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難以置信的見真的是他

妾色 101 難以置信的見, 真的是他 書旗

“北洲公主?”秦可兒卻是一驚,雙眸微閃,北洲公主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她怎麼覺的好像事情更不尋常了。

“是,是北洲公主,王妃,要讓她進來嗎?”飛鷹連連點頭,有了上次的事情,飛鷹現在倒是不擔心王妃跟北洲公主見面了。

“進什麼進,沒功夫見,讓她回去。”楚王眉頭微蹙,望向飛鷹更是不滿,飛鷹是怎麼回事,這種事情還用問?根本就不應該來稟報,就應該直接的回了。

還有飛鷹有沒有弄清楚,誰纔是他的主子呀?

飛鷹的脣角狠狠的扯了一下,聽着楚王殿下的命令,卻仍就沒有急着離開,一雙眸子下意識的望向秦可兒,他怎麼覺的王妃似乎是想見呢?

而且,他剛剛看北洲公主一臉的凝重,與平時很是不同,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上門是客,還是讓她進來吧。”秦可兒的眸子微閃,心中有着感覺,覺的北洲公主今天來,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覺的,可能會跟北王的事情有關,或者會跟北王索殺秦正森的事情有關。

所以,她覺的,她應該見見這北洲公主。

“可兒。”楚王殿下微怔,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她,隱過些許的複雜,“爲什麼要見她。”一想到以前北洲公主所做的事情,楚王殿下的臉色便慢慢陰沉。

那個女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以前沒有可兒,又礙着北王的面前,他可以不理會,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他有了可兒,自然就不可能再任由北洲公主亂來。

特別是北洲公主以前對待其它的想要靠近他的那些女人的手段,更是讓他擔心,他絕不允許他的女人受到任何的傷害,不,不是傷害,就是任何的委屈都不行。

“爲什麼不見呢?或者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秦可兒看到他明顯陰沉的臉色,明白她心中的擔心,但是,或者北洲公主有其它的事呢?

“她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楚王殿下眉頭緊蹙,臉色更不好看了,突然伸手,攬住了秦可兒,明顯的幾分誘哄地說道,“可兒,後院的荷花開了,本王帶你去賞荷花,可好。”

飛鷹的脣角再次忍不住微扯了一下,他怎麼覺的主子就是故意岔開話題呀,後院的荷花好像早就開了,要賞早就賞了,幹嘛偏偏選在這個時候?

“夫君,花院的荷花就長在那兒,不會跑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去賞的,但是,現在北洲公主可還在外面等着呢,怎麼着,她也是北洲公主,或者真有重要的事情呢,夫君不覺的還是先見見北洲公主比較重要?”秦可兒怎麼也明白他的心思。

“本王覺的賞荷花更重要。”百里墨攬着她的腰微微一帶,便要帶她離開。

“夫君,你是不是怕北洲的公主呀?”秦可兒未動,只是一雙眸子直直的望着他,輕眨了幾下,一臉無辜地問道。

百里墨的臉色微變,眉頭似乎更緊了幾分,“本王不怕她,本王怕她傷着你。”

“那夫君還是怕她呀。”秦可兒那雙靈動的眸子再次眨了一下,一臉的認真,“在夫君的心中,她竟是這麼的厲害?”

秦可兒的脣角微抿,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纔再次緩緩地說道,“或者,在夫君的心中,我竟是這麼的沒用?”

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就那麼直直的望着百里墨,那神情,無辜中似乎有了那麼一絲的委屈。

因爲心中覺的北洲公主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秦可兒想見她。

“哎。”百里墨狠狠的嘆了一口氣,明知她是故意的,但是他偏偏一對上她這神情,便無法拒絕,什麼脾氣都沒了,什麼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了。

“好了,好了,想見就見吧。”百里墨不得不妥協了,誰讓他愛她,疼她,不忍心讓她受半分的委屈呢。

飛鷹雙眸微圓,錯愕中脣角再抽,他一直以爲,只要是主子決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人可以改變,一直以爲主子是原則性最強的。

但是,如今,就因爲王妃一個略略撒嬌的神情,主子就妥協了,就改變主意了。

他怎麼覺的,主子突然間就變成了最沒有原則的人了呢?

不,應該說,是王妃太強大的,他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考慮一下,以後改聽王妃的命令呢?

“飛鷹,還不去?”飛鷹正想着,突然感覺到一記冷光直射而來,不用想,除了主子肯定是沒有別人了,好吧,其實,他還是必須要聽主子的命令的。

哎,明明前一刻主子望向王妃是還一臉的溫柔,怎麼一轉向了他,就瞬間變了,就成了殺人的目光了,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呀。

“現在滿意了?”楚王殿下眸子迴轉,望向秦可兒,語氣是盡是縱容,其實有他在這兒,他也知道北洲公主不可能會傷到她。

他就是不想麻煩,怕她到時候看到一些事情生氣。

他很瞭解北洲公主的那些手段,到時候肯定會故意的說出一些話,或者做出一些事情,來刻意的刺激可兒,讓可兒誤會。

他是真心不想他們之間,因爲別人而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但是,既然她堅持要見,他終究還是扭不過她。

“恩,恩,夫君最好了。”秦可兒脣角微揚,綻開滿滿的笑,眉角也跟着彎起,如可愛的月芽閃着亮光,那的聲音中更是滿滿的欣喜。更是毫不掩飾的稱讚。

這一瞬間,楚王殿下心中所有的情緒都沒有了,只剩下滿足了,值了,這一刻,看到她這樣的笑容,聽着她這樣的話,他覺的這一切都值了。

“你說,本王怎麼就遇到了你。”他的手拂上她的臉頰,輕輕的捏了一下,話語中更是滿滿的縱容與寵愛,那聲音更是毫不掩飾的慶幸。

遇到她,或者是上天對他的恩賜。

“怎麼?聽夫君這意思是不想遇到我?那夫君是想要遇到誰呢?”秦可兒明知他的意思,卻故意的問道,一雙望向他的眸子中更是滿滿的笑意。

楚王殿下微怔,隨即脣角輕揚,臉上頓時也漫開璀璨的笑,“爲夫的可真不敢再遇到別人,爲夫這輩子能遇到你,就足夠了。”

半真半假的話語更多了幾分無限的寵愛,拂在她臉上的手,再次輕輕揉了揉,那手感真是好的沒話說,光滑如玉,柔軟如棉,讓人捨不得放手。

而恰在此時,飛鷹剛好帶着北洲公主走了過來。

本就一臉凝重,情緒明顯低沉的北洲公主眸子微擡時,恰恰便看到了這一幕,再聽到楚王殿下這句話,頓時,整張臉瞬間的陰沉了一下,身子也猛然的僵滯,只感覺到似乎有着什麼瞬間的把她封住了,再也動彈不得了。

而一顆心也猛然的揪起,撕裂着,噬磨着,痛的她一時間都呼不過氣來。

那一瞬間,她的步子也跟着止住,因爲此刻她發現自己根本再沒有絲毫的力氣去邁開步子。

向來堅強,強大更勝男人的她,此刻卻突然有着一種崩潰的感覺。

即便知道了百里墨娶了妻子,她也一直以爲,百里墨是另有原因,不可能是真的因爲愛。

她仍就以爲,只要自己堅持,她一定能夠嫁給百里墨的。

但是,這一刻,看到這樣的情形,看着百里墨那滿臉的笑,看着百里墨臉上那毫不掩飾的滿足,那快要刺瞎了她的眼睛的寵愛,她才意識到,她錯了,真的錯了,百里墨是真的因爲愛秦可兒才娶她的。

並不是因爲任何的原因。

“公主,請吧,王爺跟王妃就在前面。”飛鷹見她停住,小聲的提醒着,倒是很滿意讓公主看到此刻的這一幕,相信這北洲的公主看到這樣的情形定會明白主子的心思,以後肯定不會再纏着主子了。

這樣一來,對大家都好,其實這公主還是不錯的,論美貌,天下只怕無人能及,論才氣,更是極少有人能比,論勇氣魄力,甚至更勝男子。

這樣的女人,要說,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只可惜主子對她無意。

“哦。”北洲公主回神,暗暗的呼了一口氣,極力的讓自己那顆傷痛的心平靜了下來,然後纔再次的邁步,走了。

這一次,她的眸子從楚王殿下的臉上移開,望向了秦可兒。

此刻的秦可兒並沒有帶面紗,所以,她可以清楚的看到秦可兒的容貌。

只一眼,她便怔住,這張臉,跟當年的那個女人真的很像,很像,一眼便可以看出是那女人的。

是那女人的孩子,便也是王兄的孩子,若是細看,便不難發現,她的眸子,她的眉羽間,其實還是跟王兄很像的。

原本,她的心中還存着那麼一絲的僥倖,覺的王兄可能弄錯了,甚至想着,寒殤衣畢竟嫁過人的,或者這孩子不一定是王兄,但是此刻,對上秦可兒那雙眸子,她此刻連這最後的自欺欺人的機會都沒有了。

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要這樣?

爲什麼她竟然是王兄的孩子?竟然是她的侄女?爲什麼?

誰能告訴她,她該怎麼辦?

王兄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讓她告訴秦可兒實情,而且王兄讓她來處理這件事情,也是想給她提個醒。

很顯然王兄在她跟秦可兒之間,已經選擇了秦可兒,王兄的意思就是想讓她爲了秦可兒而對百里墨放手。

秦可兒見她只是直直的望着她,帶着打量,帶着探究,更快速的轉換着些許複雜的情緒,但是卻不說話,心中暗暗奇怪,這北洲公主是怎麼了?

而看北洲公主此刻的樣子,似乎有些痛苦,有些掙扎。

“請問公主突然來訪,有何要事?”楚王殿下見她這般的望着秦可兒,想到以前,北洲公主對待想要靠近他的那些女人做出的事情,眸子微沉,聲音中更是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那拒絕的冷漠更是能瞬間的把人凍傷。

北洲公主的身子明顯的一僵,一雙眸子快速的轉動,直直地望向他,對上他那一臉的冷冽,一臉的拒絕,甚至還帶着幾分明顯的防備時,心更是痛的無法呼吸。

爲何他對秦可兒時那般的縱容,那般的寵愛,那般的溫柔,望向她時,卻是這般的冷冽,這般無情?甚至是防備,難道她就是那麼的可怕?

難道在他的心中,她就是那般的不堪嗎?

兩年了,她爲了他,幾乎放棄了所有,整整追了他兩年了,他難道對她,就沒有一點半點的情意嗎?

那怕只是一點也好,不是這般的冷冽,不是這樣的防備,那怕是一般的朋友間的一點的熱情,那怕是一點的信任,或者只是一點好一些的語氣,那樣,至少會讓她的心中舒服一些。

至少會讓她忍着心中的痛,完成今天來這兒的目的。

當她得到消息,知道秦可兒是王兄的孩子時,那一刻,她雖然錯愕,雖然爲難,雖然痛苦,但是,她今天來這兒,原本是打定了主意決定告訴秦可兒真相的。

畢竟,秦可兒是王兄的孩子,那就是她的侄女,也是她的至親。

但是,此刻百里墨那拒人與千里的冷漠,甚至那如防敵人般的戒備,深深的刺傷了她,讓她那本來就傷痕累累的心更加的不堪,更加的狼狽。

這一瞬間,她突然改變了主意。

快速的隱過臉上的沉痛,壓下心中的掙扎,一雙美豔到極點的眸子望向楚王殿下,輕輕漫開了笑,頓時,院中景色黯然失色,似所有光彩獨聚她的眸中。

“墨,我來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已經兩年了,我覺的,你我之間早已經習慣了,不是嗎?我覺的,我做什麼,你都是能夠與我心靈相通的。”秦紅妝的脣角不斷的上揚,揚起的輕笑,讓她張臉傾國傾城的更是耀眼。

只是,那揚着笑的脣角,卻隱隱的帶着些許的僵滯。

她臉上笑的燦爛,卻沒有人知道她心中的疼痛。

她其實不想這麼做的,但是,這一刻,不知道爲何,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這麼做了。

她倒要看看,他們爲了秦可兒,到底要棄她到何種地步。

王兄,還有他?

“秦紅妝。”楚王殿下眸子微眯,隱隱的席捲起幾分危險,那聲音中更是帶着明顯的威脅,這個女人故意說這樣的話,分明就是想讓可兒誤會。

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雖然知道此刻可兒的心中還沒有完全的接受他,未必會爲他吃醋,但是他也不允許北洲公主在可兒面前說這樣的話。

“墨,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喊我紅妝就好,我比較喜歡以前那樣的稱呼。”對上他眸子中那明顯的危險,秦紅妝脣角的笑更是不斷的漫開,笑的風情萬種,嫵媚動人。

秦可兒眉角微蹙,望着北洲公主的神情,隱隱的感覺到不對勁,她怎麼感覺到,北洲公主原本的來意並非如此,此刻的她,好像突然受到了刺激一般,然後纔會說出那樣的話的。

“滾。”楚王殿下眯起的眸子中遽然漫起了殺意,他的耐性已經用完,其實除了對秦可兒,他對任何人都不想浪費時間。

所以,此刻他的語氣,亦是陰沉到了極點,一個滾字給表明了他此刻心中的狠絕。

“呵呵,”北洲公主突然的輕笑出聲,只是,一顆心卻是因着他這話似乎瞬間的刺穿了一般,直痛到滯血,但她卻忍着痛,腳步微邁,向着楚王殿下的面前邁進了一步,一臉的笑在陽光的側映下十分的刺目,“怎麼?才幾天不見,就翻臉不認人?怕你的美誤會了?怎麼?你就這麼寶貝她嗎?”

“秦紅妝,本王警告你,你若敢對她做出任何的事情,本王絕對會讓你後悔。”楚王殿下冷冷的望着他,聲音冰到刺骨,那危險的殺意亦是毫不掩飾,說話間,更是把站在一側的秦可兒攬在了懷裡。

“我長這麼大,還從來不知道後悔是什麼滋味,所以,我真的很期待墨所說的後悔是何種滋味。”北洲公主見到楚王殿下攬在秦可兒腰上的手,眼睛都被刺痛了。

“不可理喻。”楚王殿下臉色更沉,冷冷一哼,似再懶的跟她說話,隨即轉向飛鷹,冷聲喊道,“飛鷹。”

雖然沒有說出任何的命令的話,但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顯然是已經下了逐客令,他剛剛就不該心軟,答應了可兒讓這個女人進來。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她瘋狂起來,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公主,請吧。”飛鷹向前,還算恭敬地說道,只是心中卻是暗暗輕嘆,今天這公主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爲什麼要走呀,我就偏不走,而且,我還要住在楚王府,我是北洲的公主,出使天元王朝,與楚王妃投緣,住在楚王妃也是合情合理的,隨後我便請示了天元王朝的皇上的意思,住進楚王府。”只是,北洲公主卻絲毫不動,反而再次一笑,快速地說道。

她這話一出,衆人紛紛的驚住,她?,她這意思是要賴在楚王府?

飛鷹只感覺到天雷滾滾,似有無數的烏鴉飛過,雖然以前這北洲公主就時時的追着主子,可是這住進楚王府,也太,太過分了,更何況,現在主子還娶了王妃了。

秦可兒也是微微的愣住,這女人,也太強大,太主動了吧,這樣的女人,就在現代都夠駭俗的了,更何況是在這現代。

其實這北洲公主的性子應該算是敢愛敢恨,敢做敢爲的,一切都是擺在明處的,倒不像有此人專門玩陰的,而且,她總是感覺到此刻北洲公主是故意這麼做的。

當然,讓她住進楚王府,好像的確是不合適,也不太可能。

秦可兒真心不想給自己找這麼一個麻煩。

“你敢?”楚王殿下垂在一側的手,猛然的收緊,那危險的殺意更是明顯,似乎真的有立刻殺了北洲公主的意思。

“哈哈哈,”北洲公主對上他那殺人的眸子,卻沒有半點的害怕,反而突然的大笑出聲,“我有什麼不敢的,現在怕的是你,不是我,墨,你可要把你的美嬌妻給看好了,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此刻,北洲公主這意思分明就是故意的挑釁,她似乎倒像是在故意的激怒楚王殿下,似乎想要逼着楚王殿下對她做出什麼。

“墨,你要知道,誰在意了,誰就輸了,你越是在意她,我便越是要毀了她,我倒要看看,你時不時能夠隨時都守在她的身邊,保護着她,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我要殺一個人,那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北洲公主的話語微微的頓了頓,再次說道,這一次,她那話更是過分,更是驚人。

楚王殿下的眸子再次的眯起,脣角微勾,勾起一股滯血的冰冷,突然出聲,冷冷的命令道,“來人、、、、、、”

若真如此,那他就絕不留情。

他管她是誰,敢傷他的女人,他絕不饒她。

“王爺。”秦可兒卻突然喊住了他,不知道爲何,她不想讓他傷了北洲公主,她總覺的此刻的北洲公主看着讓人十分的心疼。

“北洲公主只是開個玩笑的,王爺怎麼就當了真,北洲公主怎麼可能會做出傷害我的事情,我倒覺的北洲公主對我並無半點惡意。”秦可兒望向北洲公主,微微的笑着,那話語極爲的自然,神情更是十分的真誠,說的十分的誠懇。

她的確是那種感覺,即便剛剛北洲公主對楚王殿下說出那樣的話時,她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甚至並沒有從北洲公主的身上看到任何對她的狠意。

北洲公主聽到秦可兒的話,身子再次的一僵,心中微顫,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她,帶着幾分刻意的惡狠,怒衝衝地低吼,“自以爲是,本公主要殺你時,絕不留情。”

“那就是說,現在公主還並沒有殺我的意思。”秦可兒微微一笑,風淡雲輕,仍就是一臉的真誠。

北洲公主那語氣很衝,話也說的很狠,但是,偏偏秦可兒仍就沒有感覺到半點的狠意,反倒有些想笑,突然感覺到她這麼做,好像是在刻意的掩飾着什麼。

北洲公主怔住,神色微變,似乎有着那麼一絲被人看破心理的懊惱,是,她不可能真的有殺秦可兒的心思。

“真是自以爲是,本公主懶的跟你說。”暗暗呼了一口氣,調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北洲公主再次望向秦可兒時,仍就是惡狠狠的怒吼。

只是,吼完之後,卻突然轉身,快速的離開。

一時間,飛鷹完全的愣住,啊?啊!北洲公主就這麼走了?就這麼走了?

剛剛主子怎麼趕都不趕不走的,怎麼王妃這麼一句話,北洲公主就這麼轉身走了呢?

哎呀呀,他覺的王妃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越來越威武了,看來,他必須要認真的考慮一下,選擇主子的問題了。

“她怎麼就這麼走了?”秦可兒更是一臉的不解,她覺的北洲公主明明還有話要說,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誰知道。”楚王殿下也是微微的愣住,微閃的眸子中隱過幾分疑惑,這的確不像是秦紅妝的性格。

“主子,襄王回朝,今天宮中設宴、、、、”見北洲公主離開,飛鷹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臉上恢復了平時的冷冽。

襄王守護東嶺邊界,已經十幾年,十幾年來,從未回朝,不但將東嶺治理的井井有條,更是將鄰邊的小部落一一收服,如今回朝,皇上自然不能馬虎。

但是,飛鷹此刻這般鄭重的提起,顯然還有其它用意。

“恩,準備一下,今天晚上進宮。”楚王殿下的臉上也是少有的凝重,隨即轉向秦可兒,想了想,輕聲囑咐道,“可兒也準備一下,晚上一起進宮。”

她是楚王妃,這樣的場合自然要出面,更何況,他也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府中,他真怕那個北洲公主瘋狂起來會做出什麼事情。

“恩。”秦可兒輕聲應着,雖然她不喜歡那樣的場合,但是卻也明白,她即然嫁給了他,有些事情自然是免不了的,好在,那其實也不管她什麼事情,她只要跟在他的身邊就行了。

北洲公主離開楚王府後,臉上強裝的堅持突然的瓦解,臉上的傷痛亦毫不掩飾的漫開,這一刻,她突然有了一種被所有的人拋棄了的感覺,她漫無目的緩緩的向前走着,身體都微微有些踉蹌。

“公主。”跟在她身後的侍衛有些擔心,他還是次見公主這副樣子。

“我,我是不是很壞,我是不是做錯了。”北洲公主繼續慢慢的向前走着,只是卻喃喃的低語着,那聲音中有着太多的痛苦,更有着太多的矛盾。

“不是,公主一直都是最善良的。”那侍衛愣了愣,連聲回道,其實公主的確是很善良的,只是平時的公主表現的太強大,讓人忽略了這一點。

“我該怎麼辦?我本來是想要告訴可兒的,但是,當我看到那一幕時,我真的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們這樣的對我,真的公平嗎?我真錯了嗎?我只愛着他,義無反顧的愛着他,爲了他,我甚至可以放棄一切,但是爲什麼,最終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北洲公主的腳步微微的頓住,一雙眸子直直的望向遠方,沉痛中多了幾分縹緲。

“王兄的愛是愛,秦可兒的愛是愛,那爲什麼,我的愛就不是愛,就成了錯,爲什麼,秦可兒偏偏是王兄的女兒,讓我連最後爭取的機會都沒有了,我該怎麼辦?”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她只是愛着百里墨,難道錯了嗎?

跟在她身後的侍衛,脣角微抿,沒有出聲,因爲,此刻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兩個都是公主,他要向着哪一個?

“王兄的意思,是讓我把真相告訴秦可兒,也是提醒我該放手了,但是,我愛了兩年,愛的那麼深,豈是說放手就能夠放手的,若是愛能夠那般輕易的說放手就放手,說不要就不要,王兄何必苦苦尋了她二十年?王兄難道就一點都不懂我的心,一點都不能體諒我的痛嗎?”她的聲音中更多了幾分傷心,她不甘心的不僅僅是百里墨的差別對待,更有他的王兄,那怕王兄對她公平一點,不理會這件事情,她的心中都會好受一點。

“公主,今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楚王跟楚王妃,那是兩情相悅,是有真感情的,屬下覺的,王之所以這麼做,倒是爲了公主好,王不想讓公主越陷越深,越來越痛苦,畢竟現在這件事情是取決與楚殿下的態度,是楚王殿下選擇了小公主,這並不是王能夠左右的,若是楚王殿下選擇的公主,屬下覺的,王也定會勸小公主放手。”那侍衛想了想,終於出了聲,那話說的倒是極有道理。

“是這樣的嗎?真的是這樣?若是角色對換,王兄真的會那麼做嗎?”北洲公主的身子明顯的僵住,一雙眸子微微輕閃,二十多來,她跟王兄相依爲命,王兄在她的生命中,那是勝過一切的,所以,她十分在意王兄的態度。

“是的,是真的,王肯定會那麼做的。”那侍衛連連點頭應着,這話並非欺騙,而是他覺的以王的性子,的確會那麼做。

“那你說,我該什麼時候把真相告訴秦可兒呢?”北洲公主微微呼了口氣,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

“屬下覺的,公主可以單獨的約小公主出來談一談,因爲,屬下覺的,若是楚王殿下在場,公主的情緒定會受到影響,只怕又會發生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那侍衛再次小聲的建議着。

北洲公主脣角微抿,沒有再說話,不過沒有拒絕,便也代表着默認了。

頓了頓,似乎突然做了決定般,再次說道,“好,你選個時間,單獨的替本公主約秦可兒,先不要泄露任何風聲,若是她單獨來見本公主,本公主就告訴她實情,若是她不敢來,本公主情願不認這個侄女。”

她們的家族中不允許有懦弱的人,秦可兒若是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就算她是王兄的女兒,她也不認。

“是,屬下明白了。”那侍衛一聽,暗暗鬆了一口氣,連聲答應着,他覺的小公主肯定敢來,那可是王的女兒,王的女兒至少會有王的氣魄,豈能被這點小事就嚇住了。

傍晚的時候,秦可兒跟着楚王殿下一起進了宮,看的出,皇上對於襄王的歸來的確很是重視,所有的一切安排的都是十分隆重。

這襄王是皇上的同胞弟弟,當年皇上等上皇位時,襄王還小,倒也沒什麼,只是後來,襄王慢慢長大,表現的越來越出色,皇上心中便有所忌憚的,後來便找了個機會,把襄王派去了東嶺。

沒有想到,襄王這麼多年來,不但安分守已,更是將東嶺管理的井井有條,所以,此刻襄王歸來,皇上不管是裡子上,還是面子上,都要做到周全才行。

襄王十六歲離開京城,如今恰好已有十六年。

對於秦可兒,襄王這個名字,幾乎是聽都沒有怎麼聽過的,畢竟那時候,她還只一個三歲的孩子,襄王離京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朝中也自然不會多提。

所以,秦可兒自然沒有聽到過。

所以,秦可兒也並不在意,只是安靜的跟着百里墨,走走過場而已,反正這事跟她沒有半點的關係。

一進大殿,卻意外的到看到百里雅也在,正在拼命的一杯一杯的灌着水。

“你是有多久沒喝水呀,怎麼,公主府缺水?”秦可兒脣角微扯,走到她的面前,開着玩笑,百里雅是這整個中除了百里墨她唯一信任,甚至喜歡的人。

百里雅卻並沒有理她,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甚至連頭眸子都沒有轉一下。

秦可兒微愣,雖然百里雅的性子向來冷淡,但是每次對她還是很特別的,她們之間也一直相處的挺愉快的,今天她這是怎麼了?

走到近前,這才發現,百里雅一杯又一杯的灌的不是水,而是酒。

秦可兒一驚,快速的靠到她的面前,這才發現,她的神色亦是十分不對勁。

“這是怎麼了?”秦可兒暗暗呼了一口氣,小聲的問道,百里雅做事微來謹慎,今天怎麼會在這種場合喝這麼多的酒。

百里雅現在的身份可不允許她有任何的失態的。

說話間,秦可兒想要奪下她手中的酒杯。

“別管我,讓我喝。”只是百里雅卻推開了她,“喝死了纔好,誰會管我死活呀?”

“她這是怎麼了?”秦可兒聽到她的話,更是暗暗的驚滯,轉眸望向剛好走過來的百里墨。

“你既然知道他不管你的死活,你這又喝給誰看,拿別人的不在意懲罰自己,你還真是能耐了。”楚王殿下沒有回答秦可兒,只是望向百里雅,神情微變,話雖然說的不好聽,但是眸子中明顯的隱過幾分擔心。

楚王殿下跟百里雅的關係一直是最好的,所以,百里雅的一些事情也只有他最清楚。

百里雅的身子微僵,手中握着酒杯也是猛然的僵滯,手不斷的收緊,收緊,緊到輕顫,杯中的酒都灑了出來。

她的眸子慢慢的擡起,不受控制般的望向前方略側的方向,有那麼一瞬間,身子速僵,臉上的痛,更爲明顯。

秦可兒順着她的眸子望去,看到她此刻所望的人時,驚住,那人不是剛剛回京的武將軍嗎?前幾天,他在朝中幫她說過話,所以,秦可兒對他影響很深。

難道百里雅對武將軍?

但是,此刻武將軍的身邊正坐着一位美豔的女子,看年齡,看她所做的位置,看她與武將軍之間的親密,很顯然,那女子應該是武將軍的女人,而能夠帶到這種場合的,定然是正妻。

此刻,對面的武將軍,一定微垂着眸子,不知道在看着什麼,似乎並沒有在聽他身邊女人說話,卻又並沒有望向百里雅。

那麼,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聽剛剛百里墨的意思,應該是百里雅喜歡着什麼男人,而那個男人不喜歡百里雅,或者對百里雅做了什麼。

那麼,武將軍就極有可能是那個男人。

但是,以百里雅的性格,是不可能會喜歡一個有妻子的男人的,就算喜歡武將軍,那也定是在他娶妻之前。

若是在他娶妻之前,以百里雅的身份跟條件,也不至於敗給別人呀,而且,她怎麼感覺到,武將軍對他的妻子似乎也不怎麼樣。

秦可兒突然覺的這件事情好像不太簡單。

恰在此時,房門外傳來些許凌亂的腳步聲。

“皇上駕到,襄王到。”恰在此時,太監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看來皇上對襄王是真的厚待呀,竟然是陪着襄王一起來的。

百里雅渾然未覺,一雙眸子仍就執着的望着武將軍現在所坐的方向,只是,那邊武將軍卻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

百里雅狠狠的呼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把手中酒杯中的酒倒進了嘴裡,似賭氣,更有着沉重的痛。

大殿門口腳步聲漸近,秦可兒並沒有在意,只是看着百里雅的樣子有些心疼。

“他就是襄王?真好看。”身側,一位小姐直直的望着前方,忍不住的讚歎,臉上明顯的帶着幾分癡迷。

“襄王那不是好看,那是男人味,真男人。”另一位小姐也是雙眸直視,卻是有些不滿的糾正着。

“不錯,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他這樣的男人,英雄氣概十足。”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都是掩飾不住的癡迷。

百里雅的眸子終於從對面男人的身上移開,雖然不甘,雖然艱難,卻終究還是收回了眸子,慢慢轉動,似乎在望向了皇上與襄王進來的方向,但是此刻的她一臉的恍惚,似乎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看在眼裡。

秦可兒也擡起眸,微微轉動,望了過去,本來只是隨意的,漫不經心的望去,只是等到看向那走在皇上身邊的男人,看清他的容貌時,一時間,整個身子似乎瞬間的冰滯,彷彿一下子掉進了千年,萬年的冰窟中,一瞬間的從頭冰到了腳,全身上下,再沒有了絲毫的溫度,仿若連全身的血液都冰住,連那呼吸都奪去。

這一刻,秦可兒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忍不住的輕顫。

“可兒,怎麼了?”就站在她身側的百里墨感覺到她的異樣,轉眸,看到她神情間的變化,愣住,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而她此刻的樣子,看起來,真的讓人很擔心。

說話間,楚王殿下也緊緊的攬住了她,感覺到她全身不斷的輕顫,更是驚滯,再次低聲喊道,“可兒,可兒、、、”

秦可兒此刻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雙眸子只是望向前方,望向那走在皇上身邊的男人,而恰在此時,那男人的眸子不知是無意,還是刻意的,也望了過來,恰恰與秦可兒相對。

而就在兩人眸光相對時,男人的脣角微勾,勾起一股別有深意的輕笑,明顯的帶着幾分並不掩飾的示意。

一瞬間,秦可兒只感覺到全身剛剛冰僵的血液似乎突然遇到了火,直接沸騰開,直直的涌了上來。

怎麼?怎麼會?怎麼會是他?爲什麼竟然會是他?

“噗、、、、、”突然,秦可兒的身子一搖,微微一傾,一口鮮血猛的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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