿的瞪去,不知人爲何發怒?撐起身,赫然的發現手肘瘀青,韶蘭傾皺眉,一臉的冷情冷漠。
看着人兒,那拒絕的眼神,彷彿間是不論在什麼時候都充滿着對他的防備,不讓他接近,不允許他接近?風亦辰怒了,猩紅着眼眸!
她是他的妻,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那麼,就算他不愛她,不喜歡她,也照樣擁有佔有她的權力不是嗎?所以,縱使她不願意,不想--但他卻也依然可以!
“韶蘭傾,風亦痕想利用你斷了我娶慕容雅的後路,沒關係,我成全他!等過了今晚,你就可以去向他彙報,說是我風亦辰上了你,已完完全全佔有你--!”
冰冷的話,一字一句的說出,滿是都透露着堅決與認真!不同於上一次的隨意,只有那冷漠的目光決絕,直射向韶蘭傾,射在她臉上,冰冷狠厲!
壓迫的氣勢,強大晦暗,一步步的逼近身邊。這一刻,韶蘭傾是彷彿受到了不安,手一伸,不顧手肘上的傷,就要去拿枕頭下的刀。可是,快她一步,動作迅速,風亦辰一手奪之,修長的手指快速轉動,只一揮,便聽“咚”的一聲刀入柱子,刃入三分,深深的插入木頭裡,刀尾不斷餘震!
“韶蘭傾,同樣的把戲,我不會允許你玩第二次!”
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瞪着人兒,風亦辰解帶,一手握住韶蘭傾,一手用力扯開自己的衣裳,動作之猛,竟是連自己都毫不知覺!
薰紅了眼,真正發怒,像一隻獅子,渾身綻開被刺激的毛髮,握住人兒,握在那瘀青,不斷的收手,緊緊的,用力的!
疼!好疼!
沒有武功,沒有內息,只是一介平常人!在風亦辰的激進中,韶蘭傾大痛,但她卻始終倔強挺立着,沒有喚出一聲!
“風亦辰,你到底想幹什麼?!”
沉着聲,拼命的忍耐,就算是感到手腕快要斷了,也依舊不甘示弱!
“我想幹什麼?難道你會不知道嗎?呵,韶蘭傾,我不知道你是處子還是已經被風亦痕調教過,不過答案,我很快就會知曉!”
挑着眉,綻開一抹邪壞的笑,沉着眼看着,被對方那不服輸的樣子挑釁,冰冷中風亦辰沉色,只如之幽深的,令人窒息的壓迫!
再明顯不過的訊息,想幹什麼?答案不言而喻!她不是傻子,這樣的狀況也不止第一次,對上風亦辰,沉暗的眼眸中一抹請色,韶蘭傾抿脣,聲音清冷無比:“風亦辰,你敢!”
“敢不敢,你待會就知道了。韶蘭傾,你逃不掉的!”一抹笑,帶着冷酷,在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風亦辰一把,壓下韶蘭傾,單手扣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然後用着衣帶,緊緊纏繞起來!
“風亦辰,你--”
恨,從心底漫天而來,看着眼前,美目圓瞪,似乎是不能相信此時此舉,風亦辰居然會如此急進,如此極端!
扭動着雙手,拼命的掙扎,可牢的像繩索的衣帶卻只緊緊的纏着她,越扎越緊,越緊越勒,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清晰刺目!
“別掙扎了,我打的結,如果這麼輕易就被掙開的話,那我還怎麼能夠上場殺敵?”
冷笑一聲,邪佞俊魅,看着韶蘭傾,火熱灼灼,風亦辰目光似劍,遊走在韶蘭傾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拈花惹草,四處勾引,韶蘭傾你別忘了,如今你還是我風亦辰的妻子,就有盡人妻的義務,所以……別妄想要逃脫!”
彭灑着溼熱的氣息,冰着眸慢慢靠近,一手按住韶蘭傾那被束的雙手,一手緊摟住韶蘭傾的腰,風亦辰貼身,肌膚緊湊一起!
吻,落下,落在耳邊,有狂野的肆虐,也有流水的溫柔,時而輕,時而重,遊走在人兒的臉側。
一隻手遊走,在那柔軟的腰際開始摩挲,閉着眼,沉浸於此,手指的觸碰與肌膚的緊緻,柔軟光彈的結合,那感覺,美妙無限。
冰冷的脣瓣,不斷遊移,含着那小巧的耳垂,不斷的挑撥逗弄,敏感親暱。而與此同時,那隻摩挲的手也似乎開始不滿於現狀,不安分的而去,沿着肌膚,順着曲線,一路攀爬,一路向上!
脣,離開耳垂,吹着曖昧的氣息,來到眼,來到鼻,又返回那光潔的眉心,似是挑逗,又似玩弄,來來去去,去去回回,不斷的親吻,不停的轉撫,如羽刷般掠過眉峰,掠過那薄如輕翼的睫毛,在來到鼻尖,輕輕的,但又似懲罰般的重重一咬,吐着氣,溫熱溼暖,
身子被壓住,腿抵在中間,雖看似沒什麼分量,但卻驚人的難以動彈。韶蘭傾無法,緊咬着牙齒,就在風亦辰手來到她胸前,正要襲擊那柔軟之時,她用盡力氣,被束的手肘朝他的肩上砸去!
“唔”的一聲,得來的不是風亦辰的低喚,而是韶蘭傾那因疼痛而倒吸的聲音!只見瞬間中,風亦辰微一偏頭,單手扣住她的腕,緊痛而大力的捏住,表情陰沉。
“我說過,今晚你逃無可逃!”
冷峻的臉,表情明滅不定,復又高拉起那雙手,緊緊的扣在頭頂,風亦辰粗暴,毫無半絲憐憫的單手用力扯去韶蘭傾的衣衫,胸口大敞,肌膚顯現,一抹水藍色的抹胸若隱若現,招搖的,分外搶眼。
雪白的肌膚,誘人刺激,呼吸加重,滿是撩動,不管身下人兒掙扎,風亦辰紅着眼,俯身而上。
手,探進衣裳,伸進抹胸,覆上那動人的渴望,那在馨軟而嬌圓上不斷揉搓,帶着那懲罰,帶着那不可遏制的情不自禁!
輕攏慢捻,揉撫摸搓,那是渴望,可是強求!
身體,在不住的顫抖,滿是那漫天的屈辱。瞪着眼,努力將那淚水逼退,韶蘭傾倔強,冰冷的寒着眼眸,“風亦辰,你住手。你別讓我憎恨你。”
“憎恨?難道現在不是麼?以前如此,以後也將不會改變。”
笑笑的說着,滿是毫無所謂,可是在那無謂之中,卻隱隱的不禁藏着一絲落寞,伴着那微有的失落,交雜混織在一起,化不去,散不開!
一口冷漠道,轉而手中更猛,肆虐的手,修長而乾淨的手指,都無一不在留下他灼燙的印跡!
眼閉着,復又睜開,離開了那小巧的鼻尖,轉而來到那嬌嫩潤澤的脣瓣,風亦辰覆上,貪婪而掠奪的吮吸那芳香,涼薄的嘴脣帶着撩撥,一步步,想要攻佔那領地!
逐層深入,循序漸進,一圈一圈的攪動着,輾轉翻覆,隨着那親密無間的吻,風亦辰那遊移的手也不斷向下探去,觸碰着那柔嫩的肌膚,劃過那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向着更下。
咬緊牙關,拼命的不讓自己淪陷,韶蘭傾此時用盡所有力氣,只爲守住那最後的尊嚴!
攻而不得,幾經輾轉,風亦辰嘗試數次無果,不禁懊惱,始終撬不開那人兒的齒貝,嘗不到那裡面的芳香,誘人的甜蜜。
“鬆開。”
沉的不能再沉的聲音,低低的在脣邊響起。熟視無睹,倔強不依,韶蘭傾只沉默着,死守着她那一份原地。
是負氣,是不甘,沒有一次她是順他心意,暴怒於此,風亦辰嫉妒燃燒,失去理智,也沒有思考,只單手扣住人兒的下巴,用力的,緊捏着,“韶蘭傾,你鬆開。”
就是不放,怎麼也不理,對着風亦辰,決絕的眼中滿是軸擰,韶蘭傾縱使劇痛,縱使臉頰火辣辣的,她也仍不鬆開牙關,拼命的,死守着!
被怒氣的火焰燒的失去心智,腦中滿是回想着她和裴錚跌吻的那一幕!那時的她,沒有拒絕,所以換而言之,她和裴錚是心甘情願,和他--卻滿是不甘!
她是他的妻,卻心裡只想着別人?憤恨,嫉妒,惱怒,吃醋,此時一齊迸發,劇烈滿滿的充斥着頭腦,使得他手下加重,不知力度!
頰邊的印,越來越重,口中一片灼熱,血和肉的碰撞滾燙的攪在一起,一片氣涌,一片腥甜!
盛怒之下,眼神濁熱,不知力度,隻手下緊握。迷朦中,風亦辰並不清明,可是--當他的手,滴蘸到那刺目的血紅之時,那熱熱的,腥腥的血氣,那一刻,他瞬間醒悟,不可置信的看着人兒,嘴角那溢不住流下的血漬,喉頭在動,拼命吞嚥,他的心,緊縮了,一下一下抽着痛!
即使受傷也不肯向他低頭,吐了血也只肯往自己肚子裡咽!她韶蘭傾,就真的這樣漠惡他,連一點示弱都不肯給,哪怕是自己……流血被傷?
手,微微的抖,僵硬的鬆了開,看着韶蘭傾,只滿滿的口中發澀,風亦辰低語,聲音沙啞:“你……”
重獲自由,大口喘氣,流着血,口中灼痛,韶蘭傾擡眸,眼中冷漠,只一個字,無邊絕冷,帶着冰寒,萬年難透:“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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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快樂。
額,過節嘛,事情很多,團團圓圓,所以沒有時間碼字,實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